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都……”他狡猾答道,“吻了。”
更加强烈的风暴刮起……
慢慢地,流言四起,把那位新上任的小皇后说成是个外表斯文,内里疯狂的野猫。
“否则怎么可能把希律亚王迷成那样子?”
“我听说希律亚王每天都和她在一起,一天不见都魂不守舍。”
“她是个厉害手腕的人,希律亚王每天都被她折磨到哭。”
“不可能吧,希律亚王怎么可能会哭?应该是她哭才对。”
“听一些侍女私底下说,她偶尔才会哭,但希律亚王经常哭。”
“我相信她有这种能力,”又有人接道,“她的情史丰富,安希伦王和她睡了很久了,还把夹缝之地的□□老大迷得神魂颠倒,还和赫帕亚的王子订过婚,这样一个女人没两把刷子怎么能摞倒这么多男人?”
“啧啧啧,这女人厉害!”
风言风语不断传来,连学监都偶尔忍不住调侃一下她,还向她讨教秘决,“如何能让一个男人哭?”
“我教你。”她拿来一个木偶当模型,仔细教了一下学监,学监喜滋滋地道:“晚上我试一下。”临走前还加了一句,“嫉妒让人发狂,听说安希伦王气得在夹缝之地希律亚王所属的地方,破坏了好几次贸易交易。”
她愣了一下,“他怎么会做这么幼稚的事,不可能吧?!”
“真的。”学监见她不信,急了,“这是我泡小公馆时,亲耳听到几个贵族说的,还说安希伦王已经递了五六次入境拜访申请了,全被希律亚王拒了。”
她又愣了一下,学监悄悄对她说:“我还听说,安希伦王给你写过不少信,但还没被寄入境就全被希律亚王命人毁了。安希伦王还想秘密给你递小字条,送礼物,可全都失败。”
“是吗?”她暗暗一怵。
希律亚以前老给她做这种事,暗中递小字条、送礼物,他自己就是这样的人,当然会防着别人做同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