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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门的小弟:“噗~~”尼玛遗传真心太可怕了。

左大明也没想到左饕这么豁得出,简直跟自己有一拼,孺子可教也。他捞过请柬,“这什么?”

“后天是‘雄起奖’的颁奖典礼,我被提名影帝了。”

左大明挺感兴趣,“哦?赢面大不大?”

左饕摇摇头,“有你儿媳妇儿在,我基本没戏。”

64、家长们怒,扮猪,吃老虎。

牛导和池导在电影《我》上面倾注的心血和汗水是不可估量的,如果有什么可以用来衡量,那么一定是它近10亿的票房收入和在各大电影节上排山倒海的提名项目。

《我》是一部很阳刚的电影,演员阵容强大,由新生代实力派偶像左饕领衔主演,从第一到第九男配都是天王级的人物,其中七人有影帝头衔,唯一的女配也是首屈一指的小天后。能够聚集这么多的大腕,两个导演在圈子里的人脉和影响力可见一斑。电影剧情跌宕起伏、场面恢弘而细腻,特技效果不输好莱坞,对人性的探究也入木三分,据说很多观众走出影院后心情依然久久不能平静。

“雄起奖”是国内最重要的电影类奖项,其历史可追溯到建国初期,意喻着民族电影的崛起和腾飞。《我》在这一届雄起电影节得到最佳电影、导演、男主、男配、编剧、摄影、服装设计、剪辑、音效、化妆、音乐、艺术指导等12项提名。

相反,白可主演的《刻骨》则一如既往的小众、低成本,虽然票房也不错,却只有《我》的一半,而且大多数吉粉还表示看不懂或者太无聊,只有少数文艺男女青年和部分高富帅中的高富帅、白富美中的白富美惊叹电影好看到爆表,说它是白可到目前为止最好的作品,百看不厌。所以《刻骨》远不及《我》那样能够获得上到政府高官商业大鳄中到宅男吊丝农民工下到小学毕业生们的一致好评。

同时角逐影帝的还有四人,只有一位较资深演员有望和他们一较高下,却也不太被看好,媒体不由一致感叹本届“雄起奖”完全是年轻人的天下。

虽然《刻骨》仅有3项提名,许多人却大胆预测影帝最终还是会花落白家,因为虽然电影没啥大意思,白可的表现还是可圈可点的,有眼睛的都看得见,何况依据历史惯性,白左相争失败的一定会是左饕。两人缘分不浅,多次争夺同一头衔,至今为止,每次赢的都是白窗窗础

及至颁奖典礼这一天,两人分别随剧组走上红地毯。

左饕穿了很正统的黑色西式礼服、英伦尖头皮鞋,头发也梳得一丝不苟,真正体现了巨星出场才有的气势;白可的造型师却剑走偏锋地给他设计了别致的混搭风格,处处彰显他电影中机械人的特质,利用他光滑细致的皮肤,连妆容都趋近金属的冷色和光泽,隐形眼镜让他的眼珠呈深沉银灰色,泛着一种无机的质感。

媒体见到他们很兴奋,在如潮的欢呼声中不断追问对问鼎影帝是否有信心;主持人也会特地拉着他们采访、拍照、签名留念。两人在圈里的身份地位可谓今非昔比。

随着仪式的推进,《我》剧组不负众望地搬走了一个又一个小金杯,其他剧组都不得不避其锋芒,《刻骨》的一小撮人那里更是冷清到被大家遗忘。

当牛当和池导一起捧着最佳导演的奖杯发表感言时,剧组的主要工作人员都落泪了――这些奖项和荣誉是对他们几个月、几百个日日夜夜的真心付出的肯定,连左饕都面瘫着脸感受胸腔里澎湃着的难言情绪。

然后最激动人心的时刻来到了,播放过精彩片段剪辑后,在上届影帝许清心撕开信封、揭晓最佳男主角的一瞬间,连左大明都受周围气氛的感染冷汗浸湿手心。这对他而言是难得的经历,他已经很久没体会过为自己或者别人紧张的滋味了,果然自从有了左小明,世界变得好美丽……

许清心微微一笑,对准话筒宣布:“第61届雄起奖最佳男主角的得主是,白矗

演播厅内掌声雷动,《刻骨》剧组一片尖叫和欢笑――刚才可把他们憋坏了,就指望白匆谎┣俺苣亍

牛导和池导相视无奈一笑,看着白可跟同事们击掌相庆、看着他快步上台、看着他越来越纯熟地感谢各种v、看着他意气风发的小模样,只好安慰左饕:“不要在意!公司正在筹拍《我2》呢,你还是主角,下届咱们一定帮你拿下影帝、干掉白矗

左饕:“…… 你们还是直接找他演吧。”

池导摇头笑笑,没说话。

牛导不忍心再摧残左饕,好脾气地鼓励他说:“蠢货!你演戏天分确实不如白矗后天领悟力也不行,可是你够努力!”

左饕:“……”

牛导见左饕的面瘫脸上已经出现了一丝裂痕,再接再厉道:“何况电影不光需要语言,肢体语言同样重要!你的武打水平完胜白矗毫无疑问!这一点你可以有充分的信心!如果白锤你一样能打,你以为我还会傻到用你??”

左饕:“……”

御用场记看不下去了,拍了牛导胳膊一下,“差不多得了。”

牛导咧开大嘴一笑,“愤怒总比低落好。”

池导也良心发现开了金口,“左饕,你很强,所谓影帝对于你来说不过是迟早的事,现在还没到时间而已。”

左饕微微颔首,“虽然我没能有机会说出获奖感言,但我还是想要向你们表达感谢,谢谢两位导演和场记一直以来对我的提携和帮助。”

御用场记微微湿了眼眶――这孩子不容易。

左饕看向牛导,狭长深邃的眼睛闪着明亮正直的光,“您对我有知遇之恩,也教会我很多,我会按照您说的,在《我2》里继续努力。”

牛导点点头,第一次反思自己平时是不是过于心狠手辣。

左饕又看向池导,诚挚地说:“特别要感谢您,如果不是有您,牛导一定拿不到这个在他生命里难能可贵的奖项!谢谢您!”

牛导:“……”

池导笑了,侧头对牛导说:“不客气。”

牛导:“…… 曾经的我真是宅心仁厚啊!”

左大明不等白可下台就想走,气呼呼的,认为自家儿子受了天大的委屈,居然被那个小娘炮给比下去了。小弟倒是挺乐呵,坚定地认为自己把影帝指日可待。

左饕到底把左大明截下来了,让他再等等好跟白可还有许清心一起吃个饭。

白可又拿了个重量级的影帝,本来挺嗨皮,结果见了左大明那张臭脸就变得惴惴不安了,好像自己偷了人家儿子东西似的。有些人气场就是这样强,即使不讲道理,也能叫对方感觉欠他钱。

白可的剧组除了一个影帝啥也没有,庆功将是一件很伤感的事;左饕的剧组夺得了除影帝以外的15项大奖,庆功对左饕而言就比较伤感了。他们典礼结束后没难为自己,直接离开。

几人坐在小弟黑压压环伺周围的包厢内,有一刻钟的冷场。

白可见大马金刀坐在上方、翘个二郎腿、漫不经心吸雪茄的左大明,知道他这是不高兴了,在这示威、给儿子找场子呢,于是更加小媳妇儿似的垂了头不敢作声。

许清心本来还对左饕的空降之爹挺好奇,此时见他这幅地痞恶霸的德行,微皱了皱眉头,也矜持着不说话。

左饕本来除了毒舌外就不善言辞,于是一边默默吃饭,一边陪他们大眼瞪小眼。

最后还是白可壮着胆子努力调节气氛。他倒了杯香槟推到左大明面前,小小声说:“叔叔,喝一点吧。”

左大明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哼了一声,“香槟是用来庆祝的。你要我们帮你庆祝拿了影帝?”

白可:“…… 对不起。”

许清心登时怒了,“香槟不是你点的嘛!”

左大明懒洋洋地掀起眼皮,x光似的把许清心从上到下扫描了一遍。

刚才他在台上开奖时,左大明心情过度紧张,没瞅清楚他的长相,后来才知道他是白可的远房堂哥。现在仔细两个人,其实影影绰绰地有些相像,只是白可偏于年轻纤细,眉目锋利漂亮、顾盼生辉,而许清心更成熟内敛,浑身上下带着一种儒雅温润的气质,虽不盛气凌人,但也令人望之忘俗。

如果说白可的少年身型和俊脸蛋还让左大明有包养的冲动,那么许清心绝对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类型。

左大明眯了眯眼,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跑到他面前来碍眼。

他朝许清心吐了口浓浓的烟雾,“你是白刺酶纾空好,咱们今儿就把话说清楚。小明这么些年也为你们许家出了不少的力,欠许博温多少也都应该还清了。从今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我走我的阳光道、你过你的独木桥!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无期!”

此话一出,白可的玻璃心立马咔嚓咔嚓碎了满地――他第二害怕的事果然发生了,左叔叔不愿意左饕哥哥和他在一起。

左饕:“……”爸爸你连续剧看太多了。

许清心却沉思着半晌不语。左大明以为自己出口成章把他镇住了,略得意地笑了笑,“怎么样,许先生有什么见解?”

许清心眨眨眼,“谁是小明?”

左饕:“…… 正是不才在下。”

许清心:“哈哈。”

左大明啪地一拍桌子,“告儿你,他们两个的事我坚决不同意!”

许清心傲娇地扭过头,“跟你家小明说去,别在我面前叫唤。”

左大明怒极,“你看看你堂弟,小胳膊小腿儿的,又不能生养,配得上我家小明吗?许老头给他留下那么多钱,当年他却还要小明打工养他!他特么就是扮猪吃老虎,才绊住了我家小明的腿!”

许清心瞪圆了眼睛。他瞪眼睛的样子竟跟白可更像了。“扮猪吃老虎的明明是你家左小明!成天装二,弄得别人还以为他有多缺心眼儿,其实便宜都被他占去了!我堂弟那么高的智商配你家左小明纯属浪费!”

白可、左饕:“呃……”

65、左小明说,我的。为什么?

左爸爸是个有大本事的,只两个多月他和他的团队就在明都市置办了若干产业,宛如一颗正在冉冉升起的黑道新星!其实这也无可厚非,他多年经营、资本雄厚,手下又有众多忠心耿耿、穷凶极恶的能人奇士,加之与明都大部分地头蛇都曾有过业务上的往来,广结善缘。更何况,一心觊觎他儿子美色的某白姓影帝生怕讨不得未来公公欢心,偷偷央了自己的市长姑姑和黄爷爷帮土财主大开方便之门。

于是,众小弟重收了性子,开始每天西装革履地游走于各个饭店、夜总会、酒吧、4s店和工地、工厂之间――这对于他们来说并不难,本也做惯了的――遇到生意伙伴便风度翩翩地跟人家握手,遇到不听话的小小弟抬腿便踹,遇到混不吝的主儿…… 不说了,太残暴了。

左大明并不是不知好歹的人,白可所做的他都承情;他也不是迂腐的人(此人一向男女不忌且口味颇重),但他真心认为左饕和白可绝逼不是真爱。

左大明坐在自己最喜欢的店里,大白天的灯光依然昏暗,在他的大背头上投下暖洋洋的光。

左大明弹了弹烟灰,持之以恒、苦口婆心、推心置腹、循循善诱地劝儿子:“小明啊,你搬出来跟老子一起住吧。”

某心腹小弟连忙在旁附和:“是啊左少,我们大家都需要你!”――请你赶紧腾地儿,让我和白少展开快乐的新生活吧!

左饕避重就轻:“我为什么要搬出来?那是我的房子。”

好人左大明想了想,体贴建议道:“咱们也别太绝情了。房子就留给白矗权当分手费吧。”

左饕:“我为什么要和可可分手?那是我媳妇儿。”

文人左大明翻了个白眼:“什么时候‘媳妇’俩字有了男字旁,老子就同意。”

小弟连忙捧左大明臭脚,“老大你真有柴华!”又挤兑左饕说:“左少你不是被迷得连男女都不分了吧?”

左饕似笑非笑地扫了他一眼。

小弟的话正戳中了左大明的痛处,哼道:“你从小跟白匆黄鸪ご螅只是习惯和他在一起罢了!你根本连女人的滋味都没尝过!”

左饕无可无不可地喝汽水,“我为什么要尝别人的滋味?我只喜欢可可的。”

小弟和他的小伙伴儿们都惊呆了,只好再加一把火,“哈哈哈!你只喜欢可可,但是可可能生孩子吗?!你不为自己考虑,难道不替老大考虑吗?!”

左大明果然更生气了,“你个不孝子!”

左饕特别不耐烦,“我为什么要替他考虑?我儿子他养么?自己儿子都扔给别人呢。”

左大明暴怒地在左饕头上抽了一巴掌,“为什么你奶奶个熊为什么!你哪来的那么多为什么?!”

左饕生受了这一下,“我只是搞不懂你诡异的逻辑。”

左大明气笑了,“我诡异?尼玛你的房子、你的媳妇、你只喜欢、你的儿子,老子都不知道你这么护食!你怎么不干脆回你的房子在你的媳妇儿身上撒尿标记领地?”

小弟带头大笑。

左饕没搭理左大明,站起身活动活动手腕,向小弟扑过去:“可可也是你能叫的吗?”

小弟不太敢真和左饕动手,他的功夫过于阴狠了,虽然老大很信任他,他也不能当着老大的面打人家儿子。然而他马上就发现,左少他打不起,躲也躲不起,遂一面抱头鼠窜一面嘴硬道:“你能叫白少可可,我为什么不能叫?!”

左饕把他按在沙发上捶,“你当然不能叫。前天可可过来,你跑前跑后地献殷勤,你当我是死的么?”

小弟气不过:“我就是仰慕可可!怎样!可可长得好看!可可很温柔!可可是影帝!你长得磕碜!你脾气不好!你自己都说‘我2’!”

其他小弟和小小弟均倒吸一口凉气。

跟儿子长得挺像的左大明:“……”

左饕:“好,我今天就温柔地扁你。”

小弟拼命扑腾,“有种你打死我!”

左饕狞笑:“我一定成全你!”

小弟仰着脖子长嚎:“可可!可可!可――”

左饕骑在小弟屁股上,把他压得嗷嗷乱叫。两人闹得正欢,突然像被人用葵花点了一样,僵硬了。

站在门口的白可眨眨眼。左饕总是沉默的、面瘫的、镇定的,他还没见过左饕这样无所顾忌、全然放松地和谁疯在一处的样子。

左饕讪讪地从小弟身上蹦下来,“可可,你怎么来了?”

小弟当着真人反倒不敢叫了,羞涩道:“白少~~”

店里的灯光显得白可的肌肤尤为细腻滑润、白里透红,他笑眯眯说:“我来看看大家,一会儿请大家吃饭。”――小财迷为了保卫爱情,真舍得下本。

小小弟们交口称赞,“谢谢白少”“果然跟着白少有肉吃”“白少真慷慨”嗡嗡嗡。

左大明:……太特么丢人了。

左饕占有欲极强地揽过白可的腰,“不用管他们,回家你做给我吃。”

小小弟们嗡嗡嗡地抗议。左大明冷哼。

白可犹豫地挣了一挣,不敢在左大明面前跟左饕表现得太亲密,“你别。”

小弟添油加醋:“你不饿,难道老大不饿吗?你要回家就自己回,白少和我们去吃饭!”

左饕面无表情毒舌:“你当什么经理?你去做大内总管好了。”

“什么总管……”,小弟涨红了脸,期期艾艾道:“当着白少,你别胡说!”

左饕:“…… 我特么非打死你不可。”

左饕二十五岁了,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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