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蒲对疼很敏感,她的皮肤一向很娇,胳膊传来刺痛,直接将她扎醒了。
“别动!”缪时洲眼疾手快,摁住她的胳膊,才没让针头跑出来,将液体打进她体内。
“你给我注射的什么!”她嗓子哑了,遏制不住的恐慌,颤巍巍的要尖叫起来。
“退烧针。”缪时洲被她的胆小逗笑:“真不用这么害怕,我不会伤害你。”
唐蒲恐惧他,特别是现在看起来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压在她身体上的凶残,无人能及,是她嚎叫了数次也没能让他留情。
她畏惧极了这种本性冷漠无情的人。
拔出针后,他拿着棉签摁了很长一段时间,唐蒲闻到自己头发上的香味,战战兢兢问道:“你给我洗了澡?”
“嗯,毕竟出了那么多汗,醒来感觉到身体黏湿湿的,也不好受吧。”
其实是害怕她发现内射进去的精液,用手指掰了好一会儿才弄出来。
全身上下都被看光了的羞耻,唐蒲把脸埋进被子里。
“15分钟后我再给你量一遍体温,要是还不退烧,我们就去医院。”
血止住了,缪时洲将她的胳膊放回被子。
“几点了。”
“凌晨一点。”
她从下午开始发烧,一直做爱后,持续低烧又昏睡了整整十个小时,缪时洲片刻没离开,心有余悸,发誓下次铁定不在她发烧的时候做爱了。
“对了,告诉你个事情。”
他笑的有些幸灾乐祸,坐在床边翘起了二郎腿:“你的前男友污蔑你背着他出轨,在医院里拍了我打他,伤口的照片,还把哭红的眼睛发到网上,昨天他公司的股价大涨,全都托了你的福。”
“怎么办,我们现在是人人都瞧不起的一对狗男女了,我身为插足的小白脸,这称呼听起来还挺刺激呢。”
唐蒲病恹恹反驳:“你才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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