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轻轻敲响,她唤了一声“进来”。
以为进来的是侍女,谁料对方关上门后一直不说话。
她转过身,看清来人后,脑子有过瞬间空白——
一个穿着深黑连衣长帽的美貌男人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缓缓地,他放下了长帽,露出美得令人窒息的绝色。
白得发光的肌肤,绿得璀璨的宝石眼睛,柔顺闪亮的金黄细发,完全就是造物主的杰作。
“你……安希伦,”两人对视很久,她好一会儿才回过神,“你怎么进来的?!”
安希伦向她微微一笑,迈开大步走到她面前,“你还好吗?”
声音微磁迷人,透着蛊惑力。
“你来这儿凑什么热闹呢?”她说道,“这儿已经够乱了。”
“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干嘛?我和你早就完蛋了。”
“我很高兴,你离婚了。”他文不对题地说道,还笑得欢快。
“我又结婚了。”她说。
“但没有婚书,”他笑得更欢快,“我很高兴。”
“滚出去!”她冷冷道。
他收敛笑容,凝视着她,她转过脸不看他,正要去开门让他滚蛋时,整个人被他猛地一拉,一下不稳地摔落在地。
她痛呼出声,七手八脚地想爬起来,却被他整个身体压住。
“你、你快放开我!”她不敢大嚷,只能低怒道。
“不放。”他说着就吻上了她的唇,还是卡住她的脖子吻住她。
力度虽然不重,却也卡得她动弹不得,只能任他索予。
奇异的是,这种卡住喉咙的感觉非但没让她不适,还让她的脚底升起一股莫名的兴奋感。
或许是他卡的手势巧妙,或许是他的食指会不时轻撩她的耳垂。
他吻得又狠又深,与她唇瓣死死贴着,疯狂地卷着她的舌尖,与她津液交流,狂野缠绵,缠得她的舌头毫无招架之力。
两人吻了很长时间,唇舌交流,辗转纠缠,直到缠得没有了力气。
气喘吁吁地躺在地毯上,她问他:“你现在有几个儿子了?”
“六个。”
“那不是只差四个儿子了?”
“你帮我生两个好吗?”
“你做梦。”她笑,“做你的白日梦去!”
“为什么不肯跟我?”他翻身压在她身上,把脸埋在她柔软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