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到了伊丽莎对伊麦伯的暧昧态度,难道两人已经暗度陈仓,而现在伊麦伯为了自己要跟她断绝私情?
想了半天没想出什么结果来,哎,自己还是太傻,很多东西都想不明白,大脑中好像有一个断层,没能将所有碎片线索联系起来想一下。
吃完早餐,又逛去了军火工厂,刚踏进去,一个身穿骑装的猛汉就对她恭恭敬敬行了个礼,将一摞厚厚的卷册交给了她。
“这是?”她微感惊讶。
“这是领主让我交给您的,里面有矿场、军火工厂和火i枪加工厂等的账册和财务报表,还有所有人员的名册,包括管理人员,领主说这些以后都由您管理。”
“为什么?”
骑装猛汉没有回答,又行了个礼就走开了。
她呆怔一会儿。她给了他一枪,他还把她当作自己人,心胸也太宽广了吧。
将这堆东西抱回质朴但舒适的房间,她坐在桌前看了起来。看了一会儿,忍不住拿起笔做起了笔记,边记录边翻阅,不知不觉一下午过去了。
站起身,准备出去走走,刚推开房门,伊丽莎正站在门口,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
“你好,有事吗?”她很有礼貌地问。
伊丽莎脸上的冷笑更厉害,仍不说话。
她放弃了与她继续交流的机会,准备侧着身子出去。
谁知伊丽莎故意一挡,把她侧着身子的那边也挡住了,她完全出不了门。
“你什么意思?”她生气了。
“什么意思?”伊丽莎收敛冷笑,眼睛里射出的光却更加冷酷,“你对我哥哥欲迎还拒也就罢了,还故意给他一枪,是想他以后更关注你吗?像你这样出身,野心勃勃的野女人我见得多了,套路都是差不多的。首先装作不喜欢钱权势,表示自己是个最特别的,吸引男人的注意;其次一脸无辜地、可怜兮兮地装成出淤泥而不染的人,诉说自己不快乐的孩童经历或不幸的情感遭遇,激发男人的保护欲和关心欲;勾得差不多了,再趁他不注意给他一刀或一枪,你还哭得眼泪花花,说自己不是故意的等等,男人便觉得一切者是他的错,你是真的很无辜。
“从此,男人就对你真的上了心,明明对你已经很好,还觉得对你不够好,还要把身边女人都赶尽杀绝才觉得对得起你。”
她听得一笑,没有说话。
伊丽莎见她笑,更加恼怒,“我说错了吗?或许还应加上床功、媚功还有口技等,但见你这土里土气的样子,应该不会这样的功夫。”
她笑道:“多谢抬举,您刚才说的这些我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