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这样,舒言也没忘记掐着温尔雅的腰上下抽动,随着温尔雅一次次重重蹲坐在自己的鸡巴上,龟头一次又一次的顶开紧缩的宫颈口,快感也一次又一次的洗涮着他的感官。
而被含在口中的奶子也随着一上一下的抽插,在舒言的嘴里上下晃荡,时不时奶头就会被拉扯一下,微微痛的刺激,让温尔雅欲罢不能,忍不住的把奶子往舒言嘴里送,
但舒言却突然松了口,温尔雅睁开被情欲沾染到迷离的双眼,低头疑惑地看向舒言,意思是怎么不吸她的奶头了。
可舒言却后仰着头,连带手上的动作都停了,就任由鸡巴插在温尔雅的穴里,龟头插在宫颈口里,然后问,“喜欢老公这样肏你吗?”
已经肉与肉负距离接触了,他便放开了些,不再简单的只想听温尔雅叫他言哥,而是想听她亲口叫他老公。
温尔雅哪里想得到舒言有这么多的花花心思,只羞涩地点了点头,表示,喜欢他这样肏自己。
可谁知道舒言闻言,却掐着她的腰把她往上一提,整根鸡巴瞬间彻底的离开了欲求不满的小穴。
他让温尔雅重新躺回床上,掰开她的大腿,眼神赤裸裸地盯着她被肏到合不拢的小穴,并用鸡巴浅浅的在穴口肏弄着说,“喜欢被我肏,就求我。”
鸡巴离开小穴后,温尔雅感觉到了一股莫名的空虚感,急需那根壮硕的鸡巴填补自己的空虚,于是也顾不得害羞,直勾勾盯着那根在自己穴口浅浅肏弄的鸡巴说,“求求你。”
“求我干嘛?”舒言一步一步的诱导。
“求求你继续肏我。”温尔雅抬起屁股,企图自己把那根肉棒怼进小穴里。
但舒言哪肯让她得逞,只微微一退,就躲过了小穴的吸纳,“求谁用什么肏你哪里?”
温尔雅咬咬唇,本不想受舒言的诱导继续说下去,但怎奈舒言活好鸡儿大,只初次肏她,就已经让她食髓知味,让她对他胯下的大鸡巴极度渴望,于是顾不得羞涩,“求求言哥,继续用大鸡巴肏雅雅的小穴。”
说完温尔雅再次挺起腰肢,把小穴凑到舒言的鸡巴跟前,无师自通的把龟头怼进了本就张着嘴的小穴里,当然这是舒言默许的,总要给她一点甜头,让她上瘾才好。
温尔雅费力地挺动着腰肢,摆动着臀部,但小穴也仅仅只能吞到半根肉棒,完全解不了小穴深处的痒,关键还极度耗费体力,于是也不用舒言再次诱导,便媚眼如丝,声音娇的能滴出水一般,道:“言哥……雅雅想让你肏我。”说完还主动把双腿盘到舒言腰间,使劲把舒言的腰往自己的小穴处勾。
其实她的言下之意和举动,就是在暗示自己累了,需要舒言服务,但舒言好像并不买账,反而把已经插入一半的鸡巴从小穴里抽出来,然后居高临下地望着温尔雅,“小穴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插的,鸡巴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用的,既然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你还叫我言哥?”
“这……”舒言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温尔雅再傻也不会听不出来,但到底是初经人事,况且还未确定关系,老公二字她怎么叫的出口。
最关键的是,舒言从未说过喜欢她,今晚这般只是他一时性起,找她泄火罢了,如今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因生理需求做爱太常见了,即便她已经被他肏了,她也不会叫他老公的,无名无分的做爱,顶多就是炮友。
这样想着,温尔雅索性两眼一闭装起死来,可舒言却丝毫不放过她,依旧用水润肉实的龟头摩擦着她的阴蒂,并反复路过穴口,浅浅的出入,让她的欲望一刻也无法消灭下去。
但她偏就不想叫,于是脾气也上来了,“不叫言哥叫什么?叫炮友?叫嫖客?叫牛郎?”
好家伙,她这小脾气一上来,到把舒言气个半死,舒言也顾不上怜香惜玉了,俯下身用鸡巴狠狠贯穿了她的小穴,甚至一次性贯穿进宫颈口,顶得她整个人都在床上上移了叁寸,可见也是真的生气了。
温尔雅被他突然的进入顶得闷哼一声,但她也丝毫不示弱,挣扎踢踹着舒言,想要把那根贯穿自己的肉棒拔出体内,可是她越挣扎舒言肏得越狠,一下一下倒桩似的,恨不得将阴囊一并肏进她的小穴里。
龟头一次次对着宫颈口破门而入,那种被顶到极致的酸麻感让人飘飘欲仙,舒言每肏一下,温尔雅的嘴里就不自觉溢出一声嗯,一下接着一下,伴随着身下那张小嘴发出的咕叽声,交织出最催情的乐曲。
但温尔雅依旧没有放弃挣扎,举起拳头去敲打舒言的胸膛。
而舒言也因此彻底丧失了理智,他覆盖在温尔雅的身上,用最原始的做爱姿势一下接着一下的肏着她身下那张要人命的小嘴,并把她不老实的小手,以十指相扣的姿势禁锢在她的耳畔,期间他的腰上像是装了永动机一般,不知疲惫的在她身上努力耕耘,每一次的抽出插入都像是要深入灵魂一般,狠狠将温尔雅口中的呻吟撞碎。
也不知过了多久,温尔雅只觉得被舒言的肉棒一次次撞击的小穴像是一个成熟的木瓜一般,被肏的汁水乱溅,阴唇也随着肉棒在小穴里进进出出,从最开始被磨得发疼,到如今的麻木,已经不知过了多久了,但小穴里的快感却持续不断,尤其是自宫颈口处散发的淫靡快感,正一点点攀爬进脑干深处,控制着全身上下每一根神经。
奶子也因为撞击不断地上下晃悠,摩擦着舒言的胸膛,把他胸前的两粒肉豆都磨得挺立起来,但这也带给她更多的快感。
两人身上都汗涔涔的,交贴在一起火热又冰凉,舒言大约又肏弄了十几分钟,然后突然加快了速度和力度,每一下都深深的插进宫颈口深处,温尔雅甚至感觉到插在自己小穴里的肉棒又粗了几分,甚至还在小穴里像心跳似的微微弹跳着,她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却隐隐有了不好的感觉。
于是又开始挣扎,甚至狠狠地夹紧了小穴,企图把那根越来越粗的肉棒挤出自己的体内,可是她越是如此,舒言越是兴奋,抽动的也越是狠厉,大约抽插了百十下后,他突然挺起腰,用比以往都重的力度狠狠将鸡巴贯入小穴,并一举进攻至宫颈口深处,随后便不动了,温尔雅只觉得肉棒在里边弹了两下,随后一股岩浆般的火热便倾斜而出,几乎瞬间就填满她的子宫,导致她的小腹火辣辣的发涨,随之而来的便是脑内一片白光乍现。
温尔雅本能的绷直了身体,但因为舒言灌精而导致的高潮让她的手脚不自觉微微抽搐着,她脑子里的白光越来越大,子宫里的热度也越来越高,那股炎热一点一点的吞噬着她的大脑神经,阴道和宫颈口也因此在极致的痉挛收缩,而舒言的肉棒则像被无数张小嘴啃咬吞噬一般,随着痉挛收缩一股股往外吐着自己人生中第一次因真人交合而产生的精液。
这过程大概持续了一分多钟,舒言都感觉自己好像被温尔雅的第叁张小嘴给吸干一般,确定没有精液可以再给她的第叁张小嘴吃了之后,他才无力地趴在了温尔雅身上,两个人肉贴着肉,滚烫而热烈。
但即便这样,他仍然没有忘记覆在温尔雅耳边说骚话,“都被我内射灌精了,还不承认我是你老公,嗯?”边问边用依旧还硬着的鸡巴往宫颈更深处拱了拱。
温尔雅此时依旧处于高潮中,但神智已经清晰了许多,她听到舒言的问话,不自觉的鼻头一酸,眼泪便大颗大颗的自眼中滚落,每一滴虽然都落在枕头上,但对于舒言而言无疑是落在了自己的心尖上。
他忍不住一颗一颗亲吻掉这些泪珠,然后就听温尔雅猫一样低语:“我们这算什么?”
“婚前性行为?”舒言故意逗她,想要她别再哭泣。
“所以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炮友?”温尔雅的小脑袋完全转不过弯来。
但舒言不介意帮她拐过这个弯,“当然不是,我们这算未婚夫妻关系。”
温尔雅眉头蹙了起来,小屁股微微扭动着,她被射进子宫里的精液涨的有些难受,偏偏舒言还不将肉棒拔出,甚至因为精液的存在,让子宫呈现真空状态,顺着宫颈口一点一点的把肉棒往子宫里吸,她难受的又要掉眼泪,语气软的不能再软,说的话却让人心慌,“你这样对我,我要是怀孕了怎么办?我一个女高中生未婚先孕,被人知道了还不如死了算了,舒言,你到底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舒言闻言愣了,他突然没了以往的不羁和运筹帷幄,慌张第一次涌进他的大脑,以至于他有些结巴,“我……你……不会怀孕的,那个我给你吃的催情药也加了避孕成分,你放心,没到能够合法领证的年纪,我绝对不会让这种意外发生的,我真的太喜欢你,也太想得到你了,而且我怕你真的不要我,所以才……总之请你相信我,雅雅。”
说完,他突然变得笨拙,吻了吻温尔雅水汪汪的眼睛,然后焦灼地看着她,以示自己说的是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