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好几年空窗期的缘故,她穴里紧而湿,一点都不像是生过孩子的女人。
宴朝被她夹得背上冒出热汗来,挺了两下腰,又停下来,抬手把上衣脱掉了。少年的胸膛热意正盛,他倾身下来吻她,林韶也哑着声音呻吟起来,穴里绞得很紧,是种熟得过分的湿泞和很久不经人事的细窄。
他把自己挤进去大半,已经寸步难行,女人湿润白嫩的腿心里插着他可怖的性器,被撑开的肉缝里是深粉色的嫩肉,不见光的阴阜比身体其他部分更白,被细软的黑色耻毛一衬,是种淫靡而鲜明的美。
昏黄夜灯下她的身体被少年迭在身下,高抬着的小腿被他捞在臂弯里,宴朝的手撑在她颈侧,又试探着动了两下腰,那根狰狞的性器随之在她身体里抽动起来。
林韶说不清自己是难受多一些,还是快活多一些。穴里又胀又麻,腰也一阵一阵地发软,少年热铁一样的性器撞进她身体里,那个青涩又湿软的穴肉被烫狠了,冰雪消融一样涌出一大股汁液来。
她仰着的脸上酡红一片,眸里淌出泪来,又被少年俯身舔去,宴朝沿着她的眼睛舔到她唇边,伸出舌尖来勾她,把她颜色浅淡的唇咬成嫣红的色泽。
少年抱着她的腰操她,还不算太狠,毕竟是第一次实操,在此之前也只是看点五花八门的片,他有心想勾引她,所以得让她舒服。
她穴里被插出一点湿濡的水声,然而原本只挤进大半根的性器渐渐顶开她深处的嫩肉,她终于在情热之间搂紧了对方的脖子,那根正值青春的硬热性器已经全插进了她身体里,少年粗硬浓密的耻毛压在她柔软的腿心,与她的细软截然相反,连大腿根都被戳得发痒。
第一下真正的操弄顶进她身体深处时,林韶难以自控地叫了出来,细细的一声,像娇弱的小猫。ƒùτаχs.ℂò㎡(futaxs.com)
她太可怜了,又很可爱,像是被献祭的纯白羔羊,宴朝是想要怜惜她的,又忍不住想把她一口咽进肚子里。
宴朝终于彻底掌控住了她的身体,他球打的很好,敏锐的直觉让他进攻的节奏总是把握得很好,能轻易掌控全局,现在也是如此——
他察觉到林韶身体深处已经准备好接受他了,像成熟到极致的水蜜桃,饱含着甜蜜湿热的汁水,戳一下就全淌出来了。
他实打实地开始操她的屄,俯身一边咬她的耳朵一边问她:“骚老婆,亲你几下你就湿得把我几把全吃进去了,怎么这么能吃啊?以前被操多了吧?几个男人操过你?”
黑色的耳钉亮得晃眼,少年的侧脸被电光照得发亮,是少年人特有的暴虐,与眉眼里的天真融合在一起,有种微妙的恶意。
她被操得晃动,白嫩柔软的腿肉一下一下撞在少年的腰胯上,胸前也掀起乳浪,绵软的乳肉打在宴朝的胸肌上,激得他立刻低下头来把她的奶儿吞进嘴里。
皮肉拍打的声音,吮吸乳肉的声音跟黏腻的水声混杂在一块儿,这种淫荡的交合声甚至盖过窗外弱下去的雨势。
林韶养在窗外的蔷薇已经被暴雨打得七零八落 。
她被少年滚烫而沉重地压制着,连羞愤的心思也生不出来了,只能倚抱着少年结实的肩膀喘息,抽噎着摇头说:“两、就被两个男人操过……”
胯下操着的女人长了一张比想象中美得多、也湿得多的穴,宴朝哼了一声,有些不满,下狠力往她屄里撞进去。
林韶被操得哀叫起来,手臂失力地垂落下去,纤细的腿却轻轻哆嗦着夹紧了他。
宴朝伸手去摸两人的交合处,将沾满湿滑体液的手举到她眼前,声音哑得不像话:“就被两个人操过,怎么这么会吃啊?你说你骚不骚……”
怀里的女人抱着他的脖子,发出动物幼崽一样的呜咽声,眼角边不知道是汗还是眼泪的湿痕令她显出一种脆弱又惊人的媚态。
她眉眼到鼻梁生得秀致而温雅,即使现在这样狼狈,也依然有种烟雨蒙蒙的漂亮。
少年粗硬的阴茎正插在她身体里,湿热黏腻的穴肉随着喘息的节奏缠吸着他,诱人发狂的情欲催促着他插得再狠些、插得再狠些——最好将这张青涩又淫熟的肉穴操烂操坏,操得潮吹抽搐、无力绞缠。
但看见林韶半阖着眼睛轻轻点头的样子,他却不自觉放低了声音,去吻她的眼睛:“那跟老公说说……老公操得你舒不舒服?”
他说着又伸下手去,一边操那张水津津的熟穴,一边去摸她翘着的阴蒂,用指尖轻轻地按压。
被他摸到的瞬间,林韶本能地往后缩去,但那根插在她穴里的粗硬性器却马上紧跟上来。
她像一条任人宰割的鱼,被牢牢钉在少年胯下,扭着屁股想躲开那股失控的刺激感,但没几下就被揉得失了神,勾着脚趾喘着气停住了挣扎,迷迷糊糊地哑声回答对方:“舒……舒服,老公操得我好舒服……”
阴蒂上的酥麻与甘美传到她感知里,快感从四面八方袭来,连被少年架着的腿弯处似乎也传来一种被摩擦着的黏腻。
她被操得已经有些晕乎了,甚至都分不清眼前是谁,只记得多少年前她也是这样被人摁在身下一次次的猛操,被一遍遍的逼问:舒服吗?阿韶舒不舒服?老公操得你舒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