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真是惨啊,可曾经风光过一阵子也不错了。”
“她以前可嚣张了,安希伦王多看了哪个女人几眼,她就会扇哪个女人几巴掌,还警告那些女人不得再出现在安希伦王面前;她手上还沾染过人命,帮她大儿子杀过人,除掉过一直跟他们作对的人,还有她生父家族的一些仇人,其中不乏无辜的人,现在也算是罪有应得了。”
“当时的她不管除掉了多少个人,在安希伦王眼中一直是个善良温柔、知书达礼的女人,因为她实在太会演了。”
“男人们永远看不清会装的女人,除非这个女人涉及到了他们的切身利益。”
贵妇们再次笑了起来,只是笑声中含了些许无奈、讥讽和自嘲。
她们或许想起了她们自己的丈夫的德性,也是一笔烂账。
在她们正长吁短叹时,海心正坐在书房里紧张地翻看着公文,公事实在太多了,她每天都忙不过来。
她没有时间伤春悲秋,更没有时间去八卦,她每天的时间以分钟计算,争分夺秒。除了日常公文,她还要核算各类财务报表,阅读各种账册,累得有时直不起腰。当然,再累她也不会忘记起身走走,做下伸展运动,偶尔还能快步走,小跑一下。
肚子已经老高了,她时常觉得疲乏,若不是偶尔运动一下,她的精神还要糟糕。
明明已经累得不得了,她还要应付希律亚和安希伦。
希律亚还好一点,他现在像一只乖巧的大狗,时常乖乖地伏在她身边,极为乖顺。
安希伦就讨人嫌了,就像一只令人烦躁的黄毛土犬,也不会看人眼色,一瞅到机会就会到她身边说些让她讨厌的话。
“我不奢望你能原谅我,但能不能和我多说几句话?”
“我喜欢你,我爱你,从来没有改变过,也从来没哪个女人能取代你在我心中的地位。”
“你哪怕对我笑笑,我也是欢喜的。”
“求你了,只对我笑一下,好不好?”
若她不理他,下次见到他时必会先闻到他身上一股浓烈的酒味,还有脸上疲倦不堪的神情,还有眼睛里的赤色血丝。他仿佛几天几夜都没有睡觉,几天几夜都在烦恼,几天几夜都在痛苦,眉头皱得可以夹得死苍蝇,虽然在一看她时,眉头就自动松开,又摆出一副微笑迷人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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