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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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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吉曾经和我说过,很多的女大学生出现在高档的宾馆,外国人的聚会上,做着一些暧昧有很实惠的事情,他们出售自己的青春和智慧换取物质的快乐。学校跟前的许多小旅店,更成了亚当夏娃偷食禁果的主要场所,他们在哪里嚎叫喘息,挥霍自己青春的同时,也扔到了自己的纯真和压力。

我和付古挑了操场边的一条仓买林立的路边做起了生意。时间是晚饭的时候,学生们三五成群的去食堂,走过的时候用好奇的眼光看着我们。慢慢的有人蹲下来仔细的审视着我们的货物,开始问价。付古根本不说话,一切的的销售都交给了我,他似乎很无奈这样的场合。

“T恤70,内衣50,内裤30。”我很镇定的报着价位。“太贵了,五折吧。”这帮看上去文文静静的大学生们,却很熟练又很厉害的砍着价。我绝对不会让步。过低的价格那是对付古这种艺术人的一种不尊重。天色渐渐的暗了,没有人买我们的艺术物品,学生们开始去上自习,操场上打球的人也没有了。

“我肚子饿了,要不算了吧?”付古叹了一口气,低声的说。“再等等,怎么也得卖出一件呀。”我不甘心就这么无功而返,从兜里掏出一块巧克力给他,送去一个鼓励的眼光,然后自己也点燃了一颗烟。“再等十分钟。”心里给着自己一个暗示,让自己有理由在坚持一下,因为我也失去了耐心。

远远的看见一个长的像郝歌一样皮肤黝黑的美男子搂着一个带着眼镜丰腴的白人姑娘走了过来。“Hell,艺术内衣,非常便宜。”我用英语向他们兜售,在满脸通红羞涩的付古身边,我必须给自己慢慢的信心和足够大的胆量,尽管我也很紧张,也很不情愿,但是这个来校园出售主意是我出的,我必须要见到效果。

“是你么自己画的吗?”那个相当丰腴的白人女孩,说着听上去很别扭的中文,看着我们的商品微笑着。晕乎乎,我这个中国人说着英语,而她这个西方的女孩子,却说着我的母语,我怎么感觉到自己有点可怜,为了几件商品而放弃了什么一样,不过此刻我不过多的去想这个问题。

“真的很可爱。”她的音色很美很圆润眼神里有着一种聪慧。“是我朋友画的。”我跟了一句指了指身边的付古。“哦,他很有天赋,画的也很棒,有点像莫里蒂格阿尼。”这个女孩子的语气很夸张,但是神态却很自然。“谢谢你。”付古笑得很开心,因为有人欣赏他的作品。“便宜点卖给她吧,这女孩挺好的。”付古显得很激动,轻轻的对我嘟囔着。

我却假装没有听见,依旧甜蜜的看着这一对别样的情侣,给他们以甜甜的微笑。“亚莫地,你觉得呢?我想全买下来。”女孩子像是在征询那个黑男人的意见,可是已经开始往出拿钱包了。“我来吧。”那个叫亚莫地男人,黑黑的脸上,有种威风凛凛的成熟风范,估计是来自非洲那个酋长部落的酋长吧。她很温柔体贴的搂着那个丰腴的女孩子,拿出一叠百元的人民币。

我在想,是什么征服了这个杨贵妃一样的女孩子,是哪黑男人的金钱还是他健硕的男根呢?现在看上去应该是金钱加上本钱两者都有了吧。但是我想错了,那个女孩子坚持要自己付费,开来独立不依靠,已经早早的在西方人的心里扎下了根。那女孩子临走的时候对我们微微一笑,笑得那么的灿烂和可爱“谢谢,希望以后能见到你们。”我喜欢她的笑和她临走时说的话。

将近一千元到手了,付古高兴得跳了起来,一把抱住我,不管不顾的亲吻着,他的心里惊喜而兴奋“我居然也能赚钱,以前我都没敢想过。”“对呀,你是一个了不起的人,只要你愿意,一切事情在你面前都是轻而易举的。”我急忙抓住机会给他满满的鼓励和动力,让他增强自己的信心。

“我们去吃饭,太饿了。”付古第一次就近找了一家餐馆,我们的胃口好极了,随着餐馆里低劣音质音箱里放出的庞龙的歌曲,我们轻轻的跟着哼着。“亲爱的,你张张嘴

沉醉花香感觉伴雨飞。转眼间雨花飘散,就是辗转飞舞未觉累,无对错也休顾虑,爱的春天渐满泪水,我俩醉花荫翩翩展翅飞。

8、07

我终究不是一个可以把自己很久的关在一个地方的大男孩,这天下着蒙蒙的细雨,我觉得自己的心情随着小说里的情节一样的烦闷。看了看付古他正蜷缩在沙发上睡觉,烟灰缸里有刚吸过的大麻烟头。可怜的家伙,只能在那里需求一点安慰,其他的事情他总是新奇一下就忘记。

走在水泥路上,心情随着天气一样的灰暗,忽然想起应该回家去看看,去看看爸爸,那个总是被自己有意识的欺负,赖在他怀里伸手摸他鲶鱼的大男人。每当我这样的时候,他总是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任由那比我健壮的很多的物件,在我手里膨胀,脸红的想西瓜瓤。他总是说:“还闹,一会你妈来看见,骂死你。”

似乎他觉得,自有我母亲才会管得住我,因为他那东西有一半的权力是属于我母亲,那个很泼辣脸上长满雀斑,张口就带脏话的女人。也知道那个在外面淑女一样,回到家里巫婆一样的老女人,是我比较惧怕的。所以没当他感觉到无法控制的时候,就会祭出这个杀手锏。我也会只缺而又慌张的抽出手,看着厨房。

兴许在中国的家庭里,孩子都会有一种感觉,那就是他的父母当中,必须要有一个对自己慈爱的,当然还会有一个是让自己害怕的,或是慈父严母或是慈母严父。在他们成长的岁月里总有一个人在不停的给以关怀和鼓励,当然总有一个人对他责问很不满,甚至用上一种很强悍的武力。

我的家庭就是这样的模式,我的爸爸总是再接我的时候抚摸我的头,问我冷不冷,在班级的表现如何。听见我被老师表扬他会比我还高兴,如果受了什么委屈,他就会立刻哄我开心,在我的眼里他是世界上最好的家长。妈妈则不然,就算是我考了好成绩,也很少见到他的笑脸,总是说,你看人家水水是大队长,还是全市的唱歌冠军,你什么时候能比他强,让我也高兴高兴。

我不知道为什么母亲总是那我和水水比,我觉得他不怎么样。在我幼小的心灵中渐渐的母亲变成了一个巫婆,一个让人讨厌的巫婆,但是我又不能逃避她,所以只有和爸爸把一个人呆在家里的时候才是我最快乐的时候,有时候总是想为什么妈妈不想爸爸那么慈爱。这一点母亲始终没有觉察到,也没有做过改变。

渐渐的我大了,他又开始变本加厉的这么其父亲来,有一段时间张口就骂父亲,也不知道他那里不满意,父亲虽然很威严,但是对这个巫婆也是毫无办法,只是嘿嘿的笑着说“女人更年期真是可怕,你什么时候过了这更年期呀,我快疯了。”父亲只说,但是我觉得很可悲。去书上查过,觉得女人的更年期也不全是这样吧?是不是母亲借着更年期在抢班夺权,他想牢牢的控制父亲。

原因就是随着年龄的增长,父亲越来越有气质,很是洒脱和年轻,而母亲却越来越失去了光彩,变得唠唠叨叨俗不可耐。所以她害怕父亲不要她,才这样的折磨父亲,想借着更年期而获得对父亲永远的控制权吧。我曾经和父亲说过,但是父亲不放在心上,总是对我说,你上好你的学就可以了。

尤其是在知道自己是同志以后,确切说使自己强行上了那个醉倒在他家里的父亲的那个同时栾晔之后,母亲完全对自己不能容忍,不止一次指着门大声对我喊道:滚,你个不要脸的东西。我没有反抗也没有说话,只是深情的看着我的父亲一眼,然后义无反顾的跑出了家门。要不是爷爷我才不会再回来。

我一直觉得母亲不是个恪守妇道的人,因为我曾经在刚刚记事的时候,看家爸爸并不在家的时候,妈妈光着身子从爷爷有的房间里走出来。我是一个好孩子,第二天就把这话告诉了爷爷,爷爷很高兴,说我是个说实话的好孩子,领我去买了糖块,并告诉我这件事情爷爷知道了,不要告诉别人,否则你就会被大灰狼吃掉的。

我害怕大灰狼,所以一直没有和别人说起过,当我长大了有点明白的时候,爷爷老了我不想让他伤心,再说这件事情随着大灰狼对我的威胁,我以经不能确定是不是真的看到过了。再大一些就更不能说了,爷爷走了,我不想让爸爸不了开心,只是心里不停的诅咒我的母亲,诅咒他有一天掉进松花江。

可是我毕竟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肉蛋,我心里一千次一万次的诅咒她,那只是一个假象,在每次诅咒完之后,我都会想起她少得可怜的好处,想起我是她的儿子,不应该这样的大逆不道。我还是尊重她,只有对她的尊重才会惧怕她,因为我毕竟让她伤心了,我成了一个同志,这是她绝对不希望看到的。

第5章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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