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咧,他什么都没搞清楚就飞出来了好像不行诶。

罗福福惆怅地望向时风的公寓,握紧了小爪子,不行,他不能飞回去,不然那个可恶的书灵会嘲笑他的,也会让战神大人质疑他的能力。作为一只会收集信息的蝙蝠,他要靠自己来辨别那个谷一鼓!

☆、28

28

时小白飘在窗台上,灵体在风中摇曳,恰似一件晾晒的衣服。

时小白唉声叹气地说:“主人,罗福福还没有回来,他会不会被做成清蒸蝙蝠汤了?”

时风说:“你担心他?”两个小家伙一见面要么吵架要么打架,他还当时小白是很讨厌罗福福的。

时小白嘟着嘴说:“我才不担心他呢,就是他不在的话candy crh就没有巧克力糖啦,那主人就少了一个分数double的道具,会变相增加副本难度的。”

时风:“……”你担心的东西倒是挺实际的。

罗福福已飞走了两天,这两天里谷一鼓还是在跟踪时风,都被时风甩掉了,时风也让时小白去谷一鼓周边看一看罗福福在不在,可时小白把谷一鼓方圆几百米的地方都找遍了也没能找到罗福福。

时小白说:“主人,你说罗福福会不会是逃走回魔界去了?”

时风说:“他有战神仆从印记,飞回魔界的话我能感受到的。”

时小白说:“那罗福福去哪里了?唔,难道是因为白天他在睡觉?”

时风说:“有可能吧。”他顿了下,说,“我用印记感知下吧。”

时风闭上眼,用神识搜寻罗福福的踪迹,印记的联系指引着他的神识,一分钟后,时风定位了罗福福。

罗福福在郊外,偏僻得快到乡下去了,这小蝙蝠怎么会飞那么远?

时小白说:“罗福福那么蠢,他百分之百是迷路了嗷。”

时风一想有道理,为了不让这只蠢蝙蝠流落街头,只好开车去接人。

时风的车一开上公路谷一鼓就又跟上来了,车速不紧不慢地坠在时风后方二十来米处。

时小白化身的小奶猫就趴在后座的车窗上对谷一鼓做怪相,意图吓跑这个讨人厌的家伙。谷一鼓一见到只灵异照片中的小白猫,就见猎心喜的对着时小白疯狂拍照,时小白被快门灯闪得眼花,小肉爪在窗户上拍了个梅花印,气呼呼地跳到副驾驶,去咬时风的袖子。

时风说:“别闹,我可不想被交警抓走。”

时小白说:“喵呜~”主人,那个怪人又在跟踪我们,好烦啦。

时风说:“不用管他。”

时小白说:“喵喵喵~”那小白去吓唬吓唬他,我用灵体飘到他的车里再变成猫,他一定会吓死的!

时风说:“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给我乖一点。”

时小白说:“喵~”好的主人,小白什么都听主人的喵~

时小白跳到时风的大腿上,蜷缩成一个毛团团,打了个呵欠就要打盹了,从市区开车去罗福福的所在地要三个小时呢,正好补个眠。

时风到达目的地时下起了雨,幸亏他的后备箱里有伞,他撑起伞,时小白就跳到他的肩膀上,靠着他的颈窝,乖巧得像是一只做工精致的布娃娃。

时风去敲了敲后面那辆车的车窗,谷一鼓就摇下车窗冲时风笑,一点没有被抓包的尴尬――被抓包次数太多他都忘记尴尬是什么了。

时风问:“带伞了吗?”

谷一鼓说:“没有。”他瞧着时风的大黑伞,说,“你这把伞够大,要么咱俩撑一把?”

时风说:“呵呵,没伞你就淋雨吧。”

谷一鼓说:“……你是专门来幸灾乐祸的吗?”

时风说:“是。”

谷一鼓:“……”虽然诚实是美德但你也不用贯彻得这么彻底啊。

乡下的路的不好走,一下雨道路就变得格外泥泞,溅起的泥巴和污水打湿了时风的裤腿,这让他心情不大好。

时小白去舔时风的耳垂,时风就摸了摸猫脑袋,让他不要闹,时小白幸福地弯了眼,温柔的主人让猫心都化了。

时风是在一个谷堆边找到罗福福的,罗福福倒挂在旁边的一棵小树上,用翅膀包裹住自己,昏昏欲睡。

时风弹了下罗福福,罗福福就惊弓之鸟般一蹿十米高,等看清弹他的人是时风这才又扑棱着翅膀飞回来,停在时风另一边的肩膀上。

时小白踩到时风头上,够着猫爪子去挠罗福福,主人的肩膀是专属于他的,才不要和别人分享呢!

时风抓起时小白揣进兜里,不让某只胆大包天的猫在自己的头顶作怪,时小白喵喵叫着,不甘心地用指甲刮蹭时风的外套,时风不理他,他刮了会儿没了趣,就沮丧地缩回兜里了。

罗福福见时小白吃瘪,趾高气昂地抬起头,他若是人形的话估计还会鼓个掌。

时风问罗福福道:“你怎么飞这儿来了?”

罗福福“噗通”变成人,跳到地上,抱着时风的大腿,说:“报告战神大人,我是来探查谷一鼓的情报的呀。”

时风环顾一周,在这一群谷堆中看大了一个大鼓,明白了罗福福所谓的谷一鼓是指什么了。

时风黑线地问:“你探查到什么情报了?”

罗福福咬着树枝思考了会儿,说:“唔,有很多鸟!”

时风:“……”他到底是脑抽到什么地步才会派任务给罗福福啊,真想给自己艾特脑科。

罗福福问:“战神大人,你为什么要谷一鼓的情报?你想要吃鸟肉吗?我可以给你抓一只来哦。不过现在下雨鸟都飞走了,等雨停了……”

时风面无表情地拎起罗福福的后领,转身就走,罗福福被领子勒得说不出话,苦哈哈地捧脸,嘤嘤嘤嘤,战神大人好凶残。

时风把罗福福拎到真?谷一鼓面前,说:“这个才是谷一鼓。”

罗福福泪目,说:“你好,原来你是个人哦。”

谷一鼓把到嘴边的“小朋友你好”给咽回肚子里,活了二十五年,第一次被人质疑是不是人好么!小朋友你到底为什么会认为我不是一个人啊!好歹也是长得人模狗样的呀!

人摸狗样的谷一鼓说:“这就是盛传的你的私生子?”他刚才没能跟上时风的步伐,便没见识到罗福福从蝙蝠变成人的过程。

时风说:“呵呵,你说呢。”

谷一鼓说:“据我的推断,这不是你的儿子。这小孩儿大概有个六七岁吧,你今年是二十一岁,按这么个算法,你十四岁就当爹了,十三岁就让孩子妈大肚子了,这得多天赋异禀才能如此牛逼啊。”

时风说:“呵呵。”

谷一鼓问:“为什么带这小孩儿来见我?”

罗福福说:“因为我要监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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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福福问:“为什么不好?”

谷一鼓说:“你跟我说了我就会提高警惕心,那你要监视我就很困难了啊。”

罗福福恍然大悟道:“对哦!我怎么没想到?呜呜呜,我该怎么办?”

罗福福说哭就哭,眼泪不要钱的撒,谷一鼓郁闷得也想哭了,小孩子这样的生物真是搞不懂,不要弄得他像是个欺负孩子的坏蛋啊!

时风带罗福福认准了人,再不多说废话,又拎着罗福福上了车,直接开车走人,溅起一米多高的脏水全喷谷一鼓身上了。

谷一鼓抹了一把发梢上的水,表示他完全跟不上时风的节奏,这人到底是想做什么呢?

车里,罗福福跪坐在座椅上,虔诚地认错。

罗福福说:“对不起,战神大人,我下次不会再弄错人了我保证。”

时小白踩在罗福福的背上,用爪子扇罗福福的后脑勺,罗福福理亏,没还手,万一战神大人不原谅他不让他当跟班了可怎么办呢?真是好苦恼。

罗福福说:“战神大人,我保证这是个意外,是这个叫谷一鼓的人他的名字太奇怪了这才误导了我的!”

时风:“……”这个名字的确很奇怪但是你的逻辑更奇怪好么?

罗福福说:“战神大人,你就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会把谷一鼓的祖宗十八代都调查清楚的。”他坚定地握拳,“我会成为战神大人麾下最靠得住的情报头子,到时我的自传可以这么写,我年轻的时候犯过错,幸而战神大人宽宏大量,给了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从此我加倍努力,最终成为了一个收集情报的高手,一手建立起了战神大人的情报网,网罗了天界,人界和魔界三界的第一手消息。哇,励志又酷炫,战神大人你怎么想?有什么需要修改的地方吗?”

时风:“……”需要修改的是你的脑子!

车开进市区后时风就把谷一鼓给甩掉了,罗福福在车厢里变成蝙蝠就雄纠纠气昂昂的要去追踪谷一鼓,可他不懂怎么开车窗,就在车厢里乱飞,被时风给一把捏住了。

时风说:“不许乱动,滚回去坐好。”

罗福福倒挂在后视镜上当起了风铃,时小白使坏地去拍罗福福,罗福福就摇啊摇啊,时小白瞧罗福福这么滑稽,就捧腹大笑,结果笑过头自己摔了一个跟头,他“喵呜~”惨叫着像个小炮弹摔到了时风的腿上,砸中了时风双腿之间的某个东西。

时风脸色一青,打开车内的储物柜就把时小白和罗福福双双扔了进去,再把储物柜给合上,对两个小家伙的讨饶充耳不闻。

这日子没法过了!

☆、29

29

罗福福回归,“candy crh”就有了巧克力糖了,在时小白的催促下,时风再次开启了副本。

“candy crh”的要诀就是手速要快,反应力要快,时风将神力集中到自己的双眼和双手上,务必达到手眼的协调以提高自己切割糖果的速度。

时风切得非常快,他的身影在屏幕前高速穿梭,化为了一道残影,肉眼竟无法捕捉到的!时风切到了葵花籽,葵花籽出局,十秒内积分翻倍,随后他又切到了蛇大将,罗福福和时小白,四次的双倍积分让时风的在八分钟内到达八万分了,还剩下两万分他就能够到达目标。

以时小白为首,四个人都跳起了大腿舞给时风鼓劲儿,大叫着“加油”。时风瞥了眼吵吵嚷嚷的几个家伙们,差点破了功,这四只谁都没有学过跳舞,这大腿舞给跳得乱七八糟的,时小白抬腿踢穿了蛇大将的腰,蛇大将踩到了罗福福的脚,罗福福则一屁股坐扁了葵花籽,场面混乱不堪。

时风憋着笑,将速度提高到极致,在九分五十五秒时达成了十万分,屏幕上的糖果组成了“congradutions!”

时风说:“别跳舞了。”太伤眼了。

时小白说:“恭喜主人,主人太棒了!”

蛇大将说:“不愧是天界战神,进步神速。”

罗福福说:“战神大人真牛,跟着战神大人有肉吃。”

葵花籽说:“蝙蝠你能别把我当坐垫吗?”

罗福福连忙起身,葵花籽摇头晃脑地站起,花瓣皱巴巴的,根茎上的两片叶子摇摇欲坠,格外凄惨。

葵花籽说:“我需要阳光的治愈。”

时风弹出一道光,那橘色的光包裹住葵花籽,片刻后,葵花籽的花瓣和叶子都恢复了原状,神采奕奕的,然后它就蹦蹦跳跳地回去它钟爱的山坡上。

时小白期待地瞅着时风,若他有尾巴的话怕是在摇个不停了,时风扯了扯嘴角,有了点笑意,他伸出手,想去摸摸时小白的头,时小白却往后一退让开了。

时小白说:“唔,不对,主人本来就可以单方面碰到我的,检验是否有实体的方法不应该是主人来碰触我,而是该我去碰触主人!”

时小白想通了这一节,就闭上眼往时风怀里扑,时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避开,又拿出了他切糖果的神速站回原地,伪装出他从未动过的假象。时小白一扑没扑到人,倒是与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摔得鼻子都要扁了,他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沮丧极了,嘤嘤嘤嘤,他还是抱不到主人,明明过了这一关后他就会有实体了呀,为什么还是无法主动碰到主人呢?难道他是得了什么无法接触主人的诅咒吗?

时风见时小白哭得可怜,适可而止了,他摸了摸时小白的大辫子,说:“乖,再试一次。”

时风把手伸到时小白的眼前,时小白泪眼朦胧地仰望着时风,小心翼翼的用一根指头戳了下时风的手心,诶?有实感耶!时小白壮了壮胆子,去握时风的手,他的指关节蜷曲,透露出了他的忐忑和不安,这让时风无端地感到心软。

时风说:“加油。”

时小白说:“嗯!”

时小白终是握住了时风,他的眉眼顿时就舒展开了,弯弯的如同新月,那单纯的快乐从心底流淌出来,把时风也给感染了。

时小白得寸进尺地拥抱时风,像一只无尾熊那样四肢都缠绕到时风的身上,雀跃地说:“主人,小白有实体了!”

时风说:“嗯,恭喜。”

时小白说:“嗷,我能碰到主人了!”他忘乎所以地在时风的侧脸上“啵”了一口,说,“哈哈哈哈,我还能亲到主人,哦耶!”

时风淡定地擦去时小白沾到他脸上的口水,再淡定地把时小白给撕开,时小白却像是牛皮糖,无论时风怎么撕他都能百折不挠地再黏上来,简直就是个严重皮肤饥渴症患者。

时风问:“你不热吗?”

时小白说:“不,主人的体温是全宇宙最最舒服的温度。”

时风说:“我热。”

时小白说:“那小白来给主人降温啦。”

时风:“……”根本就说不通!

时小白像是要把之前无法碰触时风的份儿给一次补齐似的,黏时风黏得紧,整个人犹如一个乌龟壳扣在时风的背上,死活不下去。因此,无论时风是在做饭,玩电脑还是看电视,都是全程背着时小白的。好在他体力好,又有神力的加持,这才能轻轻松松地背着一个人做事。

背得久了,时风都习惯了背上有个时小白了,在窝进沙发时也没注意,直接往后一躺,就把时小白给压住了。时小白大张着腿,陷入靠垫的缝隙里,呜呜地叫。

时风往前挪了一点,时小白这才从沙发缝中挣扎起来,又重新把时风给搂住。

时小白说:“唔,主人,小白好难受。”

时风说:“……那就离我远点。”几个小时保持相同的姿势不难受才是怪哦。

时小白说:“不是啦,小白是……嗯……下面难受。”他难为情地把脸埋进时风的脖子里,声如蚊蚁地说,“小白的蛋蛋难受。”

时风没听清,问:“什么?”

时小白声音更小了,说:“蛋蛋难受。”

时风说:“大点声。”

主人发话了,时小白不得不加大了音量,他字正腔圆地说:“报告主人,小白的蛋蛋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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