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扫开浓雾的是夜晚的一个梦,是纤细的脖颈和腰肢,是鼻间无法驱散开的黏腻的欲味。安商乐总算得知那些窜入体内的电流和无故的悸动源自何处,还有细细攀咬他骨肉的嫉妒是何种模样。
恶心又让他迷恋的扭曲情感。
安商乐有十足的耐心等待她踏出这间教室,他会把安尚乐驱入圈好的牢笼。安商乐会用时间磨掉她的抵触,他有最好的筹码。但那细微的变化让他警惕。
安尚乐似有所感地看向门口,暖光罩在门前的人身上。她眯起眼,轻声说:「......商仔。」沙哑而迟缓,她闭上嘴,很快又笑着起身,「走吧!」
......
安尚乐昨天放下豪言壮语要剁了林时和,上午说要刀不如要根铁棍。
当安商乐把一根小臂长的钢筋递给她时,安尚乐许久没反应过来。安商乐见她没有动作又把东西往前伸,说:「不重。」
被刻意截断的钢筋可以放进书包里,螺旋纹从上部延伸到底。
安商乐扫过那东西,力气大的人用它可以打破人头。他垂在身侧的左手至今仍有些发麻,被外套遮住的手臂上横着一条开始发紫的淤痕。安尚乐愣愣的伸手接过,眼珠从灰色的钢筋转到安商乐身上。
有点傻怔地开口:「......谢谢。」
安商乐走近一步,食指点在她的太阳穴,又到侧脑和后脑。男人的声音传到耳边,他语调缓慢地说:「打这些地方。」食指又挪到她的脖颈,「够不着就打这。」
安尚乐听到他轻笑一声,「用力打。」
「你的力气打不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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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港,鸽子的本质已经想发作了【划掉】
其实是想回隔壁炼铜【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