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一杯忘情水作者:都护1970
第10章
“你。杂种,混蛋,在那里合成的这样的照片。”父亲暴怒,在咆哮。我一下子想起来那天我看到父亲父亲乱醉后趴在床上的样子,当时我就有一种感觉栾晔做了什么,只不过当时想是他上了父亲,没想到是假的生殖器。“大领导,别生气呀,我也不想怎么样。当年你儿子玩了我,今天你要做个补偿。你今天同不同意,不然你儿子是什么样的人,就会全场都知道,你不是拿他当宝吗,我想你知道干怎么做,也知道我要做什么!”栾晔天生就是个流氓,十足的流氓。
我看见父亲惊呆了软掉了,被栾晔连扯带拽的压在了床上,先是手再是口最后他玷污了父亲,我看着父亲抱着屁股抛向外面厕所的时候,我的心在痛,都是我惹的祸,让父亲受到了如此大的折磨。我看见父亲走出铁大门时使劲摔的震怒,“你给我记住,老子就这一次,你在干要挟我我杀了你。”
我看见付古就在我父亲出大门的时候,站在不远的街口,原来他们天中午出来都是来这里,大概当时我告诉他这里门牌号的时候,他就记住了一种仇恨。我看见他拿着一把匕首直奔栾晔而去,急忙拉住他,高声的哭喊着:你要干什么?杀人不用刀……每次的梦都在这个时候惊醒,惊醒的我满脑门都是冷汗。我才知道这是梦,可是为什么这梦竟是这样的真实,真的让我醒来后还觉得事情刚刚发生过。
我决定回去看看父母,和他们住几天。因为只有在家里我才不做梦,因为我的父母就在现实中。我把自己最近常做梦的事说给爸爸听,当然没有告诉他做的什么梦。爸爸很亲切的告诉我,是我压力太大了,他想写出一部了,所以无形中巴自己禁锢了。梦不可怕,可怕的是你自己不能从梦中解脱出来。
那些天爸爸有时间就和我聊天下棋,将我小时候的故事,他的嘴角一直挂着甜蜜。我再没有发现栾晔出现在我家甚至我家的小区,这样我更加的烦躁不安。但是这种不安渐渐的被父母的温情化解了。我和他们一起逛街购物,无拘无束的撒着娇,在我的记忆中这样的情况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我的父母全身心的来化解我这段时间的惶恐,直到我高兴的离开。
圣诞节前一天,北京芭堤雅酒吧的主持甄虎给我打电话说,他们酒吧要开一个派对狂欢,问我能不能过来玩。我和他的熟识应该是在几年前,虽然没什么太深的交往,但是彼此间的印象还是很不错,他是一个热情而不和朋友耍心眼的中年人,对我也是一致的念念不忘,现在付古也不在家,自己也很烦闷,小说也写不下去,所欲我决定出去放纵一下,调节一下自己的神经,也许放松过后一切都会好转。
下午的飞机六点钟准时降落在北京的机场,我走下旋梯感觉到格外的舒畅,也许换了环境空气也不一样了吧。我这个人不知道为什么,坐火车担心脱轨,坐飞机也是总担心飞机会不会从天上掉下来。你想呀那么大个铁家伙,要是掉下来是很容易的一件事情,而我我又没看见降落伞在哪个位置,所以每次当我的脚从列车或者飞机上踏到地面的时候,我就会觉得我很幸福。
芭堤雅一个集洗浴餐饮演艺为一身的综合性场所,这里总是名人云集,有当红的流行歌手,文坛名家,商业巨子,外国友人。休闲永远是不变的主题。当然这里也就必不可少的也招惹来了婊子,鸭子,人妖,反串和少爷,鱼龙混杂。音乐很吵,烟味很重,酒味很浓,珠光宝气的人群里,你很难分出他们的身份,只能感觉到一种气氛,在这种气氛里你可以忘掉对方是谁,但是绝对不要忘记自己是谁就可以。
今晚的派对,在芭堤雅的楼上的一个大房间里举行,他宽敞而设施齐全,地中心为派对专门搭建了一个小型的圆形舞台。我扫视了一下可以引起自己注意的人,首先看到和甄虎聊天的一个拿着摄影相机的人,因为他正勾着甄虎接吻,接吻的如此的自然和投入,似乎这里不是派对的场合而是他们秀恩爱的房间一样。
在摆弄音响电线的应该是一个风度翩翩的日本人,从他的动作上就能看出机械的点头哈腰和鞠躬,习惯成自然不过倒是风度翩翩,雪白的西装,标准的形体,标志的日本胡,看上去别有一番风味。他的眼神并没有停在自己调试的音箱上,而是全神贯注的凝望着西侧的一个角落,似乎那里有一块宝藏等待他的挖掘一样。
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一个漂亮的不能再漂亮的那人,正在那里端着酒杯慢慢的品味酒的香醇,一向对漂亮男人产生敌意的我,今天不知道怎么没有了敌意,似乎还有点心心相惜的感觉,他的漂亮叫人心痛想捧在手心,光滑的皮肤,高高的个子,新潮的头型,刚毅的五官,眼神清澈而迷人,如诗如画般的醉人,口子胡留的觉得让人拍案叫绝,是本来恬静甘美的成分里多了一份粗犷另类。
甄虎告诉我,他叫筠子蓝是国内很有名气的造型师,拿着加拿大的绿卡。我们聊他的时候,他好像也注意到了我们,嘴角一直挂着微笑,笑得春花烂漫。我想看他又不太敢看他,我卡我的眼神太过执着暴漏了我的心。因为我来这里完全是想轻松一下,不想有什么艳遇乃至一夜情的风流。
眼睛胡乱扫过的瞬间,我还看见了许多异国的丰韵,似乎还有一个总在电视上见过的面孔,他应该是个总经理级的人物吧,但是一时想不起来,也许是我眼花。管他那么多干什么。圆形的小舞台上乐队出现了,电吉他卡子鼓发出丛林猛兽般的吼叫,散乱的人群霎时间亢奋了,像是出触了电一样的抽筋拔骨起来,我把自己扔在音乐中摇晃,不要思想放弃力量,只想让自己融进这疯狂的鼓点里。
“我快乐死了。”一个声音在喊叫。“我们快乐死了。”所有的声音在复合。这一刻所有人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和地位,这一刻大家在音乐的疯狂中平等,衣服开始四处乱飞,飞到沙发上地面上,没有人会在意,渐渐的人们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慢慢的变成了赤裸的白色一片,相思冷冻厂里等待装箱的食品,黑色白色黄色,在迷彩的灯光下交替出现,人变成了鬼,变成了赤裸裸的鬼。
慢慢的有人交织在一起,有人去浴缸了做爱,沙发上的现场表演有不少的围观者,还有人饶有兴趣的做着讲解,评论着各种姿势的效果。我在寻找那个可爱的日本人和筠子蓝,想知道他们在做什么,更像欣赏一下他们的身体。我走到哪里都会引来怪异的目光,他们在好奇我为什么还穿的整整齐齐,那眼神似乎要扑上来把我扒光,这样才符合屋子里此时的气氛吧。
这种眼神叫我害怕,我只好乖乖的躲在一个角落,吃了片药想睡觉,可是我根本睡不着,不知道为什么我想起了付古,也许在人多的时候才是自己最寂寞的时候,才是我最想念付古的时候吧。大概他正在睡梦中接起了电话。“我是谁。”我再问他。“毛毛呗,我往家里打了电话,你不在家。”他的话语很轻丝毫没有半点的责备,仿佛对我一直很放心的那种姿态
“我在北京。”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一种酸楚,我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北京。我怎么这么轻浮,一颗不安分的心四处的飘荡游弋,我刚刚写到了关键的时刻就没有了耐性,我好累,爸爸妈妈还有付古的情感一直让我觉得喘一口气都很费劲,想着想着,我竟然抽泣哽咽了,这喧嚣的气氛和淫乱的环境,助长了我孤独的细胞和发达的泪腺。
“怎么了,毛毛,为什么会哭,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我似乎感觉到他从梦想和药品的作用呀懒洋洋的说话中,一下子清醒做起来,脸色很神情还带着困惑的样子。“没什么?朋友的音乐会很好的,很热闹。不过,我就是想你,真的很想你,好想见到你……”我的情绪站们瞬间打开,开始了声嘶力竭的倾诉。
“你来海南吧,这里很写的怎么样了……”他关切的说着。一提到小说我就有些沉重了,我才意识到我还有事情要做。只有写作才能让我从平庸和懒惰中剥离出来,让我与众不同,何况他还凝结着我和付古拳拳的爱,师傅股权不希望的一种寄托呀。我笑了,告诉他进展很好,然后放下电话,在防线电话的一霎那,我感觉自己轻松了许多。
17、16
逃离了北京,我总是这么想,其实我离开的很潇洒,回到冰城,我不再做那种真是一样的梦,一切又回到了付古在家时的套路上,写小说,抽烟洗澡,按照某种有序又无章的生活轨道轮回着。我感觉到自己明显的瘦了,身体的灵与肉都随着键盘的敲打,汩汩的流淌进小说的人物里,人物丰满了我却在不经意间消瘦了。
鸡西大冷面成了我主要的进餐手段,那个送外面的长得很清秀的大男孩阿光,有的时候会在我的默许下在我的房间里停留片刻,翻翻付古留下的小说,看着我敲打键盘。有一天他送外卖的时候拿了一份《生活报》给我看,上面有他的一个小文章,拌面虽然靠后,但是文章不失光鲜。当听说他的理想就是写一本当红的小说的时候,我真惊了,记得前年春晚黄宏的小品里说过,什么样的人都可以写书,当时只是开心一笑,现在想起来,还真是那么回事了,二十一世纪,只要你有想法,你就有可能成为作家,这绝对不是空谈。
这几天故事进入了高潮,我也达到了忘我。头部抬脸不洗抽棵烟就算是放松的我。很多的时候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趴在电脑桌上睡着了。睁开眼睛点棵烟,思路就又回来了,环顾一下四周我的付古不再,觉得纳闷怎么也没给我打电话。才发现手机已经没电了,再看座机要命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拿起来忘记了扣回去,哎,这就是想写书人的正常生活,披头散发的像个鬼。
这天晚上防盗门被敲的山响,我一下子从昏睡的电脑桌上爬了起来,神经质的直奔门口,打开门才想起来忘记了问是谁。麦迪一袭黑色的衣服,纤细而娇媚的出现在我的门口,嘴角里掉着一颗烟,姿势是那么的酷带着意思的放纵和不屑。一点点的酒气在我的房间里散播,还夹在这一种浓浓的鸦片香水,他好像刚喝过了一些酒,这也正常,我没事的时候也会倒一杯,一口下去,在辛辣中寻找一种刺激。
“老天,你在干什么?一直关在屋子里吗,一直在写你的大作吗?这屋子没有一点的生机,真叫人郁闷。”麦迪夸大其词的尖叫着。我们有说话,看着他点了点头,又茫然的摇了摇头,对于他的突然出现我惊喜又漠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瞪着眼睛看着他,似乎在告诉他我刚睡醒,我的天,整整一天我没有吃东西了,奇怪的是我竟然没有知觉,知道他的出现才有了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