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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宁弈一眼,不情愿地咬了下去,红枣味甜,稍稍缓解了刚刚的苦味,但没了那强烈的苦味之后,那股奇怪的味道越发明显起来。
p; 田溪的手抓握着身下的锦被,身下的胀痛感与酥麻感混在一处,让她的身子止不住的发抖,那从未被人见过,原只属于夫君的密地被炙热的男根烫得一缩一缩的,不知是想将他推挤出去,还是锁在里面不放。
“不···不要···”田溪顺着他的话,想到那样羞耻的情景,不由哭叫着拒绝,微张的小口里却被塞入了一颗圆圆的小东西。
稍稍抽离而出的男根带出嫩红的软肉与混着血丝的水液,下一刻,又猛地撞进了花心深处。
“爹爹的小儿媳真是不经干,水把被子都淋湿了,明早侍女见了,会不会以为三少夫人新婚之夜便尿在喜床上了?”宁弈轻喘着笑道,低垂的目光落在了身下的红枣莲子上。
一阵痛感席卷而上,她忍不住叫出了声,在意识到那痛感意味着什么的时候,泪珠从发红的眼角滑落,消失在鬓角。
“唔嗯······”田溪紧紧抓着被单,发出破碎的呻吟,身子被身上健壮的男人顶得起起伏伏,不得停息半刻。
“乖儿媳,沾了你花液的莲子好吃吗?”见她想吐出来,宁弈低头堵上了她的唇,将那颗莲子用舌头抵过去,“吃下去。”
新婚之夜,她与公爹在喜床上颠鸾倒凤到天明。
田溪被他盯着,不敢反抗,眼里含着泪,委委屈屈地吃了下去。
逼迫她含在口中之后,他盯着她,让她吃下去。
“嗯啊···夫君···夫君救我···溪儿要被爹爹奸污了!”她娇媚的声音被干得发颤,连续不断的巅峰让她有些神志不清。
田溪说不出话,只能摇着头拒绝,体内的巨物埋在最深处,迸发出滚烫的浓精,她呜咽一声,心里在不断拒绝,身体却饥渴地锁住一肚精种······
没挑过莲子心的莲子咬碎之后,苦极了,田溪强忍着咽了下去,嘴边又被递过来一颗湿漉漉的红枣子。
公爹成了第一个开拓者,在她身上不知疲倦地发泄着精力,不伦的耻辱感与生理的快感让她有些割裂,一会儿失神地在公爹身下咿咿呀呀喘叫,一会儿痛苦地哭叫着求救讨饶。
“穴儿都被干开了,还想要阙哥儿来救你?”宁弈窄腰挺动,四溅的水液将田溪的大腿根都打湿了一片,她胯骨处被撞得通红,稀疏的毛发湿哒哒的黏在红肿的花户上。
“早生贵子,那便快些给爹爹我再添些儿女。”宁弈笑道,身下的动作越发猛烈。
“呜呜···溪儿又到了······”她皱着眉,汗湿的小脸上,似是欢愉又似是痛苦,身下的水液将两瓣臀肉也淋得又湿又滑。
她的初次与贞洁,不属于夫君,而属于公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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