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君王这次不用他守陵了,准备狠狠挫下他的锐气,要他狠狠落魄几年,收回赠予领地,还冻结他所有资产,让他在城内流浪,比守皇陵还惨。”
“这下脸丢大了……”
几个贵妇人都笑了起来。
她已带着安琪拉离开,嗯,这种话题,儿童不宜。
第二天早晨,天蒙蒙亮,她正在后院厨房给安琪拉做早餐,房门就被咚咚敲响。
这么一大早是谁啊,她狐疑地去开门,门开的刹那惊住——伊赫哲一袭简款白袍站在门外,身后还有两个侍卫提着箱子。
伊赫哲完全不理会满脸震惊的她,就像主人一样大剌剌地踏进来。
“喂,你来这里干嘛?”她急忙追了上来。
“来住啊,”他懒洋洋地往安乐椅上一靠,蹙起眉头,“你这安乐椅是用了几十年的老古董啊,怎么这么破旧?”
她气急败坏,“你搞清楚,这儿是我的家。”
“我现在没地方住,”他两手一摊,耍无赖似的道:“也没钱,皇公贵族不敢收留我,我只认识你一个平民,就先来你这儿了。”
“滚,给我滚出去!”她气得浑身直发抖。
他却是看了眼提着箱子进来的两个侍从,“你们先去收拾我房间吧,把这女人的东西全都挪出来,把我的东西放进去。”
“你、你……”她气得直哆嗦,竟说不出话来。
“瞧瞧你这样儿,还想跟我骂战,话都说不清楚。”他慵懒地拿起一个侍从递来的一份文书,只顾自地看着,压根再不搭理她。
“你!”她可能被气过头了,嘴拙舌笨,硬是挤不出几个字。
她的东西都被搬到了三楼安琪拉住的阁楼间,原来的房间被这个无耻的男人占用。
中午过后,她的情绪勉强平复了一点,趁着保姆带安琪拉出去散步,走到二楼的房间,要求正在看文书的小狼狗离开。
“你放心,我只是暂住,离开时会算钱给你的。”他眯了眯锐利眸子,唇角轻嘲的笑容。
“那也不行,不方便。”她怒道。
“怎么,你怕我看上你了?就你这样的,给我擦鞋都不配,我还怕你半夜爬上我的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