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久之前在探子那得到的消息,既然抓不到凶手,不如直奔其巢穴,杀了他的家人也算解气。
哪知行到半路,被迎面而来的一路人马所拦截,这些人身穿铠甲,手握重兵,为首的是几个太监模样的男子,手里拿着一卷黄色物品。
他正要询问,就听对方大声喝道:“司徒相,圣旨在此,还不下马听命?”
司徒相心中一惊,来不及做出思考,身体已经下意识地跪倒在地。
那太监站在他面前,打开圣旨,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倒一地的人,朗声颂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钦此!”
而司徒相已经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了,这到底怎麽回事?皇帝怎麽会下这样的圣旨?没收全部家产,全家充军?!不可能的!他司徒相身为大将军,曾为朝廷立下霍霍功劳,老了之後,也是恪守自律,扣在他身上的全是莫须有的罪名!是谁在陷害他?他早就没有实权了啊!魏帝这是什麽意思?!曾经自己可是被他百般宠信!他不懂!亦不服!更不信!
(强强生子)第一百七十一章发狂的包子~
阮云飞暗自下定决心,无论如何明天都得离开这里,否则不知那屁孩会因为缺奶哭成什麽样子,他深有体会,它吵起来让人够受的。
转头看了看天色,还好只需要再挨这麽一夜。
转而坐回床上,解开上衣,胸部涨得难受,这几天沈擎苍在,他不方便去挤,还得有意识地遮遮掩掩。解了一半,他突然停下动作,沈默了一会儿,便重新扣好扣子,整理好衣襟。
打开门,果然看见走廊上徘徊着一条人影。“你在这儿干什麽?!”他没好气地质问。
沈擎苍有些尴尬,遂解释道:“我带你来时太过匆忙,只要了一个房间。”虽然这不是什麽好的理由,但好歹说了总比不说更规避误会。
阮云飞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将他从头到尾瞧了一遍:“既然如此,你不如进来帮我疗伤,也好过在这晃荡一夜。”
沈擎苍点了点头,其实他不是很愿意,本来想让男人多留些时日,不过事已至此,也不能再找借口或者做出拒绝。
疗伤完毕,已是清晨。
阮云飞运了下气,感觉已经畅通无阻,便下了床,准备离去。
见他要走,沈擎苍心下一慌,便上前捉住了他的手。阮云飞微微受惊地转过头,就着这个别扭的姿势将他看着。
那人也没给出合理的解释,只低着头。
莫名其妙!阮云飞挣了挣,可对方不但没放开,反而越握越紧了。
他正要发火,沈擎苍突然说:“把药换了再走。”接着拿来药,轻轻挽起那只衣袖,将药膏慢慢涂抹於伤口。
阮云飞沈默着,将目光落在那人小心对付着的患处。脸色有些不太好,大概是忆起了五弟伤害自己的那一幕。
沈擎苍也看出来了,安慰道:“他神志不太清楚。你也别想太多。”这一口咬得挺重,几乎深可见骨,伤口哪像是牙齿咬出来的,也难怪阮云飞耿耿於怀了。
“我没有怪他。”半晌,阮云飞才幽幽地说。
“那……你可曾怪我?”
当他问出这句话,场面的气氛一下就变冷了,几乎冰冻三尺。
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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