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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影片中周齐安的出场镜头。

谢南虽然很久没有再和肖铭之对戏,但两人的发挥还是都很默契。配角和龙套也很敬业,这个镜头没有疏漏,杨令示意可以过了。

接下来还是这个场景。

皇帝很随意地坐着,他问:“众卿可有事启奏?”这句话问得像是例行公事,然而也确实如此。

有一位文官第一个走出来:“启禀陛下,臣有事启奏。”

“讲。”

“江东水患已有数月,当地官员无不庸碌,竟至今未曾治理,还请陛下明示。”

这句话话音刚落,文官一列就开始闹闹腾腾地讨论起来,皇帝根本还没有说话。

“朕不是遣了军队前往相助吗?国库拨的银子也早该到了。”皇帝找了个空当把话说了出来。

一群两朝元老并不给他面子,还在争吵地面红耳赤。

周齐安左跨一步:“臣请命,愿往江东。”

朝堂上因为这句话瞬间寂静下来。

皇帝说:“周卿之能,朕心中有数,既愿往,朕便给你钦差之名,即日起便启程出发。赐旨,特允先斩后奏。”

这一条还是一次过。

肖铭之笑着说:“还是和你对戏最省心。”

谢南接过林蒙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才回道:“我最近在拍一部电视剧,带两个新人,幸好快要拍完了。”

肖铭之幸灾乐祸的笑,然后说:“别忘了你当初也是个新人。”

谢南耸肩,然后和杨令打个招呼,带着林蒙离开了,坐车去了仙侠剧片场。

他在电视剧里担任主角,本来就忙。《佞臣》开拍之后他找杨令和齐芮都商量了一下,最后的结果就是两个片场来回跑,但主要赶电视剧。

其实谢南很奇怪为什么这部电视剧没有被切,后来齐芮吃盒饭的时候和他闲聊,他问过,齐芮回答说:“这是我为天纪做的最后一件事,我必须要把它做好。”

齐芮一直和剧组吃住在一起,在片场什么都忙,谁都劝不住。

这一次谢南到了片场,齐芮正站在场边看着两个新人对戏。

女主已经换了人来演,可能是上辈子不太出挑,谢南对她没多少印象。平心而论,这女孩长得不如陈欣有灵气,也不如她漂亮,唯一的优点就是演技比陈欣好太多。

这段时间网上已经开始出现她和荣旭的绯闻了,是电视剧宣传的一种手段,也是博关注的惯用手法。

谢南走近之后,齐芮说:“快去做造型,这一场完了就到你了。”

他把道具服穿上,造型师很愉快地掏出手机拍照。谢南配合着摆了个pose。

“谢谢南哥!”

这段时间谢南也习惯了她总是在定妆以后留影纪念,对她摆了摆手就转身走开。

这个时候拍摄还没开始,谢南就翻着剧本记台词。

没多久,林蒙拿着手机走过来:“谢哥,殷哥电话。”

谢南把电话接起来放在耳边:“喂?”

对面沉默了一会,谢南以为殷睿旭的手机是被挤了,他刚想再说句什么,就听见殷睿旭说:“谢南,孟良出事了。”

谢南很冷静,或许他早就猜到了会有这一天:“他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殷睿旭说:“我只是怕你突然看到新闻会不了解情况,所以告诉你一声。你听完不要激动。”

谢南做好了听到任何坏消息的准备:“你说吧。”

殷睿旭说:“刘宁也出事了。”

谢南猛地皱起眉,他站了起来:“他怎么会和孟良一起出事?究竟发生了什么。”他来回走了两步,停在原地。

殷睿旭整理了一下思路,解释说:“你知道刘宁的老师,就是约翰布鲁森,他很钟情于水墨画,所以经常去水墨画展参观。以往他大多数都是单独去的,这一次他带上了刘宁,朱迪也就和刘宁一起去了。”

谢南猜出了雏形:“孟良也去了。”

殷睿旭说:“对。而且齐正生也去了,龚白和蒋方也在,还有严清曾雪王一鹤――反正很多熟人。”

谢南又皱眉:“这是谁搞了一个聚会?”

“差不多就是这个模式。但确实也有水墨画展览的主题,凑巧这个展览做过宣传,被一直关注这类消息的约翰布鲁森看到了。”

谢南不在现场,但也能差不多知道当时的情形了。孟良和刘宁可都没什么好脾气。他又坐了下去,问:“然后呢,是怎么出事的你有没有了解清楚?”

第55章 之后

谢南已经在前往画展的路上了。

殷睿旭中途打了一个电话来催,谢南就明白了现场肯定还混乱着。

他到画展的时候,里面正一片狼藉。破碎的画框和破碎的画散落一地,还有几个装饰品和瓷器被打落,掺杂着星星血迹。

殷睿旭站在门前,一看到谢南他就开始说最新的情况:“约翰布鲁森已经被刘宁劝回去了,他的年纪不小了,语言又不通,总是干着急。他是和朱迪一起回去的。”

谢南转脸看他:“你不是说朱迪打了向天一巴掌?向天就这么放她走了,也没有强行把人留下?”

殷睿旭说:“向天在乎的是刘宁走没走,朱迪本来是不愿意走的,刘宁骂了她几句……朱迪大概生气了。”

画展的大厅很大,还有一个相连的小展厅,殷睿旭带着谢南进去。

所有的人都在这里。

谢南第一眼就看见向天脸上的红手印,他旁边站着刘宁。孟良也和刘宁站在一起,背靠着墙,谢南进来他才睁开了眼。然后是严清他们,站在对面。小展厅里就只剩下这群人了。

谢南很庆幸地发现龚白和蒋方不在。

“南哥。”孟良第一个开口,他走过来,“南哥你带我回去吧。我同意殷哥的建议,我去开演唱会,全国巡回。”

谢南一时不太明白他的思路:“你要回去,自己不能回吗,干嘛非要等着我来。”

孟良看了殷睿旭一眼:“殷哥不肯送我。他载我来的,我现在身上一分钱都没有。”

齐正生抢着说:“我送你。”

孟良好像根本没听见,他把手从口袋里掏出来,又说:“南哥,如果你不方便,就把车先借我,我自己回去。”

谢南把车钥匙丢给他:“别去喝酒。”

孟良笑:“肯定不去。”说完他就离开了。齐正生紧紧跟在他的身后。

谢南这才走向刘宁:“你们俩怎么回事?”

刘宁绑在脑后的头发全都已经散开了,发带也早就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现在他猛地往前跨了一步,头发就跟着在空中飘舞,不如女孩美好,反而像一头狮子,暴躁得不像话。可他站直以后反而笑着说:“我要去哪他就要跟我去哪,你说我该怎么办?”

向天沉默着。

[帮助刘宁任务已启动,请宿主尽快解决当前麻烦]

谢南转头问严清:“你们怎么也在这,最近没工作吗。”

于是他们并肩也离开了。

刘宁终于转身抓起向天的衣领把他抵在墙上:“向天,向董事长,我跟你直说吧,现在还这样纠缠我,对你可没有任何好处。”

向天因为呼吸困难抬手抓住了刘宁的手:“宁哥……我绝对不会就这么放弃你……”

谢南和殷睿旭站在一旁听,然后谢南突然想起一件事,他低声问殷睿旭:“你见过媒体的人吗?”

殷睿旭电头:“前后进来了不少于五波,不是同一家。他们采访了很多人,但这里大多都是熟人,都在顾左右而言他,没有多说什么。可是当时的事太显而易见了,尤其是朱迪打向天的时候被一家媒体正巧拍下来了。向天没有带保镖,摄像师又是偷偷溜进来的,直到他抱着摄像机往外跑我才反应过来。”

谢南皱眉:“知道是哪一家吗?”

殷睿旭说:“不知道。除非他主动提出要拿钱换,否则这消息见报是肯定的了。”

谢南出了小展厅左右看了看:“这地方有摄像头。这个画展是谁举办的?”

殷睿旭说:“我没问,刘宁应该知道吧。”

他的话音刚落,刘宁就走到了谢南身边。他说:“大南,这件事你不用管,我倒想看看,向天究竟能不要脸到什么地步。我已经结婚了,也不怕找不着对象,我能怕什么?有他的向氏集团陪我下水,我还觉得挺有面子呢。”

谢南说:“你别说气话――”

“我不是气话。”刘宁说,“我才是受害人,你怎么着也是受害人家属,凭什么要一直给他擦屎?他想做什么我奉陪,大不了鱼死网破。天纪集团好歹也是个知名企业,知名企业的老总都不怕丢人现眼了,我只是被丢人现眼,能有什么啊。”

谢南说:“你认真的?”

刘宁冷笑:“你觉得呢。”

谢南说:“好,我尊重你的意见。但是别忘了,你还有朱迪,还有我。我永远和你站在一起。”

刘宁先是撇嘴,然后笑:“你他妈说来说去就只有这么几句,能不能来点儿新鲜的?”

谢南说:“我没有新鲜的。”

刘宁骂他一句,又问:“你家里还有空床没有,今晚我去你家睡。”

他背后就站着向天。向天一直沉默地听着刘宁说话,既不高兴也不难过。在外国的四年,还有向青云的胁迫似乎把他的鲁莽都磨光了。

谢南想了想说:“还是算了。我听睿旭说,你把朱迪给骂了,你回去哄她吧。孕期生气对孩子和母体都不好。”

刘宁看了一眼谢南身旁的殷睿旭。刘宁对他一向不满意,现在又亲耳听到被他打了小报告,看过来的目光比较深沉,他忍不住干咳了一声。

向天突然说:“宁哥,我只是想要送你一程,没有一定要待太久。”

刘宁依然没有理他,他自顾自地说:“朱迪怀孕以后小性子就多了,我要是回去撞在她气头上,指不定今天又要睡沙发了。”

向天瞬间闭口不言。他的嘴角缓缓下拉,抿着唇,咬肌很明显。

谢南顿了顿才说:“那你也得回去。”

刘宁耸肩:“那好吧,你让殷睿旭送我回去。我的车被老师开走了。”

向天坚持说:“宁哥,我真的只想把你送回去。仅此而已。”

刘宁终于转脸看他:“不行。”

向天问:“为什么?”

刘宁毫不犹豫:“因为我一看到你,就觉得恶心。”然后他扯着谢南的胳膊走向了展厅外。

向天茫然地站在原地,他看着刘宁的背影,忽然捂着脸笑了一声。

笑声传进了谢南的耳朵里,但三个人都没有停顿。

坐在车里,刘宁说:“大南,你觉得向天可怜吗?”

谢南说:“为什么这么问?”

刘宁靠在椅背上,抬起手背遮着眼:“在天纪大楼里遇到他之前,我其实偶尔还会记起初中的时候,刚捡到他的时候。那时候我一直都想有个弟弟,他就像我弟弟,对我又依赖又讨好,每天给我准备饭,准备洗澡水,准备一切我需要的东西。”

“然后初三那年,刘嘉死了。我和你约好去外地,我还想过要带上他,但是那样做我就要等一年,我不想再等了。”

“见到他之前,我想过他现在过得怎么样。可能是勤工俭学考上了好学校,也有可能没再念书,去社会上闯荡;可能有那么一天我们会再见面,他穿着笔挺的西装,是一个优秀的人才。可天纪集团董事长的儿子?我从没猜过这个。”

“大南,你说他现在多幸福。可他就是想要毁了自己。”

“以前我一直退让,退了一步又一步,就是因为我还顾及小时候的感情;但是现在,我不想再退了。他想让自己身败名裂,我成全他。”

殷睿旭开车把刘宁送到了家门口。谢南看着朱迪开门让他进去之后,才打开前车门坐进了副驾驶。

殷睿旭说:“你怎么不劝劝刘宁?至少等到朱迪把孩子先生下来。”

谢南最后看了一眼已经关上的房门,转回脸解释:“刘宁不会跟我商量他自己的大事,他跟我说这些,就已经说明他的决心已定。上次出国他没告诉我,大概也是因为他自己还犹豫着。”

殷睿旭说:“你觉得他会怎么做?”

谢南说:“怎么做?这个可不一定。不过第一步肯定是要等明天的报纸,还会关注几条新闻。”

刘宁的家离谢南的家不是很远,没多久就到了。殷睿旭把车倒进车库,谢南已经掏出钥匙打开了门。

就看到孟良和齐正生两个人倒在沙发上,吻得很动情。开门声让他们停了下来,谢南看着孟良:“你为什么不回家?”

孟良难得尴尬地说:“南哥,你别生气,我刚才――”

“别跟我解释,给我滚出去。”谢南不想听他车咕噜转的废话。

孟良站起来凑到他面前:“南哥,他跟在我身后我没注意,刚才我也不是故意的,我――”

谢南又打断他的话:“我让你别跟结婚的男人乱来,你答应了我多少遍?结果就是你现在把人带到我家里来了?你是不是嫌我这里的狗仔不够多,非要给我攒几个充数?”

孟良脸上笑嘻嘻不正经的表情猛然间都收了回去,他站好,挺直了脊梁:“南哥,你刚才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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