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一波波累积,像浪潮一样打过来,强忍着的呻吟渐渐拔高起来,林韶几乎是在他的操弄中开始无意识地发中尖叫。
宴朝不得不伸手去捂住她的嘴,以免这高昂的叫床声在接下来惊醒睡在隔壁的小姑娘。
被女人成熟湿腻的穴紧裹着的性器已经硬到极点了。那张热而湿的小穴溢出充沛的液体,他仿佛浸在沼泽里,那些黏软的软肉咬起他来是种令人窒息的凶狠,如同没有牙齿的软体动物吞咽食物,他操得深重而快,每一下都要顶开对方的花心,碾着层迭黏腻的肉褶抽出来又撞进去,干出响亮的咕啾水声,而女人湿润的嘴唇贴在他掌心里,唾液和呻吟已经一塌糊涂地满溢出来。
宴朝已经考虑不了对方是否会怀孕了,裤子的口袋里其实放了几个避孕套,是他去县城的时候买的,但从一开始就被有意无意地忘记了,要是真能怀上感觉也不赖?
他压在女人身上毫无阻隔地操干着对方,耳骨上的耳钉扯出亮晶晶的残影,声音也因为临近高潮而扭曲起来,一边近乎凌虐地干进女人屄穴深处,一边张口喊她:“骚逼,操得你爽不爽?老公要射了,全都射进你逼里面好不好,让你抠都抠不出来,只能掰着逼蹲在地上等精液淌出来——”
女人被操得向两边打开的肉缝之间阴蒂已经涨成深红色,在少年凶狠的奸淫之间被对方结实的小腹碾着,攀上顶峰的快感也随之碾压过她的神智。林韶根本听不见对方的话、也理解不了任何东西了,困在少年臂间的身体开始剧烈地痉挛。腿根处的肌肉也抽搐起来,被少年用掌心盖住了大半的脸上只露出一双失神的眼,连睫毛都是湿的,一副随时都要昏厥过去的模样。
临到高潮时她反倒安静下来,像被扼住了喉咙的兔子一样哑然无声,只有脚背绷得第直。那几秒钟的高潮对她来说太长了,感知几乎从肉体上被剥离,连神智也蒸发殆尽。
少年的性器牢牢钉在她穴里,精液一股一股地冲进她抽搐着的阴道深处,与她涌出来的汁液一起被堵进她身体深处。快感把他们两个裹成一团,宴朝在她屄里射了将近一分钟,才喘着气把湿淋淋的几把拔出来,松开了那只捂着她声音的手掌。
林韶把床单全喷湿了,整个下阴从雪白的皮肉里透出浓艳的血色,现在又被她自己的潮吹淋得湿漉漉的反着光,连宴朝的腹肌上也沾湿了一大片,腿间的耻毛一簇簇地打着结。
她彻底软下去了,一双细腿失力地滑落下去,发着抖踩在床单上,露出一张被干开的湿穴,随着呼吸颤抖着,合不拢的穴眼里是满得溢出来的浊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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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还剩下亿点点肉,我感觉这个肉炖时间好长啊(╥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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