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得让开,看着他大摇大摆地进入她的睡房,大摇大摆地脱掉他的衣服。
末了,他还说:“我们的房中得有点声音,否则不真实。”
“什么不真实?”她郁闷地道。
“同房不真实。”
“你可以假装。”她说。
“我假装不出来,听说那是女人们擅长的,不管床上高不高兴,都能装得出来。”
“不包括我。”
“那我们就不假装,来点真实的如何?!”
“不。”她直接拒绝。
但这一晚他纠缠不休,絮絮叨叨,她只得半投降。用了和安希伦一样的方法,不牺牲自己,只牺牲手指。
她再次听到那杀猪般的惨叫,甚至比安希伦的叫声更恐怖。看着他特别痛苦扭曲的表情,她被吓住了,震住了几秒,又顿住了一会儿,推了推他的背部,极为小心,又试探性地问道:“希律亚,你没事吧?!”
“救我!!”他猛地抱住她,苦苦哀求,甚至流下眼泪,“就救我一次!!”
“你,还好吗?!”她温柔地拭去他的泪水。
他再次抱着她猛啃,边流泪边将她的脸啃得满脸口水,似乎还轻轻地说着些什么,可声音太低了,她怎么也听不清……
她忽然笑出了声,又温柔地安抚他,拍他的宽阔背部,但他怎么也安静不下来,再次苦苦哀求,抱着她痛苦不堪……
一晚上就这样过去,他们一夜未眠,天亮时才勉强眯了一会儿。他偶尔还会低声在她耳边说话,低低地,从未有过的温柔,似乎是在感谢她,特别由衷地感谢,她听着竟有些想笑。
慢慢地,他居然紧紧地抱着她睡着了。他抱她抱得那样紧,她居然还能睡得这么香,当他起身吻她嘴唇时,她都没有醒,只是迷糊地翻了个身……
阳光璀璨的正午,她醒来吃午饭。早已神清气爽的他进入餐室,坐到她身旁。
“告诉我,你是跟谁学的?”他声音沙哑甜美,带着微哑的磁性,有种难言的性感,“我是指……”
“这个重要吗?说了你也不懂的。”她睨了他一眼,“我还以为你什么都懂,为什么又会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