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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真的退圈了吧?渣攻啊!”

“什么退圈,听说纵情巨巨还接了新剧,是跟唯有清泉大大的。呵呵,我有点阴谋论了,到底是难分难舍说错了话呢,还是纵情大大抱上大神的大腿了呢……”

……

虽然多年来,吾乃纵情和难分难舍经常被凑做一堆,被说成cp什么的,吴情纵也不在乎这些,两人哈哈哈笑过,也就算了。该跟其他人合作也就合作了,除了一些走火入魔的cp粉会来刷“为什么不跟难分难舍合作”之类的,其他cp粉一般都是两边的剧都支持的。然后两人各自和其他几个合作的cv也有乱搭配,冷门的热门的都有。所以也不构成什么烦心事。

只是吴情纵看了看联动的微博,发现有一批打了鸡血的人,已经冲到跟吾乃纵情互粉的几个受音那里,跟他们的粉丝吵起来了;还有的人在唯有清泉下面刷,说他挑拨离间。

吴情纵看着自己蹭蹭蹭上涨的粉丝,依旧被安利而来的人士,在下面嚎叫着嘤嘤嘤好萌。

吴情纵有种无力的感觉。

他回头跟鹦鹉道:“你说得没错,好一朵美丽的白莲花。”

而齐河出门后,一方面去买东西,一方面也是亚希伯恩的事情要处理。

齐河跟着师父学了十几年,学的都是一些“歪门邪道”,正轨的降妖除魔,离魂去阴间什么的,他都不会。

齐河也不知道为什么,似乎从一开始,他就不是站在人类这边的似的――他更多的是与妖、鬼、怪等接触,收取他们的酬劳。

于是对于亚希伯恩要去地府找人的事情,齐河一个人搞不定,不过他师兄似乎正好与他相反,从事的正儿八经的道士工作。

只是当齐河开了一个小时的车,找到他家师兄的宅子的时候,只有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小年轻来开了门,见了齐河,眼一眨一眨的:“阿弥陀佛,我师父出去云游了。”

齐河无语了三秒――

你念的是佛语,你家师父知道么?

“你家师父什么时候回来?”

小年轻眨了眨眼睛:“我家师父说了,如果是富商找他,就是一个月回来;如果是富婆,就是半个月回来……如果,”小年轻掏口袋看了看照片,然后挺直腰杆,大声道,“如果是师弟师兄什么的同门,就是长则三年,短则半年再回来。”

☆、第19章

齐河脸色如同夏日里来了一场暴雨,电闪雷鸣,一口气堵在胸口,咬牙切齿道:“陆测你好样的。”

小年轻歪了歪脑袋:“我家师父还说了,如果是他师弟齐河来找,就说让我去帮忙。”

齐河眼中眸光一闪:“你会?”

那个少年拍了拍胸脯:“我从小就是孤儿,父母双亡,爷爷婆婆外公外婆七大姑八大姨都是死绝了的,我师父说我特别有天赋。”

亚希伯恩终于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小朋友,这个也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

少年继续眨巴眼睛:“我家师父会的我都会,师叔,你带我一起去吗?错过等半年哦。”

齐河抬头看了亚希伯恩一眼,亚希伯恩点点头:“就去问一下,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吧。而且你师兄这么放心他,自然因为他有出众之处的。”

少年名叫陆五行,齐河一听这名字,就知道是陆测随便看着书名儿,随便取的。

陆五行在齐河车上喋喋不休:“齐师叔,你们这次要去阴曹地府啊?那地方可不好玩,毕竟不如我们地上的,啥都有,最重要的是有光合作用。听说很多科学家下去后,就被阎王招募了,说要科技化地府,可是终究还是先天条件不足,就是弄了几部电话和手机,也常常因为各处瘴气多,地理位置混乱,老是没信号的。然后科学家志向也奇奇怪怪的,有的还想下辈子去当爬山虎,说真真切切地体会一下用呼吸进行的光合作用。”

齐河听着头疼,亚希伯恩倒是特别感兴趣:“你去过地府?”

陆五行点点头:“去过啊,我师父带我去的。简单得很,挑个阴气的时辰,用新鲜的米和酒,在地上画个大圈,踏入圈子里,然后就念咒。等到我师父一大喊走,就离魂,跟着师父手上的引路灯走,下地府。”

“关键就是灯不能熄,因为灯要引回来的路;然后就是符要握好,谁要都不能给,因为在下面,要掩饰活人的气息。然后回来的时候不要回头,一直走,就可以回来了。”

“不过,”陆五行停顿了一下,扭头看着亚希伯恩,“不会是你要下去吧?你无魂无魄,你怎么下去啊?”

亚希伯恩的表情一下子很僵硬,他手指不经意地扣起了前方椅子靠背上的棉布套,喃喃道:“我一定要下去的。”

“干嘛呀,非下去不可。”陆五行有些疑惑,“你不是就是问点事请么,我们多烧点纸钱纸元宝,到时候我们帮你问就是了。”

亚希伯恩摇了摇头:“不行,你们又不认识他。我必须下去看看。”

陆五行往背后一靠,脑袋歪了歪:“你说你要找的也是个吸血鬼?可是无魂无魄的主儿基本不能下去啊,就算上去了,那基本就是上不来的了。一直在那光线不足的地方生活可不要闷死呀。偏偏还有游荡了几百年不肯转生的又不在外飘荡的魂魄,见了新入住的魂魄还要鄙视地看上几眼,说现在世道坏了,鬼也越来越奇形怪状了,自己那时不那样呢。”

亚希伯恩靠着座位,车缓慢前行,他尖尖的虎牙露了出来,咬在嘴唇上,有丝可怖。

不过陆五行也算处变不惊地忍了,继续道:“虽然你们叫吸血鬼,有个鬼字,也不是真的鬼呀。你们这是跟魔鬼交易的,魂魄都被他们吃了,才换给你们永生的。说来也好也有不好的吧,你说你们一直保持开机状态,积累了多少经验啊;不过就是没有重装系统的份儿,一重装就黑屏了……”

“能下去吧?不管以什么样的代价。”

陆五行愣了愣:“你还是那么死脑筋啊?我都说了你不能重装你还是要下去?我们就算打最坏的打算,上不来了,也就是被罚去某层地狱受刑,然后再轮回;你如果被关押在那里,或者直接被灭了,可就没有轮回啦。”

“不需要。”亚希伯恩笑起来的时候,那两颗尖尖的白色牙齿闪闪发光,“活久了,便不怕死了。”

吴情纵闷闷地把大白菜传过来的剧本下载到手机上后,心中依然有些不舒服。本来吾乃纵情和难分难舍,也就合作过两三部剧,虽然关系一直很好,也算是有点隐形cp的意思,但本来吴情纵跟圈内很多人都关系交好,又一直喜欢自称总攻,所以他“后宫”多着呢。

只是那些说说闹闹的话,伴随着难分难舍这个“哀怨”的声明,倒显得像吾乃纵情真的跟他有过什么然后又把他抛弃了一样,而如果吴情纵现在站出来说什么跟难分难舍没有那种关系的话来,一则难分难舍本来也没有直说什么,所以显得他自作多情;二则有的坚定党就是等到他的声明也会觉得是他始乱终弃,是他渣。

说他也就罢了,吴情纵看着几个相熟的cv发来的私信:“阿纵你跟小舍怎么了?好多粉丝到我那里说我是小三,害得我把评论都关了。”“阿纵你不会真的跟难分难舍有过什么吧?画风好奇怪。”……

吴情纵面对这种情况,觉得特别特别的无力。

甚至连吴情纵自己都觉得难分难舍做得相当的到位,特别体贴忍让动情,让吴情纵一点发火的理由都没有,只是他怎么就觉得那么憋屈呢。

他看着难分难舍长长的微博,自己也模糊了难分难舍是故意为之还是真心道歉,只是在公开场合说出的道歉,吴情纵总觉得有点以舆论相胁的意思,怎么想怎么膈应。

最终吴情纵毛茸茸的爪子在手机上磨蹭了一会儿,想了想,终究还是没有回复难分难舍的那条微信,微博也退出登录了。

电视上开始放“开心购物”,兔子君一动不动地看着那个主持人激动不已:“只在今天,只在今天!八星八钻,来自南非的真钻石!亏本活动,不要一万九千八百八,不要一千九百八十八,只要九百八十八,八星八钻带回家!赶快拨打屏幕下方的电话,名额有限,欲购从速!”

兔子君眼睛定定地盯着,不时发出“哇”的声音,然后扭头看着雪白的狐狸:“主人,我能买这个么?以前一见天送不到呢,就剩二十四个名额了。”

雪狐的眼睛狭长又明亮,懒洋洋地回头看了兔子一眼,道:“你觉得呢?”

兔子抖了抖耳朵――咦,主人的气场什么时候这么冷媚了,画风有点不对。然后它识相地别过头,继续痴痴地看着电视购物,看着名额一点点减少,心痛如刀绞――哎,还是要自己腰包里有钱才好啊。

“五代二。”

“八代二。”

“k代二。”

“炸了!”

三人回到齐河的家,刚打开门,就看到三只动物坐在茶几上,每个爪子捧着牌――

雪白的狐狸全身发亮一般的,一股高贵的气质,只是爪子里牌太多了有些握不住的样子;尾巴长而浓密,懒洋洋地一扫一扫的。

齐河脸色一怔,然后快步走了过去,一把抱起那只狐狸,狐狸爪子上握着的牌撒了一地,冲他咧开嘴,明亮透彻的眼眨了眨,摇了摇尾巴:“吱吱。”

这副懒散又狗腿的样子实在太熟悉了,只是现在的体型和皮毛都不大对,齐河试探性地问:“小雪球?”

吴情纵满意地眯了眯眼睛:“吱吱。”

鹦鹉踹了兔子一脚,使了个眼色――不要冷却了,你可以放技能了。

☆、第20章

兔子其实正在偷瞄吴情纵滑落在地上的牌,被鹦鹉踹了一脚后,方才咳了咳,嗓子正直:“齐先生,如您所见,大肥其实是个高贵的白狐狸。”

然后陆五行愣愣地站在门口,见着兔子开口说话,一下子又兴奋了起来:“哇塞!我终于在有生之年亲眼看见妖怪了!……妖怪原来真的是有会说话的哦,这不是整人节目吧?不会最后是兔子抱着录音机这么二吧?”

兔子知道齐河才是需要刷的boss,对于这种突然出现的少年他觉得地位估摸着跟自己也差不多了,就是来蹭吃蹭喝的,所以完全不理陆五行,继续跟齐河说道:“只是和齐先生想的一样,大肥修炼过程中受了伤,所以退化了到了黄毛小狐狸的样子。”兔子瞟了雪白的狐狸一眼,发现吴情纵似乎没有要透露会说话的样子,所以并没有说出吴情纵已经能够说话了的事实,“今日服下灵丹才恢复原来的样子。”

而陆五行继续自己啧啧感叹,摸着下巴道:“不该啊,精怪修炼哪会肤色的,你见过一个非洲黑人修炼成东欧白人的么?这不符合基因学啊。”

鹦鹉一下子爪子操起一个小苹果飞了过去:“闭嘴!种族歧视的娘炮!”

陆五行指着自己的鼻子不敢置信:“你叫我什么?娘炮?”

“对啊,娘炮!”

陆五行呲牙咧嘴地扑上去:“去死吧嘤嘤嘤我跟你拼我嘤嘤嘤!”

鹦鹉一下子飞到了天花板上的吊灯上,吊灯一晃一晃的,鹦鹉爪子还甩了两下:“你来呀,你来呀?”

陆五行掏出怀里的符纸,大叫一声:“破!”就往鹦鹉所在的地方一挥,一阵光芒闪烁而过,符纸瞬间化作灰烬,鹦鹉反应极快,立即飞到了阳台上,“哟呵,你还以为你法海是不是?见到妖怪就抓!”

“我是道士不是和尚!”

鹦鹉停了一下:“哎呦在现在不都差不多嘛,没看过西游记嘛,道佛不分家嘛。”

“话是那么说啦……”陆五行挠了挠脑袋,然后又反应了过来,“你凭什么说我娘炮!我最讨厌别人说我娘炮了!你知不知道我的梦想就是当特种兵啊!乌鸦!”

“乌鸦?”鹦鹉头上五彩的毛抖了抖,眼神中流露出鄙视和同情交错的神色,“看你这色盲程度,也就只能自己去买点迷彩服穿穿过过瘾了。”

“死鸟!”

……

而齐河只愣愣地看着怀抱中的白色狐狸,有些恍惚。

毛茸茸的小雪球儿白得如同天上不可摘取的星辰月亮一般遥远而美好,却又有种熟悉的感觉。

似乎在很久很久以前,这一副曾经发生过,他抱着一只雪白的狐狸,狐狸的皮毛被飞雪掩埋,他一步一步地,在冰天雪地中前行。

那时候的寒冷深入骨髓,在漫长而被遗忘的岁月中成为了一种近乎本能的记忆。

而他怀中的吴情纵则在齐河一下下的抚摸下,满意地闭上了眼睛――

哼,凡人,被我真身的美貌震撼了吧。

为我的美貌而颤抖吧!凡人!

齐河的整个房间都鸡飞狗跳的热闹,鹦鹉和陆五行闹腾,齐河摸够了狐狸就去把买的零食一样样拿出来给小雪球挑,剩下的放柜子里。亚希伯恩在一旁啧啧称叹,然后看着落单了兔子,兔子抓着一把牌,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亚希伯恩同志,要不要来玩抽鬼牌?”

这时候,门铃响了。

话说住齐河隔壁女人名叫苏露露,虽然已经年近三十,老是被家里催婚,但介于她长得漂亮、又能挣钱,所以对于找男人什么的,她标准特别高。她辛辛苦苦挣了一大笔钱,买了一套别墅,就想着进了高档住宅,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钓到金龟婿。

只是现实总是那么残忍,她搬进来后,才发现这里住的要么是已经结婚的,要么是有钱的长得丑的,要么是长得还不错的但每天带回家的女人都不一样的……

真是让人绝望的世界啊。

直到她旁边的一幢别墅因为闹鬼而被低价卖了,她那日想看看是哪个倒霉鬼住进来了,就在窗口偷瞄。

然后苏露露看到一个年纪不大的男人,穿着干净笔挺的衬衫,身姿挺拔,轮廓鲜明,眼神柔和,指挥着搬家公司。

苏露露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她继续祈祷:千万不要带很多女人回来千万不要……

上天可能听到了她的祈祷,所以她一直看到男人一个人来来往往的,虽然孤僻了点,但好歹洁身自好嘛。

而那天,她听到门铃开了门,看到一个十五六岁长得白白净净的漂亮少年,冲着她微笑,笑得她心都酥了,暗道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啊,生不逢时啊啊啊――

“阿姨?你要安利么?”

……然后她砰地关上了门。

下午的时候,苏露露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出去逛街,更是在保安室那里听到晴天雷劈:“哎,你知道你隔壁那家么?人家儿子找上门啦。”

苏露露愣了愣:“谁?六十多岁那对?真是老当益壮啊。”

“不是啊,”老保安摆了摆手,“是齐河啊,看不出来啊,怪不得不近女色……原来想的方向错了。他老公的儿子找上门来了,多漂亮的一个小子呢。”

苏露露顿时感觉五月飞雪,六月惊雷,天昏地暗,一下子脑子都轰隆隆的:“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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