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顷刻之后,简小的床榻便重重摇晃了起来,吱吱呀呀地似乎下一刻便要散架。
齐霏微的手指微动,药性渐渐退去,意识回转的同时,带着陌生的,刺激的快感。
侍女应了声,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心跳如雷地关上了门,刚一转身,脑后便是一痛。
一个跪着,一个躺着,此时具是意识清醒地睁着眼,看向又一个闯入者。
冯懿拉过旁边的被子,遮住了齐霏微的身子,又毫不在意地披着外袍便下了床,脸色阴沉沉的,满是威慑。
湿热的软肉推拒着外物的侵犯,粗硕高昂的孽物狰狞极了,也不肯屈服,强势地辗轧着,对抗着那股推压。
房内,床榻之上清醒过来的齐霏微攥着被子,不敢出声,哭得梨花带雨。
跪在床榻上的青年并不清瘦,披着外袍,根本遮不住精壮有力的身体,疲软下来的孽物也颇为可观,在胯间彰显着存在感,腹下黑压压的丛林湿漉漉的团在一处,似乎是被花液浇湿得彻底。
随着这尖锐的女声在后院响起,床幔后的动静也陡然小了下来,只余下青年压抑的喘息声,似是刚刚煮开的糖霜,温温热热的,粘稠得难以扯开,让人心灼得厉害。
冯懿握着齐霏微大开的双腿,跪在她腿间,挺动着劲瘦的腰,青筋盘绕的孽物蹂躏着初经人事的花儿,挤出的水液被捣成了白沫,积在艳红的穴口,如同雪落红梅,稍稍暖融。
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被强制盛开,长指戳入花心,清澈的水液被挤压出来,随着指节的抽插浅入,发出黏腻,细微的水声。
“啊!”但还未等她彻底清醒,惊惧的女声便搅乱了一切。
那闯进来的侍女跌坐在地上,脸上羞红一阵之后,又吓得苍白。
“你今日看见了什么?”他的声音还有些沙哑,但已经没了情事间的热度,冷硬得很。
床幔被骨节微红的手猛地扯开,显露出里面的情景。
长指扩张着紧致的花穴,在喷涌而出的水液之中,抽离出了湿淋淋的手。
“在下是铭阳侯世子,冯懿。”冯懿顿了顿,见她有些平静下来,继续道:“今日之事,你我二人都遭了算计,冒犯了小姐,还不知小姐是哪家府上的?”
下身的异样感与男人的喘声让渐渐清醒过来的齐霏微下意识地恐惧不安起来。
冯懿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便轻描淡写地让她滚出去。
半响之后,才听得齐霏微细弱的声音答道:“家父是吏部尚书。”
一番动作下来,冯懿已是出了一身热汗,早就蓄势待发的孽物顶住了吸合的小口,慢慢推进。
在青年高大的身子下,被衬得越发娇小的少女曲着腿儿,衣不蔽体地躺在床榻上,身上或轻或重地痕迹,昭示着发生了什么,没了阻挡的腿心,温热的液体缓缓流出,稀疏的毛发沾了水,贴在红肿的花户上。
她是真的倒霉,不仅替别人遭了难,还失了身子。
“奴婢什么也没看见!”那侍女白着脸,忙不迭地低头答话,不敢看他。
冯懿喘息着,手掌撑在齐霏微脸侧,身下被花穴绞得死死的,强行压抑药性的痛苦与情事的极致欢愉混杂在一起,让他几乎快要发疯。
她的身后,不知何时出现的侍卫环顾了一眼四周,抓着人无声无息地走了。
p; 在药力的折磨下,时间似乎变得格外漫长,冯懿没了耐性,摸到裤腰,便扯下了最后一层遮掩,沾了露水的花儿便暴露在他眼下,拨断了脑中最后一根理智的弦。
今日来长公主府的皆是权贵,她撞见这样的私密事,怕是不能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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