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目氤氲着水气,迷离且朦胧,白皙的脸颊上晕着两片红,香汗淋漓,黑发散乱。
路行止的眼神让叶俏心里打了个突。
那是人类对于危险的本能感知。
“禽兽吗?”路行止停下,状似喃喃自语,眼睛却没有离开过叶俏:“那我离开?”
“不行!”
叶俏最了解自己的身体,快要高潮前被中断已经让人非常不开心了,更遑论……在拒绝脱口而出后,叶俏才注意到路行止眼底的笑意。
与欲望混合在一起,像是烧焦的麦芽糊。
“你故意的!”
面对叶俏的指控,路行止没有否认。
“我只是听俏俏的话而已。”他作势往后抽出小半截性器。“毕竟俏俏觉得我这样做很禽兽,肯定不喜欢对吧?所以……”
“你作弊,路行止,你太坏了。”叶俏瞪着他,毫无半分气势可言,声音也软软糯糯的。“不可以拔出去,快动一动,好难受……要鸡8c……”
最后一句话纯粹说太快。
然而,恰好刺在路行止敏感的神经上。
性癖被拨动,勾起燎原大火。
甚至,他没有让叶俏有再开口说话的机会。
“嗯……”
被男人干燥的薄唇堵住了嘴,娇媚的声音化作空气泄出。
经过白浊一次次地浇灌,花瓣从单薄变得肥厚,于艳色中透出被蹂躏到极致的红,与细细的血丝融合在一块儿。
叶俏这时才恍然大悟,男人大概都是这副德行。
不论是什么样的性格,初次开荤便彷佛时光逆流般,再次回到最血气方刚的时期,如脱缰的野马驰骋草原,恨不得在每一个地方都留下自己的足迹与气味。
到最后,叶俏怀疑自己已经化成了一滩水,只恨不得将四肢就这样黏在床板上,也好过被不知疲惫二字怎么写的男人翻来覆去地摆弄。
夜已深。
月亮悄悄自云层后方探出头,透过偶尔掀动的窗帘一角,共同见证这场荒唐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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