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根东西放入脑子的是杂物间的一对男女,第一个收紧它的人是他的父亲,第二个是他自己。
在安商乐想要试着将它松下时,第叁个人一下把线拉到几欲断裂。
嘣。
嘣。
还没断,他闭上眼,还不能断。
有个男人蹲在他面前,由下往上与他的视线交缠。他不知充斥那双眼里的情绪究竟是痛苦还是别的什么,但男人把痛苦分到他的身上。男人闪动着异样的神采,颤声、好似引诱般问:
「知道狗如何同人交配吗?」
这声音开始变得模糊不清,随后它缠绕成了两只女人的手,想要通过项链绞死他。他还太小,那点微薄的力气根本无法挣脱。他在意识不清时一脚踢在女人的腹部才得以再次呼吸,他捂住喉咙倒在地上咳嗽,女人拙劣的演技让人无法恭维。
她像才回过神,直立着看他,冷冷说道:「不是说别戴那项链了么?」
他从眯起的缝隙里望过去。
摘了啊,我摘了好多次。
每个晚上,会有一个女人打开他们的房门站在床边,她会翻找出两条被拿下的红项链,让它们再次拴上稚嫩的脖颈。
谢日闻今天没有出去。
安商乐出神地想着,他和安尚乐做错了什么呢?
他成了一个乱伦者,为此痛苦许久。谢日闻对他们的恨,实在过于奇妙。安商乐几乎要笑出来,她恨到想让林书学快点把自己强奸了,然后站在这个家的某个角落去听、或去欣赏足以令她泄愤的场景?
从未变过的虚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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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宅发糖以及正常向苦手,肥宅写得也很痛苦.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