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国的时候可以把画给他带回去!”
温凉不经大脑的把话说出了口,自顾自的低头骂道:
傅御风这个混蛋,太过分了!
没有看到一旁的孔叙白和柴可东,听到这番话之后精彩的脸。
“阿凉你……你跟傅先生,很熟?”
想了想,孔叙白还是犹豫着问出了口。
“啊……啊?不熟啊,我怎么会跟他相熟!我们不熟,不熟……”
温凉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连忙否认,紧张的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
“那你刚才说,你知道他家在哪里?”
温凉认真的摇头:
“我不知道他家在哪里,我只是听说过傅御风这个人,能通过朋友找到而已。”
这句话是真的。温凉从来都没有如果傅御风的住处,见面除了电话,就是长辈牵线。哦,现在还有一个微信……
孔叙白信了,看向柴可东:
“柴先生,这样也不行?”
柴可东冷汗直冒,看向温凉,低声说道:“孔先生,温小姐,你们有所不知,这位傅先生家中有一位长辈,十分喜欢温小姐的画。自从温小姐参加比赛以来,每一次您的画展,傅先生都会低调购您的画回家,送给
家里的长辈,已经有好几年了。这次听说家里的长辈等的急,已经催了好几次了,傅先生孝顺,不忍长辈苦等,才出此下策。”
温凉的表情非常精彩。
她与傅御风结婚也有两三个月了,怎么就没听说过傅家现在还有别的长辈?
但这次她学聪明了,没有直接说出口,只是在心里默默的给傅御风记了一笔,准备回去再跟他算账!
孔叙白听到这样的理由,也不吭声了,他看着身旁的温凉,见她一脸难过的样子,心中十分不忍叹了口气,看向柴可东:
“柴先生,就没有旁的办法了吗?”
柴可东无奈的摊手:“孔先生,我也是举办了这么多年比赛的,心里非常清楚对于选手来说,中途退赛这到底意味着什么。特别是像温小姐这样有潜力,而且距离冠军这么近的选手,我们也十分不忍心。但是买主那边已经下了最后的通知,说明天就要把画带走,傅先生钱已经委托我们打到温小姐账户了,说句不好听的,现在这幅画已经归属傅先生所有,他非
要带走,那我们……”
孔叙白听明白了,主要的症结还是在傅御风那里。
温凉也明白了,傅御风这次就是要以公谋私!
她看了眼面前一脸为难的柴可东,心中微微叹了口气,说道:
“柴先生,我同意,您去答复买主吧。”
孔叙白瞪大了眼睛:
“可是,阿凉,这样对你太不公平了!”
温凉笑了笑,对孔叙白说道:“叙白哥,我画画的初衷就是为了表达心灵,在这样的初衷下,我觉得有人真心喜欢我的画,比比赛取得第一名更重要。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