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你想说照顾不周,未尽地主之谊,你很抱歉对不对?”陈逸木总结温凉话里的意思,他扶了扶眼镜对温凉说:“朋友之间不用这样客气的。”
温凉望着眼里带笑的陈逸木,一时说不出话来,她内心歉疚而不安。
温凉不理解自己,明明陈逸木是自己崇拜尊敬的偶像,是自己信任依赖的朋友,可是为什么当自己面临和他的分别,自己为何会没有不舍呢?
“认识那么久,还没和你吃过饭,今天一起吃顿饭吧,我生日那天没有请你吃饭,所以这次我来请。”
陈逸木向马路对面的店铺看去,最终将视线锁定在一家湘菜小店:“你喜欢湘菜吗?”
“都行。”温凉心不在焉,她在想如何开口问陈逸木,关于自己喜欢谁的事情。
陈逸木做出决定:“那就这家家湘味道吧,我们走。”
温凉踌躇片刻,边走边问道:“木学长,你生日那天……”
温凉和陈逸木站在路边等车驶过,她看到马路对面,夏岳朝自己这边走来。
温凉看到夏岳,第一反应是不能让夏岳知道,自己因为头部受伤这事,温凉慌乱之中,便把其他问题抛诸脑后。
温凉垂眸看到陈逸木手提的帆布袋里,有一定鸭舌帽,她立马拿起帽子,胡乱放在自己头顶挡住一半额头。
“这个帽子借我用用,木学长你先去店里等我,我和夏岳说句话话,一会儿就来。”
“好,我在店里等你。”陈逸木和夏岳打了招呼后离开。
怎么解释自己突然把帽子戴上呢?
温凉大脑飞速转动想不出合理的答案,见到夏岳再对上他深邃的眼眸,温凉心里只剩一句,夏岳岂是容易糊弄的主?
夏岳喝着粥问温凉:“有心事?还是遇到什么难题了?”
温凉矢口否认:“没有啊!”
夏岳又问:“那你怎么和陈逸木说话的时候,看上去愁眉苦脸的?”
“你问这个问题啊!”温凉开心夏岳没有问自己,突然戴帽子的原因。
温凉看夏岳在等自己回复,于是避重就轻,把自己的另一个苦恼,向夏岳倾诉:“就是木学长身为我的偶像和朋友。
要离开我们班了,我和他告别心里没有不舍,却对他很抱歉。我很难理解我这种心情,所以有点苦恼。”
夏岳摘掉温凉的帽子:“整天胡思乱想的,你是被撞傻了吗?”温凉后退,她捂住额头,伸手向夏岳要帽子:“还我,这是木学长的,一会儿要还给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