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酒挤了点润滑剂,细心地帮小孩扩张着。益易现在要容纳问酒的尺寸,会有些勉强。
在催淫药的作用下,后穴热情地欢迎着他的手指,几乎全方位包裹着手指。
益易呼出的热气撒在问酒的皮肤上,他突然把脸凑到问酒耳畔,嘴唇贴着问酒耳朵沿,用让人招架不住的音色道:“你是益生菌吗?”
他好像反应过来“益生菌肏你”这句话了。
“我是啊。”加了一根手指,问酒耐心道。
“那就是喜欢我?”他的声音蛊惑着问酒,话语间的气息都钻进人耳朵。
手上的动作让益易喘得很厉害,问酒笃定道:“对。益易喜欢谁?”
“嗯……帅的。”益易睁开眼睛,目光困难地落在眼前的人脸上,他嘀咕道,“服了,真帅。”
问酒抽出手指,又揉了揉益易变硬的乳头。益易也不忍着呻吟了,放荡地出声。
明明开了空调,空气却又黏又湿。问酒打了个响指,益易下意识换了个姿势,想也没想就跪趴在床上。
问酒的阴茎顶在益易的穴口,恶劣地蹭了蹭。
“快点!”没意识到危险的益易还在催他,语气有些像在撒娇。
等插了进去,他背在背后交迭的双手忍不住死死抓住床单,疼得不行:“别……我不要了!我不要了……”
问酒坚定地往里挺,观察着益易的反应。
小孩被插哭了。
既是疼到哭,也是骤然缓解了催淫药带来的不适,眼泪慢慢涌出眼眶。
问酒终于可以说那句话了,工作的时候不能说,平常又不合情景。
他说:“亲爱的你别哭了,你把我哭得好硬。”
益易闻着黄果兰的香气,眼泪一滴一滴地融进枕头:“你轻……轻点嘛。”
问酒的阴茎被他完全吃进去,他眉头皱在一起,后穴又痛又胀。同时也爽到了,他的阴茎顶端扭捏地吐出一点透明的黏液,乳头肿大,都在渴望问酒的爱抚。
问酒先是温柔地动作,只是插得太深以致于益易带着哭腔求饶:“太深了,你出去!”
过了一小会儿,益易逐渐适应了,自己把屁股翘得很高,跟着拱火。
“嗯……”他被顶得轻轻叫,声音小到像幼猫讨奶喝。
问酒的动作变得尤其凶狠,用力顶插着益易。阴茎在他穴内横冲直撞,睾丸有时拍打到他大腿的伤口,痛楚不断,他有些想逃,不加思考地爬了一步,直接被问酒拽住,缓缓地拉了回来。
一句话没说的问酒把手伸到他胸前,惩罚性质地动手掐了一把,不论是力度还是位置都毫不留情。
乳尖的一点肉差点被掐烂,益易声泪俱下:“啊!”反射性地收紧肌肉,夹得问酒很紧。
他难过地呜咽着,问酒还是没有放过他,乳头被问酒掐碾得又红又肿,后穴更是被一插到底。
益易痛并快乐着,到最后,问酒每一次的抽插都让他发自内心地迎合。
顶到某个位置,他因为乳头被残忍虐待发出的痛呼声会不自觉变调,兴奋而愉悦。
啜泣的益易音色依旧好听,夹杂着含糊不清的低吟:“呜呜……唔……嗯……”他成为欲望的傀儡,在问酒的操纵下亦步亦趋。
破碎的呻吟从鼻间传出,偶尔触及到伤口,他痛得浑身一缩,很快又被快感淹没,阴茎不受控制高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