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云飞想了想,似乎觉得有几分道理,便也不恶言相向了,准备转身下去,却发现双手还在对方手中,扯又扯不动,不禁又恼了起来:“你放开!”
见四下无人,沈擎苍凑向前,在他脸上香了一个:“搓暖了来,乖。”
“你!”阮云飞用一副见了鬼的眼神瞪着他,太阳穴好一阵痉挛,沈擎苍见他吃瘪的样子实在可爱,不由伸出一只手将他搂入怀:“不要这麽凶嘛,乖。”
见对方逗小孩般一口一个‘乖’,阮云飞险些气炸了,狠狠踢了他一脚:“你放不放!”
沈擎苍到底横不过他,只好放了手,一得到自由男人便迫不及待地飘走,显然气得厉害,身体带出一股鞭子抽出般的旋风。
沈擎苍苦笑着摇了摇头,也飘身下去了。
(强强生子)第四十六章强H~
阮云飞气势汹汹地回到屋中,他刚从窗户进来,就听见门外一声异响,像是有人慌不择路地逃走,他立刻用脚尖挑起一片枯枝,踢往那个方向。
只听一声闷哼,阮云飞锐利的眼神顷刻溃散,奔过去,看见阮北望滚倒在门外,脸色一下就青了。
恰巧沈擎苍落下,赶忙将人扶起,撕开那人外衣,细细查看了伤势,嘴上有些埋怨:“你怎麽搞的,也不看清楚!”
阮云飞自知理亏,闷闷不吭声,站在一边看着男人为五弟推宫活血,只怪他适才被沈擎苍调戏得窝火,也没怎麽细想,就出手了。没想到居然伤了自家人,真是,不是叫他乖乖呆在房间里吗!不长耳朵!
本想看看那人情况如何,可是他赌气拉不下这个面子,自己用了几分力自然心中有数,当时发力仓促,对方可能是比皮肉伤稍微严重一些罢了,没什麽大不了的。
转了一半,身形突然顿住。他发现房中的八仙桌居然移位不少,桌下有几滴新鲜的血迹,这又是怎麽回事?
就在他苦思冥想之际,阮北望推开沈擎苍摇摇晃晃地站起,似是惊魂未定,脸苍白得吓人。“我没事……没事……”他口中喃喃着,生怕别人加以追问,便跌跌撞撞,飞快地往自己房间去了。沈擎苍不疑有他,以为男人怕挨骂,这才慌乱地跑走。
事实上没有他们想象的那麽简单。
阮北望撞开门,一下扑在床上,嘴巴咬着被子便开始大哭,身体不住地颤抖,到底是什麽事让这个大汉满心委屈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
原来在沈擎苍和阮云飞去往房顶的时候,守在门口的其中一人也跑去帮忙了,後来薛凤也不知被什麽引开,房里就只剩沈北望和沈睡的沈俊钦。
开始顶上还传来清晰的打斗之声,渐渐越来越远,显然他们追出了沈家大院的范围。沈北望胆子小,此刻静悄悄的,免不了疑神疑鬼,便走过去朝门外偷瞧了一眼,又恰逢阴风阵阵,吹得他汗毛倒竖,大厅又十分宽敞,感觉空荡荡、冷清清的就像灵堂。他一边给自己壮胆一边期盼大哥快点回来。风越来越大,他正准备关上门,哪知门外人影一闪,伴随着‘嗖’的一声,一个东西从门缝里射入打在他腹部,他没练过什麽高深的武功,一下痛得软倒在地,紧接着门被推开,刚才那道扑朔迷离的人影实体化起来,他倒在地上只看得见一只脚,那只脚穿的鞋子镶着金边,绣着云彩,与阮家的大相径庭,心里暗叫不好,正要高呼,嘴巴就被捂住,然後他被一只手抓住头发提了起来,拖了几步,背朝天地狠狠丢在桌上,他正想着‘我命休矣’,哪知对方只是从後面压住他,采花贼般轻车熟路一把将他外裤和辱裤连带扯了下来,他吓得牙齿打颤,下一秒又羞得无地自容,自从那天被人在下体放了东西,那个地方就再也合不拢去。除了情潮期,雌穴会自己张开,平时都摸不到的,只有通过手指的刺激要花费很多时间才能让那条密缝开启。
难道……今晚和那夜是同一人?否则也不会如此熟悉整个程序,根本就是有预谋的!阮北望越想越心寒,只是他的脑中所有纷乱的思绪都被缓缓挤入花道的硬物给搅得七零八落,他如同受了一记晴天霹雳,整个人陷入无法思考的混沌状态……
发丝被狠狠扯着,嘴亦被捂得严严实实,那是怎样一种恐惧,如同掉进了地狱被无数恶鬼包围,从心脏到毛孔无一不战栗,无一不窒息。
“呜……”那一声急促的悲鸣根本不像是自己发出的,狭隘的花穴被成年男子的巨大肉刃一点点地撑开,剧烈的疼痛从体内蔓延上来将他卷得支离破碎,身体如同破了个洞,身为男人的尊严和气概一并流失在那非人的屈辱当中,灌入的冰渣和寒风不断撕扯着他就要崩断的神经。为什麽会这样……他心中溢满难以名状的苦痛。
压着他的家夥就像是野兽和人类的混合体,散发着魔鬼才有的邪恶气息。沈北望面容扭曲,
同惨死之人的表情几乎如出一辙,他的眼角缓缓溢出绝望的泪水,看上去是如此的痛不欲生、撕心裂肺。身後的男人只是极其享受地抽动着分身,没抽几下就失去耐心地一插到底,阮北望浑身痉挛,随之腿间流出一股鲜血,那人倾身把他压得更紧,换手肋着他脖子,把他勒成半昏迷,置於他腿间的下体才猛烈撞击起来,每一下都相当用力,以至於撞得男人连同桌子向前蹭去。
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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