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海用一根中指表达了千言万语,在柏桐安开始更丧良心的一轮调戏之前,下了逐客令。
“唉,新人娶进房,媒人扔过墙。”柏桐安叹气,“海海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爱。”闻海欣然点头,“那首歌怎么唱来着……不打你是我最后的温柔。”
“……”
趁柏桐安去卫生间的时候,柏云旗神色仓皇地坐到了闻海身边,完全魂飞天外的模样,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闻海那边正在和检察院的人扯皮,看了他一眼,说:“怎么了?”
“桐安哥……知道了?”柏云旗喃喃自语般说道,“他怎么知道的?”
“你不想让他知道?”闻海问道。
柏云旗愣愣地摇了摇头,表情不可置信:“是您告诉他的?”
“嗯。”闻海隐隐猜出了柏云旗的心思,但又不知道怎么明着说,捏了下他的脸,说:“帮你找个靠山,以后和我吵架了就有娘家回了。”
“不会……”
“不会。”闻海打断了他的话,细长却粗糙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扫过柏云旗的下巴,“你以后……”
他的话还没说完,柏桐安满脸写着不怀好意的从卫生间走了出来,说:“你阳台那白T恤黑短裤放一起晾,刚刚猛一看我还以为那儿挂了套女仆装呢。”
柏云旗眼神一下就亮了:“女什么装?”
闻海:“……”
“女……仆装?”柏桐安觑着两人的脸色,恍然大悟道:“哦——你不知道啊?闻海,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也不给小孩补补课。”
“滚!”闻海扬手把另一个靠枕扔了过去。
柏桐安稳稳当当地接过抱枕挡在身前,又说:“小旗,问你个事,老实给哥说。”
“您问?”柏云旗眨了下眼,有种不祥的预感。
“认识阿宾和白洁吗?”
“谁?”
“唉,看来是不知道。”柏桐安很是惋惜地摇摇头,“那可是我和你闻哥的青春。”
柏云旗:“……啊?”
“……”闻海看着柏云旗望向自己既困惑又充满求知欲的眼神,崩溃地抬手遮住脸,“你他妈来我家到底干什么的?”
柏桐安:“来看看小旗啊。”
“看过了,走吧。”一直瘫在沙发上的闻海忍无可忍,亲自起身拎着柏桐安的后领子把人往外扔。
柏桐安边挣扎边说:“我给你说你不能这样,小旗这女仆装怎么能不知道呢?你E盘里还有片吗?这几年更新换代了没?”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