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属下有一个疑问,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
“属下觉得前些日子从西凉国来的那个叫璎珞的男子很是可疑,难道皇上没有发现吗,自从他来到这个皇宫後,这皇宫就几乎没有一天安宁的日子。”
“你是说,所有的问题都处在那个璎珞身上?”
“属下也不敢肯定,只是在怀疑。”
萧衍一脸忧色的点了点头,道:“这件事情,朕会立即著手调查的,宝融的事,就交给你了。”
“皇上请放心,只要有罗炜在,是绝对不会让少傅大人有事的。”
牢狱中,狱卒翘著二郎腿,用筷子夹了一粒花生米往嘴里一扔,嚼吧了几下就猛灌了一杯酒,之後就听到大汉乐呵呵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
“头儿,我已经照你说的办了,那个人疼的死去活来的,在椅子里扭来扭曲,头儿,你是没有见啊!他那个身段呀!”说著,大汉一付垂涎三尺的模样,“虽然是个男人,可是我看比
那狱卒给了他一记白眼,又盯著他裤裆处渐渐隆起的玩意,举起酒杯就将里面剩余的酒泼到了他的身上,“你给我把你那破玩意好好给我管住,小心一个不留神,被别人阉了。”
虽是这麽说,可那狱卒的小眼珠却直转个不停,似乎是在筹划著什麽计谋。
“走,去瞧瞧,那人怎麽样了?”狱卒啪将筷子往桌子上一拍,有些迫不及待的几步就走到了大汉身前。那大汉在这方面倒是不傻,马上就明白了他的这位头儿心里到底在寻思什麽,於是乖乖的跟在他身後朝暗室走去。
暗室中,宝融十分痛苦的张著大嘴,满脸的泪水口水还有血水,满是鞭痕的胸口,许是由於方才盐水的刺激,此刻又有新鲜的血迹从伤口中向外渗出。
“嘿嘿!也不知道我们说话他现在能不能听到啊!”狱卒走到宝融身前,用手拍了拍宝融已有些发硬的脸蛋,就见他的眼皮动了动,然後笑道:“看来,他还有点知觉啊,没想到,这麽单薄瘦弱的身体,竟然也能吃得住这种折磨。”
他说完,眼睛便向下慢慢的移动,直到移到了裤裆处,他嘴角才扯出了一道猥亵的笑容,转头就冲大汉喝斥道:“你──去到暗示门口给我守著,如果有人来,就吼我一声。”
那大汉一听,脸上马上露出了不情愿的表情,可是头都已经放话了,他又不能不听,於是只好诺诺的应了声,三步两回头的直到走到门口,这才无奈的叹了口气,老老实实的守在了门口。
狱卒瞧著大汉并没有朝自己这边看,就狠戾的笑了两声,抬脚就朝宝融胯下的物事上狠狠踩去。
宝融身子一震,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可他实在是没力气了,尽管痛的钻心,可也只有硬生生的忍下。
那只脚每碾压一下,宝融的呼吸就变的越发的急促几分,可是由於口中塞著布块,他唯一能够呼吸的地方便只剩下鼻子。
“嘿嘿,宝贝,今天,就让爷好好的玩玩你吧!”那狱卒辛辣的笑著,抬脚就跪在宝融双腿前,双手急不可耐的去脱宝融的裤子。
宝融沈默了片刻,但很快就意识到了即将要发生什麽,可心里明白,身子却已是油尽灯枯了。
他没力气了,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
当狱卒扒下宝融的裤子,看到那两条白皙柔嫩的大腿时,眼睛立即放出了两道金灿灿的光芒,他二话不说,将脸扑到那两条大腿间就吮吸起来,口水与皮肉之间还发出了啪叽啪叽的淫靡声音。
吮吸完,他那双又黑又糙的手就粗暴的握住了他腿间那个已经有些微微发硬的性器。
“真是个贱人,是不是只要被人吸一吸就变成这样了,嗯?你是不是和很多男人做过了,嗯?不过,爷我不介意,哈哈哈──”
说完,他两手抓住宝融的双腿,狠狠的朝自己跟前拖了拖,那些被深深刺入皮肉中的倒刺,
结结实实的在宝融体内划了一小段距离,他痛得浑身一阵抽搐,硬生生的又迫出了眼泪。
狱卒两眼冒光的盯著那个暴漏在空气中的粉嫩菊血,在狂笑之中将自己的裤子脱下,正要将那早已发硬的东西挤入宝融那紧闭的後穴时,却突觉腰间一阵难忍的痛楚,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右沈沈跌去。
“给我滚出去。”
那狱卒定睛一看,才发现不知什麽时候突然出现了一个身著黑衣的人,而且那黑衣人还蒙著脸,他咽了口唾沫,然後哆哆嗦嗦的问道:“你…你是什麽人,不知道这…这……这里是什麽地方吗?”
“滚!”黑衣人懒的跟他多说,拔出腰间的利剑,直直的刺向了狱卒的脖颈间,“再不从我眼前消失,小心我把你给宰了。”
硬来不是办法,狱卒很明白现在的形势对他不利,於是赶忙赔了个笑脸,结巴道:“好好好,我马上走,马上走,马上走──”
狱卒抬手,将那闪著银光的剑尖向旁边拨了拨,连裤子都顾不上提,站起身来就一溜烟的逃了出去,临出门时,便见那大汉好像喝醉了酒般,靠在暗室的门板上竟打起呼噜睡起觉来。
“真他妈是个废物。”他嘴里恶骂了一句,眼珠子又是一转,然後又诡秘的笑了起来。
当整间暗室只剩下他们二人时,罗炜才将目光转向宝融,冷厉的瞳仁突然一缩,然後心里恨恨骂道:真是群禽兽!
(12鲜币)疗伤(1)
他走到宝融身前,用最快的速度扫了一眼他的伤势,最後将目光锁定在那张已经红肿不堪的脸上。
“少傅大人,少傅大人──”罗炜低声唤著他的名字。
宝融似乎听到了什麽,却无力张开眼,也没力气或者说根本就无法张口说话了。
“少傅大人,如果您能听的到我说话,就转动一下眼珠。”
罗炜的话音落下後片刻,就见宝融闭合的眼皮上有了动静,这才又继续道:“少傅大人,您现在听好了,我现在要把您从这个地方救出去,我知道您现在身体很不舒服,但我希望您可以坚持一下,一会尽量不要发出什麽声音,若是被外面的那些守卫听到了,我们逃出这里的机会就为零了。”
说著,他开始去解束缚在宝融手腕以及脚腕上那些已经深深陷入血肉的粗麻绳,他用尽量轻
的力度去做每一个动作,可到最後准备将他抱离椅子时,还是引来了他一道近乎凄惨的模糊呻吟。
罗炜怔了一怔,仔细朝椅子上瞧了瞧,这才发现这把椅子的恶毒之处,他也不敢再继续使用蛮力,而是将从怀中取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
他手握著匕首,然後小心的将连在椅背上那些细刺从根部斩断,椅面上的也是如法炮制,全部斩断之後,他才又将宝融从椅中抱起。
令人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带著宝融从正门走出,而是走到了与正门相对的那面墙前,然後伸手在左右三分之二处伸手扣了三下,便听轰隆一声,墙壁便向两侧退去,转而展现在眼前的是一道暗门。
只要进了这道暗门,然後在通过一条隧道,就能到达翡冷宫了。
萧衍一直在寝殿中坐立不安,时不时的便会向外张望,可该盼的人没有盼来,倒是将一直在建安城小住的施洛影给盼来了,而施洛影的身後,还跟著另一个脱俗清逸之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萧宝融的哥哥──萧玉珏。
“怎麽了,到底发生什麽事了,宝融怎麽会刺伤你?”
施洛影怕他在外面呆的时间长了,染了风寒,就连忙将他推了进去,等回到内殿坐定後,萧玉珏才出口焦急的问,“融儿现在怎麽样了?”
萧衍满眼的愧疚,道:“我已经派人去劫狱了,应该马上就会到了。”
他说的没错,话音没落多久,罗炜的抱著宝融箭步流行的走了进来,由於宝融的身上被蒙了一层罗炜的外衫,所以他们并无法立即看到宝融此刻的模样。
萧衍立即一步冲了过去,掀开那层外衫,当看到宝融那张肿胀红透的脸时,握著衣角的手开始不停的颤抖,他不停的吞咽著唾沫,才勉强没有使自己在众人面前失态,失声痛哭起来。
施洛影转瞬也来到宝融身前,粗略了扫了一眼他身上的伤口,脸上惊惧的神色一晃而过,他一边环顾四周,一边急声道:“快,现在他的呼吸很虚弱,需要马上治疗,不过,这里──”
萧衍马上醒悟过来,“去朕的密室!”
他说完,就急匆匆的朝床帏之後的一扇云锦屏风箭步冲去,绕过屏风後便有一堵墙挡住了去路,只见他驾轻就熟的来到摆放在左边的一张红木镂花案几前,案几上面,则是一个被色泽w丽画著祥云腾龙的花瓶,他握上它,迅速的向左扭动了三圈,紧接著又向右转动了二圈,伴随著一阵沈压压的巨石挪动声,眼前的那面墙壁便向两侧缓慢的滑开。
那墙的後面,起初是黑乎乎一片,但很快,黑暗中就亮起了一点烛光,渐渐将整个房间照亮。
这间房布置的极为雅致,真可谓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房间的中央,是一张别致小巧的梨木方桌,方桌之上,则是一套干净整洁的茶具,茶具旁边,是放著一樽正有青烟腾起的香炉。
罗炜尽量平稳的走到床前,正要将宝融平放在其上时,萧衍却率先坐在床头,伸手便力度极轻的接住他的头,正准备於罗炜合力将宝融平放在床榻上时,施洛影的焦促的声音传来。
“先别急著把他放在床上!”
“怎麽了?”萧衍急问的同时,一道细微的呻吟声也颤巍巍的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融儿!”他赶忙低头,看著宝融闭合著的眼皮微微蠕动了几下,随後慢慢的将眼睛挤出了一条极细的缝,他不确定宝融此刻能够看见他,只是心里没来由的喜了一下,可下一刻,这点卑微的喜悦已经被痛彻心扉的苦楚撕裂。
眼睛很模糊,宝融只能看到一个远远地暗黄色物体在眼前晃来晃去,他秀气的五官,早已被红肿且逐渐变硬的脸深深的埋入其中,他努力的想张开嘴唇,可嘴唇上面就好像是被涂了浆糊般,好半天都没有张开。
最终,他只是哼哼了几声,然後就觉得眼眶周围有些湿润,竟是哭了。
他的眼睛虽看不见,可是那一声声熟悉的呼唤声,分明是出自萧衍之口。难道,自己已经逃出那个魔窟,正被他抱在怀中吗?
嗯!应该是吧!只有他的身体,才会散发出这种独特让人沈迷的气息,这麽温暖坚实的想让人依靠。
“刚才我粗略的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口,表面上虽只能看到胸前的鞭伤,可是背後,却有著许多尖锐的利刺。”
“你说──”萧衍话未说完,便弯下身子,朝宝融裸露的背脊望去,只是一眼,他的脸色就由苍白变成了死灰,眼中的暴戾和愤怒自不必说。
那原本平润白皙的背脊,此时也有些微微的发肿,而且还肌肤表面,还浮著一层薄薄的犹如瘴气般的淡黑色水雾,水雾之下,有著许多犹如针尖般的小点。
有那麽几秒锺,萧衍的眸中飘起了一阵雾气,但这阵雾气很快便消散了。
“知道了!”他沈声道。
说完,他便用最快的速度褪掉了自己上身的衣物,丝毫不顾及自己作为一个帝王的尊严和旁人有些惊诧的目光。
“你、你这是在──”施洛影的话还未问完,就见萧衍扶著宝融侧过了身子,让他的头枕上他的胸口,摆成这样的姿势,既可能不触碰到他胸前的伤口,也能让他的整个背脊暴露在外面,正好对著施洛影,也好方便他一会处理伤口。
“这麽做能够最大限度的减少对他伤口的摩擦。”萧衍不敢胡乱移动他的身体,因为他已经看到宝融的眉头已经死死的纠结在一起,他抬眸望向施洛影,只见他已将随身携带的药箱放在了萧玉珏搬来的一张椅上,然後打开箱盖,从中取出了一个平整的布包,展开之後,一根根泛著寒光的银针就暴露在众人眼前。
萧衍的心不由的咯!了一下,右手下意识的捂上了宝融的眼睛,他知道,宝融平日里最怕银针之类的尖锐物了,若是现在被他看到了那一排排银针,估计早就吓的钻进他怀里了。
施洛影从布包中取出了一根中等粗细的银针,走到桌前,在烛焰上来回熏烤了两下就折了回来,神色严峻的冲萧衍道:“你抱紧他,尽量不要让他乱动,这些细刺刺的很深,我要一个个的将他们挑出来,如果他受不了这痛,挣扎的幅度大了,就会让这些细刺扎的更深,到时候就棘手难办了。”
(10鲜币)疗伤(2)
萧衍点过头之後,施洛影便开始从肩头将深埋入皮肉的细刺一根根的向外挑,宝融虽处於昏迷中,可当带著灼热温度的银针刺入脆弱的肌肤那一刹那,他还是疼的浑身一阵战栗,萧衍急的也不知该说什麽能令他分神的话,只是下意识的搂紧了他的双肩。
皮肉一点点的被银针挑开,当那些细刺缓缓的向上抽出时,尾端倒钩处还裹著一丝丝细嫩新鲜的肉,萧玉珏赶忙端了一个托盘站在了施洛影身旁,方便他将挑出的细刺放入其中。
转眼间一炷香的时辰已过,可身上的细刺才取出不过三分之一,施洛影用袖襟擦了擦额上的汗水,继续埋头诊治。
此刻,宝融那单薄的背脊已经布满了冷汗,那些冷汗顺著微小的伤口又慢慢渗了进去,不断叠加的疼痛宛如削骨般,疼的他猛的睁开了眼睛,可是迷蒙的视线和恍惚的思绪根本无法了解周围的状况。
“唔……”似乎实在是有些受不了了,宝融开始微微扭动著身子,这麽一动可让施洛影犯了难,他停下头,用求救的目光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