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不理智。

但他的直觉告诉他，她可以。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帮了督军这么多忙，督军还得起吗？”曲嫣明眸晶亮，笑意狡黠，“如果督军还不起，那我就要督军肉偿了。”

莫北霆眉梢一挑，薄唇边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你对我的肉体有这么大的执念？”

曲嫣摇了摇头：“我说的肉，是指你的心脏。”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本事来拿了。”莫北霆这次并没有再起更多的怀疑，从她出现开始，似乎就执着于要他的心。

至于得到他的心之后，她想获得什么，他暂时还没有摸索到答案。

“我会继续努力的。”曲嫣一脸认真地点点头，像个努力上进的好学生。

莫北霆被她可爱的样子逗笑，幽沉的黑眸泛起一丝笑意。

这么有趣的女孩，如果是个间谍女特工，那就太可惜了。

“诶？莫二少昏倒了……”曲嫣忽然听到嘭咚一声，好像是莫南宸倒在地上的响声。

莫北霆转过身，见弟弟果然倒在地上，倒没有什么意外。

南宸吸入特殊草药，加上他原本体内的毒素，会晕倒很正常，并不影响他的身体。

只不过……

莫北霆上前扛起莫南宸，走出书房。

曲嫣从桌上跳了下来，跟在他后面：“督军，你要带他回房？我需要一杯温水，你能让佣人给我送过来吗？”

莫北霆嗯了一声。

他把莫南宸送回房间，放到床上，去唤佣人。

曲嫣趁着他来回走动的时间，悄悄和系统助手小七说道：“我要买一颗解毒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