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能不能别揭我短?”罗恩扶着额头无奈地说。
“不要转移话题!”赫敏一把揭下那张布告,“你们把下面的通知都盖住了!”
“什么通知?”你探出上半身好奇地问。
“我看看,”刚说着不要转移话题的格兰杰小姐迅速被带跑偏了方向,“噢,下个月可以去霍格莫德,你们要一起去吗?”
“当然啦。”大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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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小时前。
“哈……”你长着嘴大大地打了个哈欠,在哈利身边坐下,“早上好,各位。”
“早上好。”赫敏摊开一份今日新报纸,边叼着面包吃着边快速浏览了一遍。
“看来教授那次的讲话还是有效果的,只要让大家相信哈利和他说的话,后面就好进行多了。”她嘴里嘟嘟囔囔地还要一大早的开始分析形势。
“我更关心今天的课表,真要命,魔法史和魔药学。”罗恩端着他的早餐,坐了下来。
“你手上戴的什么?”赫敏眼尖地发现了和青春期少年气质严重不符的饰品。
罗恩紧张了一瞬,下意识想用袖口把那一点粉色的发圈遮住,却不知想到了什么,并没有这么做。
“啊,”你喝了一口石榴汁,“你还戴着啊,罗恩。”
“是你的发圈。”哈利肯定地说。
“是的,我、昨天晚上……”你转着眼珠,不敢直视两个少年如有实质的目光。
哈利看起来冷静地过了头,语气毫无波澜,你却听出了一丝哀意。
“如果你觉得快乐,我什么都可以,只是我最近太忙了,但我不得不这样做……我说过,我只能暂时把你藏起来。”
“为什么?”
“正因为我不想把你藏起来。”哈利看了罗恩一眼,又对你说,“我支持你所有决定,仅仅是因为这样能让你开心。并不代表,我心里没有情绪。”
散落的黑发垂在额间,他平静地说:“我们都是束手无策的,对你。”
赫敏折起报纸,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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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在教室外等了将近一个钟头了,期间经历了打瞌睡叁次,被冷醒两次,还有打喷嚏若干次,反正数不清。屋子里也不知道是不是下了什么静音咒,静悄悄什么都没听见,只看得到哈利的书包放在门口,门关得紧紧的。
开始懊悔没有听他的话多穿一件了,地下一层湿冷又没什么暖源,在这里多坐一分钟都是对热量的消耗。可是你不想放弃,哈利出门前说过,如果今天进行地合适,这就是最后一次‘补课’了。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又被轻轻合上。
你连忙迎了上去,“怎么样了?”
“你怎么、你一直在等我吗?”哈利脱下自己院袍罩住你,“这里太冷了,你应该在寝室等我的。”
“怎么样了,现在……”你又问了他一次。
他低着头替你整理衣领,细心扣好一个又一个纽扣,“都结束了,对不起,薇奥,我最近……对不起。”
“哥哥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你住视着他,尽管在黑夜中看不清少年的神色,可你们之间的心灵感应使得你察觉到他的变化。
变得和以前一样了,再也不是这两个月来那副冷静自若甚至过于平淡的样子了。
哈利没有回答你的问题,而是说:“你想我吗?”
一时间,你没有反应过来,问的是哪一个他,但很快,你就知道了答案。
“我好想你,你终于可以回来了。”
你真的好想他,这么久以来,你看着他压抑自己,却一直不能解脱,你其实能感受到,真正的哈利在一天一天被压缩成一点光亮,暂时封了起来,尽管你很舍不得,却也无能为力,这是他的选择,他知道这件事很重要,他知道自己对你的愧疚,他每天每时每刻都在使自己平静下来,可过去的十几年,你比谁都清楚,你的哥哥,是热情的狮子,而不是无言的。
既然如此,你也想回应这种久违的,令你想念的,无法忘怀的热情。
“哥哥,我好想你。”揽上少年清瘦的肩膀,想给予一个吻,却因为个子过于不匹配,不小心印在了唇角。
少年低低吃笑,扣着窈窕的腰身面对面抱起你,“看来只有这样才正合适。”
只有这个高度可以正正好,一低头就能衔住柔嫩的唇瓣,以不能拒绝的姿态长驱直入,舌尖顶碰翻搅在一起,使你无意识发出呜咽声,被这猛烈的攻势夺取了最后一丝清明,身后披着带有他气息的长袍,身前是炽热到几近将你融化的温度,脑子迷迷糊糊乱成一团,明明想主动迎合,却什么都做不出,只能被动顺着这场掠取全心全意与之缠绵。
他的索求,需求,试探,都在这段缠绵里毫无保留地释放,他不想仅限于那柔软的樱唇,而是急切地寻觅着什么,少年的热意和爱欲在压抑了许久后一股脑地展现在你眼前,以强势的态度,紧密的攻势,在你喘着气大口呼吸时,濡湿的唇瓣碰触着你耳侧。
“唔。”你不受控制偏过头,黑色兜帽从发顶滑落,红酒般浓郁的卷发仿佛有生命的缠绕着少年玉白的长颈,正如你此时盘绕在他腰上的双腿一样。
城堡里响起十二次钟声,掩盖了你逐渐杂乱的呓语。
当钟声停止后,是透着刺骨寒意的质询。
“你们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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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时间线是倒着来的,看不懂可以从后往前看?(???ω???)?
一些为了练习[大脑封闭术]憋了很久很久的哈利,一些把[大脑封闭术]技能点满的斯莱特林级长(捉奸?)场合。
And其实哈利都知道,只不过大家是真的拿妹没有办法。
(摊手.jpg)