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累,迷迷糊糊地趴着睡了一觉。
这一觉睡到昏天黑地,他起来喝了点水,完全无精打采,又趴下睡了一觉。问酒见了也没强行把人叫醒,期间还帮他细致地上了好几道药。
累极、困极,益易的身体和精神都崩了到极限。
等再起来,已是周日凌晨五点半,遵循往日的规律干各种事情。
益易坐在问酒身上看起了电影,《死亡实验》这片名听起来有点怪。
可剧情到了后期,他坐不住了。他跟着起了反应,心底的渴望一旦被点燃,就很难覆灭。
益易无助地望向问酒,眼睛里满是信任、乞求和一种说不上来的东西。
问酒与他对视:“宝,你确定吗?”
“又不是没做过。”益易表面上语气淡淡的,心里疯狂安慰自己,沃土只留自家耕。没事,真没事。
等真到了问酒把他扛到床上,周到地为他做了润滑,益易又紧张了。
他颤声道:“问酒……”
“不想做?”问酒看着他的屁股,上面还有些伤没好彻底。
“不是。”益易不后悔这个选择,他说,“轻点。”
他主动打开双腿,极其配合地压低腰。稍紧的穴口被缓缓顶开,益易有些困难地容纳下问酒的阴茎。
穴肉则热情地咬上阴茎,既紧致又湿热。问酒摸了摸他的脸,动作相当温柔。
顶撞得益易的呻吟脱口而出:“嗯、啊……”尾音勾着点舒服到极点的快乐。
他不太懂问酒,但他很懂粉丝。大多数都馋他身子。像背后的这位,益易要想射,要么拿伤去换,要么和人做爱。
益易选做爱。
问酒极其克制地抽插,偶尔会恶意地冲得很深。益易的声音往往跟着变调,不仅是内穴深处让他不适,还因为碰到了屁股上的部分伤口。
恰到好处的痛苦,更加催生欲望。益易沉沦在情海里,嘴里吐出的话分不清是欢愉更多还是痛苦更多。
力度有时候变得猛烈,他被带着挪了一段距离,自己又主动回到原处,宛如殷勤迎合。
益易后面含着问酒的阴茎被顶到敏感地方自然是爽到了,但前面叁处都不好受,缺少问酒的慰藉。
他的乳头被调教得相当敏感,问酒只是轻轻挠搅,益易便舒服地哼哼。对准乳尖抽了两下,他的乳头微微泛红,涨得更大,阴茎也翘得更高。
益易现在的身体喜欢被这样粗暴对待。
他被问酒的肏弄送至巅峰,可他不敢痛快地射。那样问酒肯定会让他快射到痛。
益易的一向有觉悟。
问酒的欺凌有些时候不动声色,比如现在明明什么命令都没有,益易下意识地忍耐着。
体内的性器越发凶狠,益易稍稍吃痛:“轻……轻点。”这样的埋怨语气听上去像在撒娇。
“行,我轻点。益老师。”问酒久违地用了一种后辈对大前辈的口吻。放轻了动作,益易好受多了,喘息声颤着,好不快活。
问酒突然用力地肏了一下,益易顿时疼得“唔”了一声。他听见背后传来两个字:“射吧。”
他们一起射了出来。
两人拥在一起好一会儿才开始清理,途中,问酒使坏地欺负着益易的乳头,又把小孩玩射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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