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马上收心,踏入调教室安安分分地跪好。
问酒打了个响指,益易不假思索跪趴在地。
他看不见问酒到底拿了什么,心头不仅是紧张,还有挥之不去的畏惧。
挨了一下,这个东西抽在臀肉上,疼得直击泪腺,益易的泪水忍都忍不住。
是荆条,带刺的那种。
他怕疯了,交迭在身后的双手手心出汗,哭着强行保持身体的稳定性。
刚才这下,他几乎被抽翻,浑身都不由自主地颤抖。他一边掉眼泪一边用心地放松肌肉,方便问酒下手。
问酒的手法与其说是抽,不如说是击。前者有一个拉长接触面的过程,后者则是接触面较为固定。
那短刺扎进屁股里就是一阵极度尖锐的疼痛,加上十足的力道,让益易叫苦不迭。
他把痛楚压下,迅速调整心态,还有整整二十多分钟。急促的呼吸频率昭显着他的心态并没有那么容易调整成功。
荆条吻上臀肉,臀肉像遇见初恋般、害羞地红起来,伤口檩子肿得很高。
益易疼得发抖,还好问酒没有迭着伤口打。不幸中的万幸。
他清晰地感知到尖锐的小刺扎进了肉里,屁股表面因为力道而凹陷,在击打过后,又慢慢弹了回来,小刺也跟着从肉里拔出。
痛得完全忍不住泪水,也不敢干脆地放开哭,为了保护嗓子,益易压抑地低声哭泣。
荆条一下一下,像是抽在他的心上。屁股挨刺,难得见了血。
不管有血没血,问酒照打不误,心冷得像喜马拉雅雪山6500米前进营地附近装了尸体的冰窟窿。
挨了不到十下,益易痛得想死,荆条太过瘆人,臀肉又红又肿,一大片皮肤火辣辣地疼。
可他知道要熬到两点半,汗都流进眉毛,一昧被动地死撑着。
屁股椎心泣血地控诉问酒的恶行,可还是只得受着疼。
荆条底下不断传来益易悲痛的哭声,他很想蹬着腿捂着伤口打滚,太疼了受不住。
他看似温驯地挨着荆条,实则几乎咬碎牙齿,肿高的伤口随着时间流逝而增多。
问酒有条理地从上往下打,从左瓣打到右瓣,渐渐没了下手的地方。一排排檩子看着就疼。
益易倏地心口一紧,带刺的荆条抽在旧伤上,一瞬间他疼到恍惚,反应过来后,呛着艰难地咳出一口气。早先由于疼痛而渐渐充血的双乳、阴茎都萎靡了。
痛得闭气,他脸色苍白,抖得更厉害,对荆条的怵惧到了巅峰。
听到破空声,他下意识哭着就想躲。可这时候他仍然记得清楚,问酒是收着力气在打。如果躲,那一定不再放水。
心里权衡还没出结果,藤条就落在旧伤上了,他闷哼一声,将惨叫压在喉间。
益易紧紧夹着双腿,汗不敢出,怕得涕泗横流。
好疼好疼。
真的太疼了。
他在想念问酒的怀抱,痛苦地锁紧眉头,默默忍受着。
荆条在他臀肉的旧伤上肆虐,益易含泪隐忍着漫无边际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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