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之大,竟容不下她一个女人!想想就悲催。
但又转念一想,自己跟小狼狗以后也不会多接触。他只是现在死瘫在床上需要她的药,待康复了鸟都不会鸟她一眼。他住在高高在上的皇宫里,她住在低阶贵族区,还是里面最便宜的那片区域,八杆子打不到一船。
以后她过她的,他过他的,井水不犯河水。她为什么又要离开?
想到这里,她心安了很多。
之后两天,她来他的宫殿为他换药,冷着一张僵尸脸,一声不吭地完成扎针的全过程。做完后自觉地去对面客间,压根没多看他一眼。
第三天,她刚给他扎完针,准备去对面客间,他突然开口了,“等一下,我有些问题想问你。”
“你问吧,但我不见得会回答。”她瞥他一眼,坐在了一旁的安乐椅上。
“希律亚王知道他和你还有个女儿吗?”
“哦,你看出来了?”
他笑了起来,懒洋洋道:“你把别人都当傻子还是瞎子?难道看不出来?”
“你不要多嘴告诉他,我还没想好要不要告诉他。”
“为什么?”他的笑容诡谲奇异,“准备以后捞笔大的?比如不暴露身份就没有危险,可以平安养到大,再捞笔丰厚嫁妆?”
她也笑了起来,“呦,我还没想到这一层,谢谢你为我考虑啊。”
“不过呢,你要真这么想也不为过,”他笑得古怪,“希律亚王身边美女如云,是没有你的位置了。光是年纪,能压倒你的美女就大把,你现在的筹码也只能是你女儿了。”
“我还有个儿子呢,”她靠在安乐椅上,不咸不淡地说道,“谁说只能靠女儿?”
实际上女儿、儿子她都不会靠,可她不想在嘴巴上输了他。
“你儿子现在七岁多,从小养在皇后身边,你认为与你会有多大感情?指望他养你,还不如指望你女儿的嫁妆。”他嘲弄地道。
“至少面上的情分会有,”她死鸭子嘴硬地怼道,“否则就会没了贵族的体面。”
“这倒是哦,”他轻扯嘴角,眸光灼灼,“看来你不是没想过嘛,只是你得的仍不会很多,若贪得无厌,可能还有被亲子谋害的结果。曾经我以为你是个白痴般的女人,现在还这样认为。只是我一直好奇,你究竟是用什么手段搞到那几个男人的?做过安希伦王的情人,希律亚王的王妃和伊麦伯的二夫人,这不是一个普通女人能做到的,但你明明就很普通。”
“可能是他们瞎了眼吧,”她回答得倒干脆,“这个答案你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