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泳爱张了张嘴想说话，朱朱却不给她时间。

“那你和你这个哥哥第一次什么时候？”

她现在争分夺秒想听细节，哪里注意到林泳爱的表情。

林泳爱眨了眨眼，“大一寒假。”

不是流血中止的初次，是大年三十那个晚上，林豫在外面出差，爸爸要带她去爷爷奶奶家过年，她执意要在家等哥哥，最后在春晚刚开始的时候林豫回来了。

大厅的电视大屏上放着春晚的节目，他们在客厅的沙发上做到了新年的第一天。

朱朱的声音将她从已经可以尘封的回忆里拉回来。

“？你竟然瞒了我快两年，你要是和别人说过你死了！”

林泳爱赶紧摇头，“没有没有，你是第一个！”

“这还差不多，那、那你舒服吗？他厉不厉害？天呀问出来好害羞！”

她问完在床上滚了一小圈，滚完又躺回林泳爱身边。

“前几次有点疼，后面挺好的，不过你能不能问点健康的？”

“哎没吃过猪肉也想听听猪肉被吃的感受嘛，那哪个姿势你最喜欢？”

林泳爱涨红了脸，“我不回答了！”

朱朱遗憾地靠近她，抬手摸了摸林泳爱的袖子。

“有你情哥哥的照片吗？我好想看哦，小爱~”

林泳爱被麻了个彻底。

“你别和我这样说话！有是有，但你不需要啊，因为你今天才见过啊。”

“陆绪？”

怎么会有这种蠢货。

“你疯了！”

她正准备质问朱朱怎么敢有这种想法，手机铃声响了，是自己的。

朱朱对着包的方向努了努嘴，“不会是你亲哥哥吧？”

林泳爱僵了僵。

“不会。”

林豫的来电铃声是她特别设定的，很久很久没有响过了。

她下床从包里翻出手机，是爸爸。

她疑惑地看了一眼朱朱。

“爸爸？”

“宝宝，去过医院了？”

林父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严厉。

“去过了，怎么了？”

“你朋友牙怎么样？”

“嗯……”

她不是很想对爸爸撒谎，但是去看妇科这种事跟父亲怎么说呢。

林父也不纠结这个问题，继续问道:“还没回家？”

“我在朋友家里。”

“男生还是女生？”

她听到爸爸那里有陌生男人在叫他，他不在家。

“当然是女生啦，爸爸。”

林父迟疑了几秒，声音有些犹豫。

“把电话给你的女同学，让我听听。”

林泳爱开了免提，一脸莫名地走到床边，将手机递到朱朱面前。

朱朱立马明白过来，这么大了林泳爱的父亲竟然还“查岗”？

现在还是下午？

“喂，叔叔好，我是女生。”

……

手机拿回来以后，林父声音听起来很尴尬。

“好了，爸爸不是故意不相信你，是担心你知道吧？”

林泳爱很无语地“嗯”了一声。

“不要有情绪，爸爸给你道歉。但你还是要早点回去，知道吗？”

“好吧，我知道。”

挂完电话后，朱朱十分伤心地凑过来。

“你今晚还要回去啊？都成年那么久了，说好的过夜的！你怎么就没有一次能在我家顺利过夜呢？”

林泳爱见她说着说着，伤心变成了愤怒，立马捂住她的嘴。

“我才不回，我爸不在家，反正家里也没人等我。”

朱朱开心地拨开她的手，正要说话，电话铃又响了，还是林父。

林泳爱很少跟爸爸生气的，但今天林父太奇怪了。

她接通电话后沉住气不说话，只等林父开口。

“呃，宝宝，你现在就准备回去，家里的司机在外面等你了。”

林泳爱瞪大了双眼。

“爸爸？”

林父的口气有些不耐烦。

“好了，爸爸在陪吴叔叔钓鱼，不能再打电话了，鱼都吓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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