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捧着手中的玉坠,忍着泪水说道:
“爷爷,我会的,一定会幸福的活下去。”
温铮友笑着点点头,
“这样,我也就放心了。”
过了一会儿,看温凉的情绪缓和的差不多,温诤友才说道:
“凉凉,你下去让佣人送点水果上来,我和御风说几句话。”
温凉知道,温铮友这是要故意支开自己,应该是跟傅御风有话要说。
她很识趣的点了点头,
“那爷爷,我先出去了。”
然后起身,出了书房。
傅御风追随着她的背影,待到房门完全关上以后,才依依不舍的收回视线,回头的时候,就看到老爷子一脸促狭的看着他。
傅御风也不觉得脸热,上前几步,跟着温铮友坐在茶室的垫子上,主动开了口。
“爷爷有话要对我说?”
温铮友慈眉善目,缓缓地点了点头,
“确实是有事,生意场上的事情,不想让凉凉跟着瞎操心。”
傅御风颔首,
“我也这么认为。您有话可以直接问,我知无不言。”
温铮友微笑着点点头,
“听说你最近收下了东城的两大项目,有这回事吗?”
傅御风看了他一眼,神色坦荡,
“确有此事。白桦城和黄金岛都是不错的项目,无论是哪一个,未来的前景都十分不错,值得投资。”
温铮友点点头,
“说的不错,市政府把南城塆、白桦城和黄金岛并称为今年三大开发项目,一定是有他们自己的打算,可是御风,你把三大项目全然收入囊中,是否有些不妥?”
傅御风动作一顿,抿了抿唇,问道:
“您觉得,何处不妥?”
温铮友摸了摸下巴,善意的提醒道:“市场资源好比一块饼,这块饼是提前已经被画好的,放出来惹来无数家企业的竞争,现在河岸一个人把这块饼全然吞下,是否会引来对家的嫉妒,产生一些不必要的
麻烦呢?”
温铮友没有说的太过明显,古往今来,因为利益关系发生冲突,甚至不惜交出底线报复的人数不胜数,温铮友不希望那样的事情发生,但却不得不防。
傅御风自然也明白他话中的意思,顿时眉眼一冷,说道:
“爷爷,我不会让那样的情况发生。”
温铮友正色,说道:“御风,如果我们现在是在荷兰,我坐在你面前,你对我说出这番话,我会相信,毕竟你在荷兰已经打拼数十载,能把河岸做成现在这样一个跨国的大企业,其中的根
基之深重,不可估量,可是现在的情况,是你坐在我面前,这里也不是荷兰,而是东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