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花心本就泥泞,几番摩挲下来变得更加湿滑,男人的性器也因此被浸润得通透,这时他突然把女人的双腿并拢起来,借着腿心在花缝里猛烈抽插起来,强烈的快感席卷而来,女人的花心变得更加黏滑湿腻,幽径也因此变得空虚异常,可男人的性器就像被花心舔过的棒冰,湿漉漉的,带着诱人的温度与硬度,可它偏偏滑而不入,女人因此异常空虚,双臂不自觉攀上男人的脖颈,想把男人拉进怀里索取更多。
可男人偏不叫她如意,只自顾自用性器碾磨她的花心。
“要我。”女人终于嘤咛着开口。
“要你?”男人装模作样,借机停下碾磨,其实他心里虚得很,她要是再不开口,恐怕要不了多久他就会交代在她的腿心里。
男人突然的停止,让女人有些不满,她小幅度摆动着臀部,主动用花心套弄男人的性器,可男人偏不让她如意,他弓着腰,让性器停在洞口外,然后声音透着不解,“要你什么?”
女人掀开眼,看着眼前男人装模作样的样子,突然坏心眼的伸条腿勾住他的后腰,男人没有防备,被勾的前倾,龟头竟准确无误地闯入花心,狭窄的紧致让男人发出一声喟叹,紧接着便听女人在他耳边娇媚道,“要你操我。”
男人借机含住她的耳垂,含糊不清道:“这可是你送上门的。”随后身子一沉,半根性器没入花穴。
索性前戏做得充足,花心里也浸满春水,这让女人并没有感觉到过分的疼痛,她努力容纳下男人伟岸的性器,但男人一动,依旧让她叫出声来。
她感觉男人的性器在慢慢推开幽径内的褶皱,一下下的,勾起饱胀的酸麻感,直到那圆润的龟头触到颈口才停下来。
男人的性器被温暖紧紧包裹着,他想往外抽,却又被狠狠地吸了回去,险些因此缴枪卸弹,他沉在甬道里片刻,等幽径适应了他的尺寸,不再紧张收缩时才缓缓退出。
随后男人才开始深深浅浅地抽插,但是每次到底都要狠狠捅进颈口才行,仿佛要把女人操穿一般。
一开始,女人还在他身下咿咿呀呀地呻吟,但随着他猛烈地撞击,那呻吟渐渐变得支离破碎,双乳也因此摇摆不定,他伸手去抓,揉面团似的蹂躏,却不想触及了她的兴奋点,幽径竟大力收缩起来,他伏在她身上缓慢抽插,感受着她的紧致带来的快感,随着幽径收缩得越来越频繁,他知道她马上就要高潮了,于是开始又快又狠地抽插,在幽径几乎要将他的性器搅碎时,洪闸终于冲泄而开,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的强有力的喷向花心的最深处。
女人被烫得有些痉挛,花心深处突然涌出一股更烫的热流,浇在男人的龟头上,终于,两个人一同达到高潮。
然而不知何时,男人绑在双眼上的丝带已然不在,女人在高潮的余韵中睁开眼后,竟看到一张这辈子都不愿意看到的脸。
那是一张属于她弟弟的脸,是陆决的脸。
她被这一幕吓傻了,抬脚就踹了过去,然后尖叫着滚下床。
随后陆萦尖叫着醒来,身上没有从床上滚下来的疼痛,她举目四望,她是在八年前的家里。
她想起来了,她今天回了老宅,把老宅打扫了一遍,此时老宅里不再是灰蒙蒙的死气,家具上也不再有落满灰尘的白布,这个已有十年未曾来过的家,在她的打扫下已然变得鲜活起来,可卧室门口的那面墙上还贴着泛黄的身高表,标记的横线也永远地停在了182上。
而那个卧室的门后是危险,是禁区,是罪孽,亦是她怎么堵也堵不住的背德黑洞。
她从沙发上起身,自然而然地从茶几的抽屉里拿出一支圆珠笔,好像早就忘了那是多年前陆决为她准备的,然后她用它固定住盘在脑后的发髻,起身。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做这样的春梦,也许是突然回到这个家的缘故,也许是她还……
算了,她还是决定进去打扫打扫,毕竟她也许要在这套房子里住上一段时间。
卧室的门把手比正常低了十公分,要微微俯身才能将门打开,细微的吱呀声提示着这扇门已太久没被打开,陆萦缓缓推开被尘封已久的卧室,双眼却在一瞬睁到最大。
“好久不见,姐姐。”男人嗓音清冽,姐姐两个字被他咬得极重,她不知道他为何会出现在卧室,但他一句姐姐却让她成功把记忆调回到23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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