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江露一袭魏晋形制的汉服,红白的配色,黑发雪肤,出场便引起全场惊艳的“哇~”的声音。
男生女生纷纷感叹:“江露这是仙女吧!”
陆谦亦是第一次见到江露如此打扮,眼中的惊艳快要发展成火苗,大约是终于深刻体会“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意思。
当时梁书阳还不知道陆谦和江露在一起,扯着陆谦的衣服说:“露露也太好看了!我要追她啊!一个集训队的近水楼台先得月!”
陆谦挑起眉,板着脸,“书阳你今晚话好多。”
梁书阳不明所以,但也只好悻悻地闭了嘴。
广袖挥舞,步履轻盈,腰肢婀娜。
恰好唱到“……繁华如三千东流水,我只取一瓢爱了解,只恋你化身的蝶……”江露便真的似一只蝴蝶一样,飞往在座每一位少男的心里。
一支舞毕,江露如释重负,到后台的更衣间换衣服。
陆谦靠在门上,手里拿着一瓶橙汁,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江露惊喜道:“你怎么在这里?”
陆谦把瓶盖拧开,递给她,“等你。”
江露喝了一口,清甜沁脾,“这么贴心!还给我送水。”
陆谦打开门把江露推进更衣室,反锁。
他居高临下睨着她,暗哑道:“我怎么不知道你会跳舞?”
江露白他一眼,“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又用手肘撞他,示意他让开,“树大招风,做人要低调!”
陆谦不让,握着她的肩膀将她抵在门背,“你知不知道多少男生在看你……”
他忽地俯身深吻江露,尝到她刚才喝的橙汁的甜味,但总不及她甜,“我很不高兴。”
“唔……”江露抹抹唇,“表演要是没人看得多失败。”
陆谦扬眉,对她的回答不满意,手就要解开她的腰带。
“阿谦你……你干嘛!”江露抵挡无能,紧张地左右观察,“……这里是学校!”
陆谦不管,强势地抬起她的一条腿挂在臂弯,充血的昂扬肿胀粗硬,一下一下地撞着她的花心。
他靠近江露耳边,咬着她的耳垂,不出意料地感觉到她一阵颤抖,陆谦低沉道:“帮我脱了,嗯?”
“哈啊……”江露最受不了他这样挑逗她的欲望,小手听话地解开他的裤头。
裙摆太长,被推高堆在江露的腰部,江露的小穴一股一股地流出汁液,打湿了内裤。
陆谦将内裤拨开,手指探入,抠挖几下,更多的汁水喷薄而出,他举起手放到江露眼前,低笑一声,“露露,你好湿。”
“嗯……啊……阿谦你这是报复!”江露压抑着低吟,生怕被路过的同学听见,“看你的女生也没少过,怎么……”
陆谦肉棒倏地抵在她的花心,“怎么不说了?”
“啊……你!”江露扭动着腰臀,小穴主动贴近他的欲望,一下下地蹭着,半睁着眼看他,“怎么……只许你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唔!”陆谦闷哼一声,肉棒猛地贯穿她的身体,有规律地抽插起来,“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嗯…啊…”江露配合地套弄摆动,花穴的花露愈发满溢,滴下地板,“你以为自己是皇帝吗?!”
“如果我是皇帝,”陆谦下身速度逐渐加快,手还揉着江露敏感的那点,“那我的后宫只有你一个。”
“别,别碰那儿!”江露抓着陆谦的手,在欲望中仍不忘与他斗嘴,“哼,我不要当你的后宫,你怎么不说你当我的男宠!”
陆谦的肉棒进出愈发狠厉,捣出层层白沫,堆积在他们的交合处,“也不是不行。”
“所以露娘娘,”陆谦低笑着粗喘,手指探入她的交领中衣,“把上衣脱了,喂我吃奶……”
“陆谦你这个变态!”
……
*
陆谦循环江露朋友圈的视频良久,眼内的温度比房内的低温空气更低。
是了,他怎么忘了,江露本来就是耀眼的太阳,是人人都想采撷的娇花。
而他只想把她的美藏起来,不让人瞧见。
*
最后一晚在伦敦,江昱廷说要陪江露到伦敦塔桥和伦敦眼游玩,以弥补她头三日生病的缺憾。
在桥上江昱廷与江露散了会儿步,讨论塔桥过去的蒸汽液压机构,江露侃笑江昱廷:“不愧是廷老板,为建筑而生的男人!”
江昱廷也不好意思道:“那我们去坐摩天轮。”
坐落在泰晤士河畔的巨型摩天轮高达135米,可以俯瞰整个伦敦。
巨大的座舱内只有他们两个,在最高点充满现代感的庞然大物和周围历史悠久的建筑群相映成趣,江露对伦敦夜景赞叹不已。
江昱廷着迷地盯江露的笑脸,握了握拳,终于说出了埋藏心中数年的愿望:“露露,其实我不想当你的哥哥。”
江露正欣赏着美景,闻言回头道:“诶?那不然当什么?你现在已经是我老板啦!”
江昱廷轻叹一声,靠近江露。
好在夜色足够掩饰他脸上的暗红,江昱廷轻轻在江露额头上印下一个吻,“这样,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江露表情停滞几秒,懵在座位上。
江昱廷握着她的手,眉目温润平和:“你不用急着给我答案,我不介意再多等你一段时间。”
江露脑中纷乱,她一直把江昱廷当作大哥,从未往爱情的方向想过。
爱情,她早已给了陆谦。
江露回神,抽出手,“我现在就可以……”
“不,你先不要说,”江昱廷唇角溢出一丝苦笑,柔声请求,“你好好想想再给我答复,好不好?”
江露张了张口,最终应许道:“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