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折磨,他要生生受到十二点。
在假阳具的肏弄之下,益易身体都有些变柔了,宛如一块海绵吸收着来自四面八方的痛苦。
他的喘息带着哭腔,但是泪水仅仅是克制地蓄在眼眶。益易泪眼蒙胧地望着问酒,眼神甚至犹有些窃怮。
要是换个人来,被这样的眼睛瞧着,心都会化了半块。
但问酒不能算是人。
益易就这样看着,也不求饶,眼泪不停打转但就是没掉。
他后穴又热又痛,没有任何伤口,但是快要被假阳具撕裂的恐惧感一直存在。
胸前的双乳挺得很高,乳粒胀大,喉间难耐的低喘声捎着哭意,淫靡至极。
益易忍着疼,努力保持着姿势不变。他难受疯了,手都不自觉握成拳头,反应过来后又心虚地放开手指。
这个坐姿迫使他的后穴完全吞进硕大的假阳具,它深深顶着穴肉,且由于金属的材质,没有压缩的空间,后穴只能尽数全收,讨不到半点好。
要哭了。
他垂着眼,不再看问酒。好在没有哭出来,他深吸一口气,再度抬头,望向问酒。
这个上午,益易没有休息时间,但会提前下班。
贞操带让他几近崩溃,金属很硬,身体哪一处都很痛很痛。
他张开的双腿已经撑不住力了,交迭的双手也不再保持原状,只是贞操带依然在胯间,那根假阳具被后穴含住,依然在尽职地振动。
乳头胀久了开始发疼,渴盼着粗暴的安慰。
益易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的乳头可以这么大,他肯定不想知道,如果乳头被问酒狠抽,就还能更大一些。
痛楚包裹着他,身体各处都在承受煎熬,但是他没有哭。
很奇怪,明明痛得不行,意识却格外清醒。就像是做了一个清明梦,肉体备受折磨,但是精神上好像隔了一层磨砂玻璃。
疼痛不甚确切,可又真实存在。
他仔细感受,又疼得想哭。那急促的喘息声低低的,惑得人心痒痒。
直到贞操带被解开,益易的屁股被抬起、尺寸惊人的假阳具被缓缓抽出,他还是没哭。
茎口顶端的金属棒慢慢取出来,连着贞操带一起脱离他的身体。
可怜阴茎和乳头充血好久,一点赏赐都没得到,反而是穴里的媚肉被振到爽。
益易把下巴搁在问酒的肩膀上,累得不行。两个多小时的连轴转,折腾得他满脸疲惫。
他在问酒怀里犯困,一度连饭都不想吃,只想睡觉。
“我喂你?”问酒非笑似笑,摸了摸他的胸口,探了下心跳。
益易眼皮子耷拉着:“好。”
睡意搅扰得他没法思考,答应的话脱口而出。
问酒还真喂了他,筷子递到嘴边,益易一个激灵,发生了什么,我刚说啥了。
他红着脸道:“我自己来。”
问酒也不调戏他,把筷子交到他手上。
益易对付了几筷子,眼睛都睁不开,靠在问酒怀里,头一歪,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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