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不见得会以每个人都认为理所当然的方式粉墨登场,心动亦然,他们有时候会伪装成另外一种存在,让你隐隐察觉,却又不敢肯定。
胆小懦弱或迟钝些的人甚至根本不会发现异状。
江亦谈觉得自己就是后者。
如果一辈子跟梦里面那样过去也就罢了,但现在,既然叶俏就在自己身边,江亦谈想,为什么不主动握住她的手呢?
就像这场性爱一样。
他们之间,乍看下江亦谈是更占据优势的一方,然而其实,一直以来把握着节奏的人都是叶俏。
因为江亦谈在这方面并不聪明,可哪怕如此,她也从来没有想过放弃自己。
那自己又有什么理由放弃呢?
“不能把叶俏交给其他人。”成了江亦谈脑海中唯一的想法。
看着男人渐渐变得坚定的眼神,叶俏垂下眼睑,遮住眸中一闪而过的情绪。
那是猎人见猎物终于心甘情愿地踏入圈套后,油然而生的悲悯。
每个人要的不一样。
至少她会爱江亦谈。
在这一辈子。
“傻瓜。”
江亦谈的身体僵住了。
当叶俏伸手搂过他的脖子主动献吻后,意识到这代表什么意思的男人欣喜若狂。
他满怀感恩。
不论那历历如绘的梦境意味着什么,这辈子终将有所不同。
在肉物冲破最后一层阻碍,密实地嵌进柔软多汁的甬道后,江亦谈射了。
酣畅淋漓,脑海中只余成片空白。
直到叶俏忍不住“噗哧”地笑出声,男人才堪堪回神。
“我不是……我只是……”胀红了脸的他想解释,却发现越描越黑,最后索性破罐破摔道:“是因为太紧了……唔、我……下次不会了!真的!我保证!”
叶俏其实不太舒服。
撕裂般的疼痛虽然只有一瞬间却持续影响着感官。
然而接下来,一股热流撞击腔壁,虽然隔着膜还是能感受到强大的冲击力,把叶俏烫得不住哆嗦的同时也缓和了绵延不绝的余韵。
然后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江亦谈射了。
看着强忍笑意的叶俏,知道说再多都不如用表现证明来得有用,江亦谈咬牙将疲软却又隐隐有重新抬头趋势的性器抽出来,将沾了血丝的保险套丢掉换了个新的。
可这回,男人却磨磨蹭蹭地在入口不进去。
叶俏挑眉。
“可以再来一次吗?”他有些迟疑。“我……”
“别磨叽叽的。”叶俏抬腿勾住男人的腰。“我还等着验收呢。”
江亦谈一脸茫然。
小嘴在这时亲上龟头。
敏感的圆端被啜了大口。
江亦谈猛地打了个激灵,熟悉的感觉涌上,在最后一刻他掐住射精的冲动,欲盖弥彰地以一种仓皇的姿态,把自己重新恢复精神的小兄弟给送进蜜穴里。
长枪挺进,一杆到底。
叶俏满足地喟叹一声。
同时不忘刺激男人。
“如果爽不到,咱们就得好好考虑是不是要继续下去呀。”媚眼如丝,杏目迷离,叶俏用最矫肉造作的语气,说着最比1a0的话。“性生活不和谐可是很痛苦的,对吧,小谈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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