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酒进步之快,益易每一次都能用后穴察觉到。
益易腰下垫着枕头,他则完全软着身体,仅用后穴热情地迎接。
做起来是真的很愉悦,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理,他都几乎沦陷。
激烈的抽插中,尚未痊愈的伤口被不停地拍击,有些疼,但是可以忍。益易的身体极度亢奋,哆嗦着挺起来。
他被刺激得微微颤抖,加上精准顶在某处的撞击,益易眯着眼说不出话,支离破碎的喘息与低吟既好听又浪荡。
“慢、慢点。”益易浑身都酥酥麻麻的,他的脊椎像是蹿过了数道电流,一时有些受不住,“问酒。”
问酒动作相当狠,捻着他肿硬泛红的乳粒,用力地研磨着。但同时,他另一只手却和益易的手轻轻牵在一起,像温柔的家长在游乐园里牵着自家小孩。
益易疼得差点叫出来,痛呼声停在嘴边,出来的却是他被肏弄得舒爽的难耐喘息。
敞开的性器高挺着,渴求着手指的抚慰,端口流出一点透明的淫液,折射着暧昧的暖光灯。
益易喜欢开着灯做爱,能看见问酒和不能看见问酒,心里是两个感觉。
他越疼,腿就越开,积极地打开身体,方便问酒的任何动作。
爽也好,疼也罢,只要是问酒施加在这具身体上的一切,他都甘之如饴。
益易颤巍巍地恳求着:“我想射。”体内含着的阴茎顶得又重又深,像要将他的甬道生生捅穿。
柔软的内壁承不住这样野蛮的动作,但是他的其他部位显然不这么想,兴奋至极地充血挺立着。
问酒跟他做的时候不爱说话,或者说这人平常就不说话。
但是益易望着问酒的眼神,就对这位益生菌想要表达的心意了然于胸。这明明应该是相处多年才会出现的默契。
他是疼着的,也是被疼着的。
益易放纵地喘着,尽管疼得紧了,那牵着问酒的手也不愿松开。
问酒听着他嗯啊的轻声呻吟,不再虐待他的乳头:“等我一起。”
益易本就忍得有些辛苦,听了这话还刻意迎合着问酒的动作。
问酒的声音仿佛是从水面上传来的,益易听得不太清:“没必要。”
见他没有反应,问酒少见地重复了一遍:“益易,没必要这样。”问酒伸手去摸小孩的脸,益易眨了眨眼,鼻子一阵发酸。
他深吸一口气,牵动着肌肉慢慢笑了一下,笑容很浅,宛如路旁被践踏成灰色的野草的根苗。
益易予取予求地张开身体,任由问酒在他体内驰骋。
他们十指相扣,一起射了出来。
高潮的余韵还未消散,益易的皮肤微微泛红,陶醉的神情看着便令人脸红心跳。
问酒俯身亲吻他的额头、脸颊、耳垂。益易困乏地半睁着眼睛,含糊地喊着问酒的名字。
他以为自己说得很大声,但其实比幼猫求奶喝的声音还小。
益易闭着眼睛,呼吸逐渐均匀,他睡着了。
问酒一边帮人清理,一边熟练地遏制住把小孩用水灌醒再做一次的念头。
他关上灯,也把所有阴毒的念头关在了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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