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次,温凉坐在画室里,看着周遭十分狭窄的画室,手中拿着笔,却不知道该怎么落笔。
她的心情十分烦乱、
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呼之欲出,特别是在这次回来,傅御风告诉了自己那些话之后,这种感觉更是强烈。
她的笔尖在微微的颤抖,最终还是没有落下来笔。
正在这个时候,画室的房门被敲响,温凉乘势放下画笔,起身走过去开门,看到小丽站在门口,就问道:
“什么事?”
小丽说:“老大,我忘了告诉你了。在你离开东城的这些天里,每天都有一个男人拿着一幅画找上门来,点名要找你。我们已经告诉过他,说您不在家,可是这个人也不知道是
不相信还是怎么样,还是每天都过来,刮风下雨都没落下过。他说他手中的那副画是您的作品,但是我们提出要看,他却不肯,说只让您一个人看。”
温凉闻言,身子微微一顿,问道:
“他有没有说他是什么人?”
小丽摇摇头,
“他没有说自己是什么人,只是说受故人所托前来拜见,还说这个故人你是认识的。”
温凉在脑海里搜寻了一圈,也没想到自己送过哪位故人什么画,于是问道:
“这个人今天来了吗?”
小丽摇摇头,
“他今天还没过来,但是他之前的时候,基本上每天都是在下午一两点的时候过来,我想到以后,先来给您说一声,免得到时候您见到他没有准备。”
听到这话,温凉连忙点了点头,对小丽说道:
“好,我知道了,今天如果那位先生再过来的话,就把他请到二楼过来吧。我见一见他。”
小丽点头。
“好。”
中午的时候傅御风来找温凉吃饭,温凉还在埋头苦想,自己到底送给哪个故人了一幅画,只是想了半天,也没有一丝的头绪。
傅御风早就看出来温凉的心不在焉,闻言挑眉,摸了摸她的脑袋,问道:
“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温凉摇摇头,然后忽然看着傅御风,问道:
“你还记得六年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有送过谁一幅画吗?”
傅御风也被这个问题给问懵了。不过他还是认真的想了想,说道:
“在我印象中是没有,不过,你在认识我之前,还有过二十三年的人生,这二十三年里面发生过什么,送给谁什么画,我不知道。”
温凉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
“我也记得我从来没有送给过别人什么画。”
傅御风看着她,问道:
“怎么了?怎么忽然问起这个?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温凉被问的回神,看着傅御风,说道:“是这样的。我今天到了店里,小丽对我说,说我们在法国的这段时间里,每天都会有一个男人拿着一幅画到店里面去。还不肯透露是什么作品,只是告诉小丽,说故
人拜托他来找我,一定要见到我的人才行。”
傅御风也是*听到这样的事情,微微挑眉,
“这人是谁?”
温凉摇摇头,
“还不知道。我还没有见到。”
他却忽然笑出了声。
“傻姑娘,没有见过,也并不代表不知道他是什么人,看看监控就知道了!”
刚听到这话,温凉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