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易腿都动得酸了,才歇了没几秒,再度席卷而来的瘙痒淹没了他,只得咬了牙,接着磨。
穴口生涩地容纳着木马,就像才开始工作的小菜鸟手忙脚乱进行着第一次汇报。同样很慌张、很勉强,但是过一段时间就好多了。
他的脸无比滚烫,但为了不让后穴受苦,也不顾了太多。
益易双腿的乳酸已经累积到极点,完全支撑不住身体,他腿一滞,往前栽去。
问酒及时扶住了他,不容抗拒地将他按回木马。
益易腿都在抖,不知等了多久,刚想动,就听到问酒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别动。”
问酒又给他抹了一些药膏。
益易心肝几乎震碎,脑海里回荡着绝望的哀嚎。他含着泪去看问酒,无声的指责落在问酒身上更像是羽毛雨,问酒和他对视,语气异常关切,笑眯眯地说:“不会有事的。”就是会比较难受。
果然,痒意愈加猖獗,益易心里像是点燃了一把火,烧得紧,怎么浇都浇不灭。他颤颤巍巍地抬起屁股,双腿似乎有些支撑不住,接着他用力坐了下去。
好疼……次要的酸痛不值一提,他劫后余生般地松了一口气,刚刚那一下的纾解爽到了。
他迟疑了片刻,好像还要再来几回。
益易不堪地闭上眼,狠着心又把屁股抬离木马的边缘,再次把后穴送了上去。这一下极其用力,臀肉也跟着颤,宛如湖心荡起的涟漪。
他坐实了,也痛得真切,宽松的熊爪内部,手指不由得抓握成拳头。
问酒说:“十二点了。”益易的十指立刻放松下来。
他在问酒怀里还是觉得后穴很痒,吃力地控制着自己别扭来扭去,动作虽然小了,但他却喘起来了。
益易放开了喘,天知道他有多努力地把持着自己的身体不捣乱,所以其他方面就完全没在意。
问酒沉吟两秒,把金属肛塞送了进去。
益易含着肛塞,甚至想它再尖一些,如同修了闭口禅,他合上嘴巴,不喘了,好听的声音停在了喉间。
问酒把肛塞取出来,益易有些不舍,这种想法一出,他嗒丧地在心里叹气,居然会对肛塞不舍。
下一刻,问酒的手指强势地插了进来,帮他疏解。
“还痒吗?”问酒亲吻他的头发。
益易脸红得需要降低饱和度,他摇了摇头,又马上点了点头:“痒。”什么敏感词也没说,但就是害臊,做都做过了,可还是会因为这种事情生出几分羞怯。
他靠在问酒身上,享受着无微不至的照顾。如果有按摩师的比赛,益易觉得问酒能拿金奖。
益易随口说了一句:“你是不是有按摩资格证啊?好厉害。”
“有。”
益易大吃一惊,差点被口水呛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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