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自然早已隐隐有了一个答案,只是还想着自欺欺人罢了。
“如若如此,爷便将自己内院的屋子送几间给你……”最后时刻,他的声音又轻又淡,听不出什么情绪,但比之平日的那些荤话,莫名有了几分正经在里头。
“你当我不知道呢,大嫂虽然子嗣艰难了些,但大哥他可是不能生了,这事儿母亲藏得严实,可小爷我可是早就知道了。”他的表情变得有些冷,在触及到她有些苍白的脸之后,又变回了之前那般嬉笑的模样。
在羞人的欢爱声中,苏晚的脑子有些迟钝。
苏晚并不知道,他说的既不是什么城郊野地里的小别院,又不是旁的什么府宅,而是顾府之中,他自小长大的那处院落。
“你不如早点收拾好行囊,在我那大哥腾出手来处理你之前,跑到小爷我跟前来,哭哭啼啼地脱光了衣裳,翘着屁股,求小爷我干你湿漉漉的小嫩逼。”他越说越不正经,埋在她体内的男根也越发肿胀。
“肚子里都有了小爷我的血脉了,还想给孩子换个生父?”
顾辙转而扶正她偏过的头,逼她与他对视。
他顿了顿继续道:“可惜了,这养父谁都当得,就是这生父换不得,毕竟这是小爷我的精种!”
“我这大哥与大嫂感情甚好。”他似乎刻意将最后两个字咬重了,但苏晚的脑子就像小穴被肉棒搅和得一塌糊涂一样,被情欲弄得晕乎乎的,慢半拍的想着他到底想说些什么。
精关失守,浓稠滚烫的精液在花径中一泄而出,苏晚的眼角沁出泪珠,揪着顾辙的衣角,身子如风雨之中的菡萏一般,小幅度地颤抖着。
“大嫂可容不得你这娇滴滴,水儿流个不停的小淫娃进后院,大哥有了子嗣之后,可不会再管你这没了利用价值的外室的死活。”他说话间的吐息在她脖颈间,耳廓处,湿湿,痒痒的。
苏晚仰起头,口中含糊不清地娇吟着什么。
“你与其想这没得更改的事,不如想想孩子生下来,你要如何自处?”顾辙一边说着,一边抬着她的腿,咕叽咕叽地抽插着水液四溅的嫩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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