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弈却又往里入了几分:“这样?”
她这回是真的觉得被撞到了肚子里,一下就哭出来了,那根东西烫的要命,在里面把她的敏感处都磨得酥麻,又挤开宫口,七七抓着被褥抽泣,屁股晃了起来。江弈捏着她的臀肉,拍了两下,果然被夹得更紧。
“真是我的好妹妹。”他道,随后快速抽插起来。
显然昨天一整夜的欢好已经让他熟练掌握了这件事,他摸索到了七七内壁的每一个敏感处,故意顶弄那个方向,又插得特别深,所以不管七七再怎么哭,小穴仍然诚实地往下喷水。
“哥哥……哥哥……深,太深了……慢一些……”她忍不住求他,便是动作缓一些也好,可是江弈并没有如她所愿,反而愈来愈激烈。
她的声音有些高,江弈将她拉起来,把自己的手指送到她嘴里,哄她:“咬哥哥。”
七七支支吾吾:“你……你变态……”随后还是乖乖张口,咬住了他苍白的手指。
他竟然笑得开心:“是啊。”
二人的下身交合,缠成一团,如何也分不开,七七几次都觉得自己要晕过去了,又被更深的快感唤醒。
外头忽然传来敲门声:“七七?七七?”
原来是邹容来寻她了!二人约好年初一到街上放许愿灯,可是自己现下……现下……
因着紧张,她夹得更厉害,江弈忍不住闷哼一声,将她抱到怀里,亲着她的嘴,低声道:“太紧了。”
他好像十分恶趣味,外头有人,他撞得更用力,屋内一片春色,水声大作,七七听得面红耳赤,无声的乞求他,江弈仍然一寸一寸地往里挤,挤入了花宫内,七七一阵痉挛,喷出透明的水来,如同失禁。
她无措地看着这一切,江弈却低笑,把她搂得更紧。
邹容在外面站了一会儿,是谷雨把她送走了,听着二人远去的声音,七七才松了口气、她的腰和腿都快被撞断了,酸的让人难以忍受,
“哥哥……你弄出来罢……”她哀求着,“邹容、邹容在……在等我……”
她清醒的时候更撩人,江弈被她望得心痒难耐,不知想到了什么,凑到她耳边说了一句。
七七羞愤欲死:“不行……我说不出口……”
他亲她耳朵,看起来像个小白脸:“说给哥哥听听,不然咱们今天别出房门了。”
她知道哥哥做的出来,也做得到,却仍然嗫嚅,难以开口,直到又一次高潮时,江弈用手按住了她肉穴上方的嫩豆,七七大惊失色,终于服软,在他耳边小声说:“要哥哥……弄出来。”
话一出口,那东西在里面又粗了几分,江弈亲她的唇,喘道:“还有呢?”
他的力道越来越大,七七被入得浑身香汗,又哭又喘:“下面……想被哥哥……弄满……啊啊、太粗了,哥哥,哥哥……”
两人都还青涩,这样的话语已经足够放浪,江弈终于心满意足地放过她,按着她的纤腰便尽数弄在了里头,昨天夜里她醉的不清楚,今日才发觉,哥哥下面弄出来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即便已经结束,为了清理下面的东西,仍然花了不少时间,再加上江七七一点力气没有,甚至都是江弈抱着她替她洗澡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