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欲的象征就卡在她的洞口,头部被水润的肉穴紧紧含着,江弈亲她:“不疼,这么湿怎么会疼?”
又涨又疼,他当然不晓得!江七七几乎要昏死过去,好在喷出精液的性器很快就软了下来,她只是哼哼着,一把推开江弈,哭了。
他问她:“怎么了?”
江七七非常难为情地指了指:“你都弄里面了。”
他环住她的腰身,低声道:“那你不准让它流出来。”
她下意识夹紧了小穴,可是射的浅,后来穿衣服的时候还是有没有吸收的羞人东西溢了出来。
二人没羞没臊了一阵,外面天色已黑,因为花灯节将近,街上反而更热闹了些。江七七重新上了艳妆,穿上了衣服,可是那些珠翠没有了,她很不满,于是江弈带她上街。
百花城的街头比先前的那些村镇热闹多了,江七七紧紧跟在江弈身边,进了一家铺子。
江弈换了身浅绿色的长衫,墨发束起,身边跟着一个妙龄少女,掌柜观察片刻,猜测是富家的读书人,带着通房。
这样的人他见得不少,一般也都是来给通房丫鬟买首饰的,于是立马贴上去询问:“二位看些什么?”
江弈微微一笑:“都看看。”
掌柜拿了一排出来,七七赌气就试了一排,说全都要,江弈面色毫无波澜,让掌柜包下,掌柜自然大喜,倒是七七自己愣住了。
这也太多了,怎么还真买?她拉了拉哥哥的袖子:“我胡说的!”
“不行,”江弈牵着她的手,“都买给你。”
实在是太铺张浪费了,那些首饰都是上等货色,分别装在不同的盒子里,他们二人是不可能拿得下的,于是便让店铺送到客栈里。
走在街头,江七七不可置信:“我们那么有钱?”
江弈不说话。
她内心不安,继续问:“长清谷的钱都是哪里来的?”
“有人问诊,有人问毒。”江弈非常浅显地解释,又道,“而且,总有些人太怕我了。”
不远处的沉岸深以为然,毕竟尊主十六岁的时候就徒手捏碎别人的脑袋了,谁不怕呢。
“但其实我不怎么杀人。”江弈又道。
沉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