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腰肢下塌,背脊颤抖,越发使不上力,那丑物在她身子里隐隐跳动,轻车
“神殿中的仙官若是见了上仙这般模样,朝拜之时定会诚心至意。”他抓握着她纤细的腰肢,将她困在身下,压不住情潮的脸上满是痴迷。
烫硬的物件撞入酸软不堪的宫口,二者完美契合,酥麻的快感自尾脊骨上窜,蔓延至全身,似乎连头脑都混沌起来,只剩下了她和他的身影在脑海里纠缠重叠。
清月虽久居仙宫不出,但神官们的冷漠无情是仙界所众知的,她下意识地反驳沉洲的话。
“呜嗯···才不会···”她的话在他的顶撞侵犯之下,支离破碎。
他不仅在神台强要她的身子,还如此羞她。
“如何不会?”他哑着嗓子反问,“他们跪立在神台下,心中祈求的却是将上仙压在身下,肏得不住哭求的时候,把守了千百年的元阳灌入上仙的胞宫中······”
“乖些,便让你泄出来。”他放柔了声音,故意蛊惑她,裹挟着情欲的微微沙哑,末尾带着轻喘闷哼,平白让人耳朵发痒,脸上烧红。
熟路地剐蹭过隐秘的角落,将她击得越发溃不成军。
清月压抑着喘叫声,小脸却绯红发媚,满是情欲浇灌之后的昳丽。
清月泪湿眼睫,不住地小声哭叫,“呜嗯···沉洲···不要了···”
男根被纷拥而上的软肉紧紧压着,难以动作,沉洲不依不饶地慢慢厮磨轻蹭,细密的痒意被激起,清月坚持不到片刻,身子便又软下来,只能任他撞着花心,入到最深处。
孽物将喷涌而出的水液堵在花径里,一次又一次,越积越多,涨得酸涩难受。
“呜呜···停一停···求你了···”她忍不住哭泣着求饶,缩紧花穴,企图将那肿胀的孽物压榨个干净,好不再欺负她。
男根猛地抽离出去,没了阻碍的水液混着白灼如同失禁一般从微张的穴口喷涌出来,滴落在神台上。
清月泪湿睫羽,哭得可怜,“都是你的错······”
禁欲寡爱,克制己身,越是压抑,便越是渴望,到最后一念成魔。
不知倦意为何物的男根再次入了花径,填满了她的身子,肉体相撞的声音因着飞溅的水液越发响亮。
“上仙真是不乖,都泄在神台上了。”沉洲摸着她一缩一合,被肏得暂时难以恢复的花穴,愉悦地轻笑道。
“上仙真是天真,孤说的可都是实话。”他眸光幽沉,男根研磨着宫口,惹得她身子颤栗,再说不出话来。
万万年来,仙界先后不过仅有六位上仙,仙官作为仅次于上仙的存在,也才寥寥数十人,他们终年守护在神殿,是仙规法条的直接施刑者。
“呜呜···胡说···”清月被他羞得几乎要晕过去,不愿再听。
那可恶的魔君一下又一下地狠撞猛入,便是软肉紧缩抽搐时,也不肯停顿半分,放松分毫。
“上仙自己含不住,这错可不在孤身上。”他伏在她身上,拂过长发,吻着她的背脊。
她哀哀地唤他的名字,盼着他能轻些慢些,却不想他愈发疯了似的折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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