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啊!”
只是她没顾忌到傅御风正拿着棉签在自己脸上轻涂,猛的抬头,使得那根棉签用力的在自己红肿的脸上按了一下,顿时疼得她尖叫一声,龇牙咧嘴。
傅御风一惊,慌忙的抱着她去查看伤势。
“乖,别动,我看看。”
傅御风的声音发沉,呼吸沉重,抱着温凉认真的去看她脸上的伤,整张脸极为难看。
良久,他叹了口气,说道:
“还好没事,怪我,这次别动了。”
说完,他紧紧的蹙着眉头,又从旁边拿起了一根棉签往温凉的脸上涂抹。
温凉明显感觉到,比起之前,傅御风这次涂的更加用心,手劲也更加的轻缓。
她觉得脸上痒痒的,忍不住开口问道:
“我要出去玩!你每天的工作都好忙的,我不想打扰你,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让自己受伤了!你答应放我出去玩,好不好?”
傅御风不说话,眉头皱的更紧,手指一直在温凉红肿的脸上轻轻挪着。
温凉还以为他没听到。继续说道:
“傅御风,我是说认真的,如果让我一直憋在南山,我吃在会被闷死的!”
傅御风依旧不说话,温凉急了,伸手去捉他放在自己脸上的手。
傅御风猛的钳住她,厉声喊道:
“别动!”
温凉吓了一跳,但也真的不敢动了。只是噘着嘴,十分的不开心。
傅御风轻哼,
“刚才的痛还没记住?又来招惹我!”
温凉噘着嘴,
“我只是觉得在家里挺闷的,也不能画画,也不能去南城塆。”
弗洛伊德前一段时间跟她说过,在她的抑郁症治好之前,不允许她再动她的那一套画具。温凉也追问过为什么,弗洛伊德当时说的什么来着,哦,好像是说,她天生性子敏感,只有画画一种途径来发泄自己的情绪,相反,画画太容易控制她魔障,要她少
碰。
温凉本来是不同意的,本来在南山就没有什么好玩的,现在还不让她画画,还不如让她死了呢!只是傅御风却对弗洛伊德的话言听计从,听到这番话以后,说不让她碰画板,就真的不让她碰了。连她偶尔想去书房里面看一看傅御风收藏的那些名家画作都不可以
。
温凉十分郁闷。
傅御风给她上完药,收了药瓶,松了口气,说道:
“好了,这几天不要碰到,好好休息,红肿很快会消掉,不会留下疤痕。”
或许他应该庆幸温凉的脸上不会留疤,不然傅御风可能真的控制不住自己当场宰了那个黄毛!
他刚一说完,猛的把温凉肩膀上的浴巾给扯掉,整张脸都趴在了她的脖颈里,轻轻地吻了吻,说道:
“宝贝,我刚刚伺候的你满意吗?”
温凉紧张的拽着自己的衣服,
“满…满意,满意,你…你想干嘛?”
傅御风轻轻一笑,呼吸喷洒在温凉细嫩的脖颈里,激起她一阵阵战栗。“我刚刚伺候了你,现在轮到你伺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