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易像是吃了春药,眉头都不带皱的,就往问酒身上坐。
他一边解扣子一边喊热,声音又浪又媚,微红的脸颊和泛红的眼尾魅惑至极。
问酒意识到,自己在做梦。益易不会叫那么大声。
好,可以为所欲为了。
他挥了挥手,把益易倒吊起来,益易那双手还规矩地背着,一板一眼的,看着像古板的书生。
问酒看了眼马鞭,手用力一抖,马鞭变成了钢丝刑鞭,其上散发的气息冰冷而威严。
益易好像看不见鞭子,还颇为得瑟地挺了挺胸,倒吊着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
只是钢鞭太重,问酒才抽了一下,益易就立刻委屈地开始哭。
益易也不说话,静静地看着他,眼神幽怨极了。
问酒也不管,挥舞着鞭子吻上益易的背。鞭背是最疼的,那里没肉,皮薄,打下去全疼在骨头里,如果不是梦,问酒根本不会用钢鞭,也不会鞭背。主要是益易会疼。
益易一边掉眼泪一边背着手,呜呜咽咽地瑟缩着,他见问酒又挥鞭,拼命摇着头,神情彷徨而无助。
一时间啜泣不止,哭得异常绝望。
背上皮开肉绽,高肿的檩子整整齐齐,呈紫黑色,偏偏益易还卖力地交迭着双手默默忍耐,乖巧极了。
鞭背之后……是鞭穴。
破空声呼啸着,钢鞭抽向穴口,益易像是被铁针狠狠贯穿了心脏,浑身剧烈地抖了一下。
泪水顺着睫毛倒流进眉间和头发。
那张好看的脸因为疼痛而变形,惨叫一声比一声高,如黑色的浪潮一般。
痛楚沼泽散发着腥臭味,夹着土色的淤泥将人往下拽,最下层黏乎乎的软泥牢牢把脚困住,益易只能痛苦不堪地抽噎。
穴口被抽得又肿又红,稍稍拿手轻摸一下,便如愿以偿地看见益易夹着臀肉,微微颤抖。
梦里的益易动静特别大,双颊通红,肩膀像起伏的升降机,他哭得很投入,一身的汗水倒流,痛苦至极。
脆弱的软肉哪里承受得住钢丝的鞭笞,不过几下,便肿得不成人样。
问酒没想到益易扁着嘴,陨泣着问:“你要肏进来吗?”
益易抽抽搭搭地哭着,浓密的睫毛被泪水润湿,镀了一层水光,令人无比心动。尽管是在梦里,问酒也没有在他主动表明愿意的情况下和他做。
他过了会儿,又问:“为什么不打了?”
问酒在沉默中和倒吊着的益易接吻,刹那间梦境里开满了鲜红的玫瑰,拥簇着他们永不凋零。
玫瑰花香馥郁芬芳,每一朵花都像一只小精灵,轻轻地触碰着他们皮肤,问酒做了一个抽卡的手势,益易便立刻被放了下来,乖顺地享受问酒的摸头动作。
益易醒了。
隐约记得自己做了一个梦,只有令他惊惧万分的可怖鞭声和一眼无法望到边际的花海玫瑰。
他舔了舔嘴唇,好奇怪的梦。
益易笑了笑,直觉告诉他这是一个关于问酒的梦,他便不再纠结。
他笑得很满足,像刚偷吃掉一整瓶成长快乐的傻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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