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酒笑意盈盈地道:“宝,我帮你,你拿走绳来换。”
益易幅度极小地摇头,生怕动作大了使得绳索抽紧。他不知道走绳是什么, 他也明白不能换。
上一次的教训还历历在目,想到这,他的屁股反射性地抽搐了一下。
问酒说:“那就撑会儿。”
煎熬,益易感觉自己的乳头被绳索磨得好痒,可他真的不敢动,宁愿乳头发痒,也不要会阴和穴口受刑。阴茎半勃起着,不上不上的欲望逼得他发疯。
他极力坚持着,喘息也变得很轻很轻。后穴的绳结越发变得恐怖,时间一久,身体深深包裹着绳结,乃至穴肉被刺激得收缩,宛如婴儿吮吸奶嘴。
益易感觉自己要倒了,又保持着清醒,控制着身体不动。
他专注地撑着,陷在体内的绳结存在感越来越强,屡次让益易汗流浃背。
他动不了,拘束感不是从绳索上传来的,而是从心里传来的。
问酒帮他解开绳索,抽出那个折腾得他几度想哭的绳结。他搂着益易,按摩着小孩的手脚。
益易也贴着他,瘫倒在问酒的怀里。
问酒的偶像累得大喘气都困难,却依然目光灼灼地眺望远方。
这个上午才过了一半。
休息了一阵子,问酒给益易换上了细长的绳子。
问酒首先在益易腰上系了一圈,打了个繁复华美的绳结,益易心里一紧,那绳结紧贴着他的下体,磨过他的会阴,压迫着他的穴口。最后绳子拉到尾椎处,问酒打了一个有炫技嫌疑的漂亮绳结来收尾。
绳子对他的敏感部位提供了太多刺激,痒、疼、硌、勒。
可他以为就这样结束的时候,问酒的一句话把他打入冰窖。
问酒说:“爬过来。”
益易看着他拿的眼罩和牵引绳,嘴唇都发白了,既不敢往前,又不敢后退。他踟蹰着,终究选择信赖问酒,忍着疼爬了过去。
牵引绳扣在了腰间的绳上,益易戴着眼罩,比上一次怕了太多。他甚至想念那个响得毫无乐感的铃铛。
他竖着耳朵,集中精神听问酒的脚步声。
他磕磕绊绊地吃力跟着,股间绳索磨得他一片皮肤都火辣辣的。乳头还在泛痒,四肢着地的益易无暇顾及,自虐般地提了一口气跟着问酒的步伐。
绳索勒得他很紧,活动间两瓣屁股摩擦过绳索,它在穴口处拉扯着,睾丸也挨着它磨过。
被疼痛摧残的益易很难不掉眼泪,明明十八年没怎么哭过,到问酒的手里反倒成了水做的人。
他感觉那个繁复的绳结要把他折磨到痛苦的尽头,不论他怎么爬,怎么小心谨慎地爬,都无法逃开。
益易爬不动了,他好疼,眼泪一点点浸湿了眼罩。
他想,他上辈子一定是只在问酒膝下摇尾乞怜的狗狗。他哭着再次挪动,抽噎着爬向问酒。
问酒继续走,益易悲凄地呜咽一声,勉强跟着。他听到问酒的鞋跟不再在地板上发出响声。
问酒停了下来,转身拥抱着他。
摘掉碍事的眼罩,温柔地亲吻他的额头。
解开绳索的益易下班了,他躲在问酒的怀里抹眼泪,过一会儿上好药又活蹦乱跳起来。
问酒搂着益易吃饭,那双持鞭的手拿着筷子,挑了数百根鱼刺,鱼肉可全都进了益易的嘴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