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是个小气的人，买的时候就想着你们，喜欢什么就拿什么吧，给你是觉得你喜欢室外活动，防晒霜用的快。”

温凉没领她的情，拉开大门就出去跑步了，等她回到公寓，茶机上剩下的仍然是那支防晒霜。

卢小芳还是那般自若，而且比平时更热情地招呼她吃早餐，反而是王菲菲一会儿瞅一眼这边，一会儿看一眼那边，随时准备灭火。

昨天在片场的时候，张阳总是问她卢小芳在哪，她除了装傻充愣难道还能实话实说？

要不是小芳姐夜不归宿导致温凉起了疑心，她是绝对不会出卖任何人的。

以她对这两位的了解，一位不是那种“个人自扫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的脾气，另一位也不是那种“不谙世事遭人骗，迷途知返归正途”的性格。

这下可糟糕了，温姐可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连吴永、酒鬼加色狼那种角色都敢得罪，能放过甘做小三的卢小芳吗？

自己可真是捅了大篓子了。

……

晚上，等其他人都睡下了之后，温凉敲开了卢小芳的门，说要跟她一起去公寓的公用洗衣房，那里有个大平台晒衣服。

上了平台之后，温凉单刀直入，问卢小芳昨天晚上去了哪里。

那人倒也爽快，承认跟男朋友逛了一天的街。

温凉问她，能一日花费数十万买礼物的男朋友为什么从来没有听她提起过？

小芳笑了，“我跟你很熟吗，为什么要提这个？”

“你是队长，请做好表率！”

“表率？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就是你想的那样又怎样，现在的人谁还在乎这个？”

“你不在乎不代表别人不在乎，世界上的男人那么多，为什么非要去抢别人的？”

“因为想出名，想红呀！他愿意用钱砸我，我愿意让他捧，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又没有妨碍谁！”

“没有妨碍谁那个人会专门跑来为你花钱，要怎样才能算是妨碍呢？

想出名，想红，这些都很正常，就不能靠自己吗？你的实力明明就是全团最好的，为什么非要走那些歪门邪道?”

“靠自己？真要这样你是怎么来G国的？

就你上次以下犯上，吴永费了那么大的劲都没有扳倒你，我倒是想问问你是靠什么留下来的？”卢小芳不但毫不气弱，反而抡开肩膀倒打一耙。

“靠自己！”温凉回得掷地有声，“虽然比你们迟了一些才出发，差距却越来越小，如果不够努力，没人会让我留下来证明自己！”

卢小芳次次都拿温凉“出国测试”的成绩冷嘲热讽，这是女孩第一次给她正面回应，那人的气势果然弱了下去。

“是吗？好吧，我承认你足够努力，也承认你取得了长足的进步，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在有背景的人面前你的努力毫无价值！”

“……”温凉没料到她这么快就承认自己的努力，却不肯承认努力的价值。卢小芳看着她的眼睛，说出一件让她万分讶异的事情，“知不知道你当替身拍得那个夜探银行金库的角色本来就是你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